。你知道的,那种比赛,只要我愿意去,我就志在必得的。”
“别!别!壕!”猫耳娘更着急了,他知道海带绝对是说得到做得到的,这要到时候真的以无缺公子的身份进了移花宫,一想想到时候的生活——不仅仅进歪歪看得到他,连唯一一个能躲着他的势力如今也有了他的存在,这种日子实在是太苦逼了。他坚决不能让这货有着这么危险的想法,“你听我说,无缺公子多费钱啊!虽然以后也会习得花宫里特有的古谱,但是有那钱,咱们可以折腾更好的对不对?你又是个怕麻烦的,参加之后,到时候还得拉票选举,申请比赛,各种费事的,现在正在门派战期间,无论是桃花岛还是锦衣卫都需要你,所以,咱别想那些好不好?”
海带淡漠地看了一眼猫耳娘,就将视线转移到了前面那个有说有笑的姑娘身上了。
“……”
得,他这是做了什么孽,认识了这样一个货。
……
看着那个叫竹墨湘的姑娘离开,猫耳娘这才倒在了一旁,开始要死不活的呼喊着。
“蹄蹄啊~蹄蹄啊~”
“你怎么了么?要挂掉了?”看到呼喊声的左棠棠转过头,看到这一站一躺的两个人,有些纳闷的走了过来。
“快要挂掉了啊!!!”三个感叹号都不足以诉说他的悲愤。
“海带,你这样老压迫他们,到时候他们说不定就离你而去了啊!”扫了一眼,就完全明白什么事的左棠棠试图语重心长的劝解着海带。
“是啊!!!蹄蹄说的没错!我是真的会离你而去的哦!!!”猫耳娘赶紧附和着,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赞同的不能再赞同左棠棠的说法了。
“那就离吧。”海带无所谓。
“……”猫耳娘一顿,随即凝噎,“蹄蹄啊!皮卡丘那货说得果真没错!你看看他!你看看他!”
左棠棠甚是可怜的看着眼前嚎啕大哭的人,这都叫什么事。
“海带,你有什么事找猫猫啊?”好奇的看着海带。
“他?”像是被问到一个挺难回答的问题,海带想了好久,似乎才想出了答案,“就顺便来看看。”
“顺便?那你实际上……”左棠棠纳闷。
“实际上是看你这个坑货啊!”看着榆木脑袋一样的左棠棠,已经苦逼得倒地的猫耳娘欲哭无泪的陈述着。
“啊?”
“啊什么啊。”海带皱着眉,凶巴巴的冲着左棠棠说着,“我帮你每天代练,你好不容易上线也不来桃花岛陪我弹琴!”
“我错了。”在强权面前,左棠棠一向低头认错得快。
“知道错就好。”海带嘀咕着,随即吹起马哨,憨态可掬的小白马从一侧缓缓走了过来,“点确定。”
“哦哦。”看着邀请上马的申请,左棠棠一边答应,一边扶着海带的腰,侧坐在了马上。
“你……你们……”
倒地嚎哭的猫耳娘也停止了哭泣,连忙站起身来,“你们这是要走么?”
“不然呢?”海带皱着眉,好像猫耳娘问了什么废话一样,“难不成你还想要跟着我们走?”
“这只能乘两个人吧?”看着身下骏马的左棠棠,完全偏离重点的问道。
“……我,我真的是,得得得,你们走吧走吧!”看着一个不耐烦,一个白痴,原本还想好生问问的猫耳娘一句话都不想说,摆了摆手,自己就先背对着离开了——就算他们去打擂台,开荒副本这样有趣的事,他也绝对不会跟着去参与。泥煤的这两个人交流起来还真困难,果真因为这样,这两只才爱凑在一起么?
……
骑马从移花宫去往桃花岛是一个漫长的路程,不过两个人谁也没有着急,都没有选择传送,而是就这样慢吞吞的在路上行走着。
“海带,你说我这么久没有去桃花岛弹琴,菠萝他们没有问么?”晃悠着双腿,也不需要她来看路的左棠棠无所事事的闲聊着。
“我说你在上班。”
“那你说,我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去扔鸡蛋了,加上这么久也没有弹琴,算一下作息,他们会不会猜到是其实扔鸡蛋的人是我啊?”
他们早就知道是你了好么……
海带黑线,不过还是装作不知情,平淡的回答着,“不会。”
“唔,这样啊……”无聊的左棠棠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回答,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