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的火候水准,难以将之运用自如。但是这一点在年纪轻轻的薛仁贵身上完全看不出来,明明是个新兵蛋子却如征战沙场多年的宿将,一套霸道的戟法杀气四溢,便如斩瓜切菜一般,将周边的猿臂营杀的干净。
在罗士信的率领下,剩余的五十名伤兵嗷嗷叫的涌向了十倍于己的敌人,给罗士信丢在后方的百骑亦在这时赶到了战场。
虽然依旧是以少胜多,但是猿臂营的首领斛斜谷以让薛仁贵斩杀,群龙无首,人数再多也不过是一个数字。
还没有支撑一炷香的时间便给他们击溃了。
这个时候李道宗、莫虎儿分先后击溃了各自的敌人,他们都是有着一定战术水平的将领,没有片刻的犹豫开始掉头借助右翼唐军对付高句丽的左翼军,彻底的将此次高句丽派遣来了三万五千援兵击溃,斩杀万余人收编降卒近两万余众。
高突勃见势不妙,只带着少数亲卫逃生。
罗士信见战况结束,吩咐打扫战场,余事皆无心过问,亲自去探望刘仁轨。
这走到半路,便得到了不好的消息:刘仁轨失血过多,已经晕过去了。
罗士信神色骤变,匆忙来到临时搭建的小帐篷里,隋军军医正在给刘仁轨清理伤口,处理淤血做伤口消毒。
他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直到军医处理好这一切,这才上前问道:“大夫,刘司马怎么样了?”
军医作揖道:“司马大人伤的倒是不重,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要害。”
“可是……”罗士信看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刘仁轨,道:“皮外伤还能这样昏迷不醒?”这他身经百战却从未受伤,但这种皮外伤他在行军途中见过的绝不在少数,
军医摇头苦笑:“大将军身强体壮,受些皮外伤当然不会有什么大事。司马大人却是文弱书生,哪能跟大将军这类人相比,流了不少的血,身体支持不住,自然晕倒了。好在救的及时,不然这皮外伤也有丧命的可能。”
罗士信默然点了点头,眼中也闪过一丝怒色,走出了营帐,找席君买了解唐军右翼军的情况。
“我特地留下捷胜军,为得就是对付斛斜谷的奇兵。不到万不得已,我相信刘司马不会动用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右翼出现了什么情况。”罗士信语气中充满了怒意,刘仁轨的潜力他很清楚,将来必定是大唐的栋梁,他们中国的历史之所以辉煌,便是因为拥有他们这些惊才绝艳的优秀人物,凭借自己的能力,谱写传奇。
刘仁轨如此人物因为他的出现,先一步走进历史,但是也因为他的出现,差一点英年早逝,这让罗士信心中很不是滋味。
席君买将当时右翼的情况细说,语气中难免带着些许抱怨,“张总管退的太快,太不及时,马总管在前面搏杀,张总管非但没有及时支援,反而守不住强攻节节后退,将右翼弄成了两截,令马总管陷入包围之中,高句丽的左翼军也因此士气大震,大有一口气突破我军右翼的局势。”
罗士信默然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听席君买的一人之言,并非是他不信席君买,而是很多事情人都存着一定的偏见,主观的错误可能分辨不清一些事情,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便是如此。
经过调查,却是是因为张君乂的怯战而导致右翼的危机。
“来人,将张君乂给我拿下,与右翼决战之地斩首示众!让他去跟那些因为他的怯战而丧命的右翼兵卒忏悔去!”
罗士信得知一切,毫不犹豫的下达了将张君乂处斩的命令,同时嘉奖敢冲敢拼的马文举并且公告全军:他们远征高句丽,路途遥远,战线狭长,有着诸多不利的因素。想要荣耀回国,唯一能做的是不畏生死的取胜胜利。如果失败,将会步入隋朝的后尘,全军覆没。他们面前的路,有进无退。
军中将士见罗士信先斩张君乂后赏马文举,赏罚分明,军规严峻,心下无不凛然。
处理好所有的事情,罗士信方才叫来了莫虎儿,道:“虎子,你麾下可有一个叫薛仁贵的?”
莫虎儿想了想道:“还真有怎么一个人,一年多钱从的军。那王八蛋谎报从军年岁,给抓个现行。本想将他逐出军中,却发现小家伙功夫好得很,比我还要厉害,也就让他戴罪立功了。”
“我挺喜欢他的,转让给我怎么样?有什么条件,尽管开。”罗士信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