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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瑞剑号(5)

们到来挺高兴于是说:“陈洁,我们船上的医生。”

    冯藤卓看一眼女人笑:“你带了救命的药材了吗?”

    陈洁示意水手把东西放下说:“你指的是飘草吗?那只是传说里的东西,我这里并没有。但是,我可以用其它东西替代。”陈洁立刻替范篱把脉,伤口的惨不忍睹连她这个医生也不忍多看。“我先做简单的伤口处理,然后我用混合的药品控制伤口感染和发烧,并且给他注射药物,延续他的生命。”

    “你最好做好,你们的船长和我的手下性命是联系在一起的。”冯藤卓虽然挂着笑,口气里却充满杀意。

    “我知道。”陈洁不再多言,她立刻开始处理伤口。陈洁心理清楚这个人的伤势有多么严重,她只能凭借经验尽可能保全他的性命。

    “他是你的手下?”索拂看一眼范篱说。

    “不错。”冯藤卓点头:“只要他没有事情,我可以让索船长安全地离开。”这是一句附带的保证,索拂知道只有在范篱的生命受到保障的情况下他才能安全地离开。

    “当然,我理解。”索拂看一眼人群:“你手下的伤的确不轻,不过他也伤了我的弟弟,否则我又何必对他下这么重的手呢。”

    冯藤卓顺着索拂看向人群之中,他立刻看见人群里躲避的马德,马德也正面色苍白,额头冒汗地看着自己。除了马德,其他人的眼睛里也充满了恐惧,他们甚至不敢和冯藤卓的眼睛对视。原来马德参与了攻击,而其他人则是辅佐的角色,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所谓知名人士,不过是双手血腥的屠夫。

    “既然是这样最好你弟弟没事我的手下也没有事。”冯藤卓明白索拂不说出其他人是因为墨智机手里的珍珠,这应该是范篱的意思,他不希望其他人再受害。若不是看在范篱不希望有更多人受害的份上,我真想毁了瑞剑,要你们的性命。

    “自然。”索拂点头。

    陈洁对范篱进行了几乎四个小时的诊治,她只能作最初步的解决。控制伤口感染,一些简单包扎,最重要的是她带了特制的秘药让范篱的生命体系保持平稳,他暂时也没有发烧感染的迹象。“他的伤口基本控制了,进入医院作进一步的治疗便可。”陈洁擦着汗从地上站起来:“这几包药用温水冲服,可以解他中的哑毒。”

    一边守侯的郭源立刻接过药,因为他也懂医术,立刻为范篱把脉检查,发现的确是稳定下了。“老大,稳定了。”

    “好,照顾好他。”冯藤卓点头对索拂说:“结果还算令人满意。”

    索拂心里的石头算放下了,现在只需再行驶三个小时进入s城区域,他就可以离开瑞剑号了。

    “对了,这位陈医生以前在哪里工作的?”冯藤卓笑问。

    “我一直在海盗船上从来不曾离开。”陈洁先回答。

    “是吗?我似乎在一些特殊的照片上看到过和陈医生很相似的脸呢。”冯藤卓笑得阴险。

    “不可能。”陈洁断然否定。

    冯藤卓笑着对索拂说:“索船长,我们进入s城以后还不能完全保证范篱的性命安全,所以我看得有人质作个信誉的保证。”

    “我的医生是一流的。”索拂打包票。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安全,所以您必须跟我去s城走一趟,我看这个水手不错,就让他也一起跟去吧。”冯藤卓指跟着医生一起来的水手。

    索拂不知道冯藤卓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真让他就如此轻易放自己走,也的确不可信服。“行,带他一起走。”索拂点头,无奈道,反正他对陈洁的医术有信心,也无所谓多走一趟。

    “不行!”陈洁表示拒绝。

    “赵彩小姐,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决定权在我的手里。”冯藤卓嘴角提笑。

    “她会杀了他的。”陈医生眼含热泪说。

    “不会,他的妻子疯了。”冯藤卓看着水手打扮的孙建设说,这个水手打扮的男人始终没有开口说过话。

    赵彩听了冯藤卓的话只是冷漠地说:“她不会疯的,建设永远也不可能回到她的身边。”

    冯藤卓只是淡淡的说:“你们的行踪已经不是秘密了。无论爱或不爱,丈夫都应该面对他的妻子,逃避是没有好处的。”

    “面对”两个字让赵彩的脸上显露出恐慌和焦虑:“不行,我绝不让他去。”她拉着孙建设的手,几乎颤抖。

    孙建设轻轻安抚她,终于开口对冯藤卓说:“我去,是该面对了,我知道到哪里都逃不走的。”

    最后的三个小时里,船在急速之中驰入s城区域,海盗船不再跟进。又开了将近四十五分钟,船最后于两点半靠岸。船上的乘客因为受到了冯藤卓的威胁,冯藤卓告诉他们,他们可以选择对事件保持沉默并找一个相同的理由离开,也可以选择把事实说出来,而受到牵连和丑闻揭露,最后,所有人自然选择了对事件保持沉默并找一个相同的理由,大家一至口径对外,海上遇到海盗,经过奋力反击击退海盗,最后才回到s城。船员也被船上的乘客收买,所以虽然有很多伤亡,但是表面看上去就像一场普通的海上劫案。

    冯藤卓看一眼陆续离去的人群,嘲笑他们的行为,你们所有人都理亏和心虚,所以才会走入无从选择的道路。

    在费和郭源抬范篱的时候,范篱突然抬起带血的手,他眼神里都是失望,似乎想说什么。李若融从墨智机西装口袋里抽出手绢,替范篱擦手上的血,小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安心养伤。”

    最后费和郭源将范篱抬走,送往医院,冯藤卓则和开船的阿克鲁、索拂、孙建设、博克明随后赶往36区最好的医院。同时,索拂同意了陈洁一起跟来,冯藤卓也没有表示异议。

    李若融拿着血手帕下船,她赶上马德的车,看着马德说:“马先生,我送您一件礼物吧。”

    马德不喜欢这个女孩子,她尖锐的言语给自己留下太深刻的印象。

    李若融拿着手绢在马德的面前晃:“拿去验,范篱的血,你很快会得到希望的解答。”李若融把手绢丢在马德脸上:“希望答案不会让你太失望。”

    马德从脸上抓下手绢,他想随手丢掉,范篱的血,他看着鲜红的手帕,忽然有一种莫名地难过,为什么其他人都相信范篱是自己的儿子,而自己却总不肯承认?他尽了一个做儿子的所有责任,而自己却始终把他当作门口养的畜生。马德把手绢塞进自己的口袋,他没有发觉妻子苍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