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绪,年夜饭在热气腾腾之间进行。圆桌上摆满了各色美味,热抄一盘跟着一盘上,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此刻每家每户应该都一样,吃着年夜饭,看电视直播,谈论一年的境况。
过年真好,真的,比什么节日都好,长久不见的亲人能聚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情,那些幸福溶在饭菜里、溶在酒里、溶在空气里、溶在电视里、溶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和细胞里,只需碰触一点点,都会被感染,幸福的真谛很简单,是彼此快乐。
屋外的爆竹声不绝于耳,礼花在天空的每一个角落盛开,黑暗的城市因为节日而璀璨,暂时忘记了黑暗的束缚。
冯藤卓的据点里也一片热腾,大伙围坐圆桌边把酒言谈,好不快活。圆桌上冷盆热抄菜色丰富,而一些传统菜色如鸡、鸭、鱼、肉自然必不可少,各自摆了一盘,成梅花形状置于中央。厨师的手艺不但一流,而且几乎考虑到了每一个人的口味喜好,自然讨得人人喜欢,赞不绝口。六个热抄早已抢购一空,其它也正陆续端上桌,炉子上还煨着一大锅老鸭汤和甜品,香飘四溢。因为高兴,酒自然喝得特别多,门口已经堆了两箱空酒瓶,估计到明天早晨有更高的记录。
冯藤卓的据点里也一片热腾,大伙围坐圆桌边把酒言谈,好不快活。圆桌上冷盆热抄菜色丰富,而一些传统菜色如鸡、鸭、鱼、肉自然必不可少,各自摆了一盘,成梅花形状置于中央。厨师的手艺不但一流,而且几乎考虑到了每一个人的口味喜好,自然讨得人人喜欢,赞不绝口。六个热抄早已抢购一空,其它也正陆续端上桌,炉子上还煨着一大锅老鸭汤和甜品,香飘四溢。因为高兴,酒自然喝得特别多,门口已经堆了两箱空酒瓶,估计到明天早晨有更高的记录。
郭源喝了一瓶黄酒外加八瓶啤酒脸都不带红的。他吃一口菜,啧啧称赞:“郭娉的手艺一流,以后谁能把她娶回家去,就是福气。郭娉,你觉得博克明如何?”
郭娉将抄黄鳝放到桌子上,拿一块鸡堵住郭源的嘴:“多吃菜少说话,再多嘴让你生吃。”
“不敢了不敢,生吃容易拉肚子。”郭源手举过头顶,作抱歉状。
“吹掉它,怎么样?”费拿一瓶啤酒放在博克明面前。
“没问题。我敬大家。”博克明拿起瓶子,举一举,仰起头,把一瓶啤酒全喝了下去,立刻引来一片喝彩声。
“首领我敬你一杯,你给我的任务实在是太过手瘾了,我喜欢。”费又跑到冯藤卓面前敬酒,他难得从天花板下来,还不闲着。
冯藤卓与费碰杯,仰头喝干杯子里的酒,微笑说:“这次跟我去乡下度假一个月,手痒的时候可不要把临村的牛偷了。”
冯藤卓的话引来众人一阵哄笑。
费喝干酒坐回位置里,笑嘻嘻道:“手痒我打麻将嘛!”
“这小子就顾着玩,这次一定让他把内裤都输掉。”郭源笑。
费不知羞地说:“我无所谓,回归自然,自然得光条条得好。”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纷纷说费不正经。
吉莫极替范篱倒可乐,见他甚少动筷问道:“你怎么不吃,是不是夹菜不方便?”
范篱摇摇头,夹了一块鸡放进吉莫极碗里,在热闹的环境里他显得太安静了,安静得几乎要让人们把他忘记。但是他还是受到了众人的感染,在过年的气氛里,稍微让自己的精神得以暂时地同化。
饭菜的热气里,大家的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碰杯交谈嬉闹不觉时间即将进入十二点,新的一年即将到来。于是一众人等,找来衣叉,串好爆竹,拿上高升和烟花,纷纷到楼下空地去放礼花,迎接新年。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