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昨天的情况看,园长所有古玩被搜刮走,有人干掉他又烧他的办公室,还找替罪羊顶替罪名,我们刚想找点线索他就死了,照情况分析,园长和废章全册的下本一定有所联系。”冯藤卓分析:“他们第一次杀了人,第二次又折返回来烧房子,可见第一次干的不彻底,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所以第二次得了命令,回来把房子彻底烧毁,这样不论房子有什么东西都不复存在了。”
“我们昨天搜索房子并没有发现暗格或者暗道,我看园长根本没有把东西放在办公室里。”博克明冷冷说,见李若融还在看照片,踢她脚冷冷说:“你不是对女人有兴趣吧?”
“你才长得像受呢!”李若融反击:“我在看照片背后的话,好象这个女孩子藏了东西在某个地方,这是一段秘语。”
“女人就是喜欢写无聊的东西让人猜个不停。”博克明嘟囔。
李若融把话读了出来:“解读绛红的秘语,被藏在点滴累积的地方,当你吹灭蜡烛的时候,会见到此生追求的圆点,虽然渺小,却足以让你兴奋,因为我也与你起热血沸腾。”
“女人果然喜欢写无聊的东西。”费在屋顶上说:“这个欧阳芊是园长的情人兼助手,是不是她写给园长的?”
“这年头,十八的都喜欢找四十八的。”吉莫极说:“很明显,盯着一只老甲鱼,怎么可能写的出这样的诗歌?”吉莫极的话引起大家哄笑,她倒是一句话,揭发了社会某个紊乱的层面。
“风华正貌的女孩子一定不会只有园长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除了事业上能帮助她,其他方面是给不了的。园长这个年龄,有家庭儿女,这女孩子怎么可能愿意守他一辈子。”郭源算完帐,也凑进来。“我看查查那个什么兽的,说不定他们有暗昧关系。”
“查到了,”阿克鲁拍手高兴道:“原来这个兽原名叫张正,正是由然动物保护组织的发起人。由然网站在一个星期以前关闭,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某些组织的打压和胁迫。由然曾经和一些毛皮商人、动物园打过一个相当长的诉讼官司,他们状告这些组织非法虐待动物,后来因为证据不足而败诉,时间大概在一个星期以前。后来该组织的网站就关闭了,人员相继解散。”
“官司打输了就散伙?”郭娉不理解。
“我们先把秘语解开,也许就能找到事情的答案。”冯藤卓提议。
“预言师发挥你的作用吧,不要白喝我们的茶。”博克明对李若融说。
李若融翻个白眼,干脆不理他。
“我看至少这首诗歌证明,废章全册的下册被她藏了起来。”冯藤卓笑道:“解读绛红的秘语,这册子封面是绛红色的,诗把它虚化了,秘语自然是难读的语言,废章全册里尽是暗语、道上的话,所以,这本册子应该被她收藏了。”
“因为她是园长的情人又是得力助手,园长把册子给她保管也不为过。”郭源吃着蛋糕说:“园长万万没有想到,她却写了情诗送给别人,而答案就在自己日夜面对的照片背面,这照片怎么会到园张办公室的呢?”
“她准备生日那天才拿走的。”李若融笑说:“当你吹灭蜡烛的时候,生日才会吹蜡烛。”
“她的生日已经过了,就是上个星期一。”阿克鲁对着电脑说,他发现有人又开始跟踪自己的行踪了,他悄悄释放了三个跟踪系统和两个反跟踪系统,接着又把几个病毒往他发现的一个漏洞里灌,让你再跟。
“不知道她那天有没有把册子给情人?”郭娉问。
“应该没有,相册她还没有带走,谜语未揭晓,这样的女孩子是不会说答案的。当你吹灭蜡烛的时,会见到此生追求的圆点,虽然渺小,却足以让你兴奋,因为我也与你一起热血沸腾。这句话很明显她准备把东西交给对方,册子一定对她的情人有很大用处。”冯藤卓考虑着最后一句没有破解的话:“被藏在点滴累积的地方,点滴累积会不会是她的住所,家?”
“把册子藏在家里,会安全吗?”费问。
“不安全,所以这个女人失踪了。”博克明冷冷道:“既然他们可以杀园长,为什么不可以干掉这个女人。”
“我们去她家里看看情况,也许就会有答案了。”费屋在顶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