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里斯底的闹,不断的重复着她不配,她心中有痛之类的话语。
赵鑫这一天都是在哄女人之中度过,这是他们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如此耗费心力的陪着乔子画,以前她总是善解人意的陪着他,甚至体贴的陪着他一起看书。
说实在的,他更怀念那个知书懂理的乔子画,而不是如今这个动不动就内疚哭泣的人。
这一天之后,乔子画变得敏感起来,一会不见赵鑫她就变得神经兮兮的,然后哭着要离开他,说自己不配他,甚至也说赵鑫心中其实是看不起她之类的。
为了安抚好她,赵鑫接连半个月都没有回过那个家,天天陪着乔子画,想办法让她恢复之前的样子。
可惜,他这个想法注定是不可能成功的,因为乔子画就是要霸占他,她恨他把那女人当着宝,那么,她就要那女人难受。
天天见不着听不着,却知道对方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再贤惠的人也会吃醋的,她就要让那女人吃醋,呵呵……
这个世上她已经没有在意的东西了,谁让她不好受她就让谁不好受。
而且,她还缠着赵鑫日日出去逛一圈,对着所有人宣称她是赵鑫的妻,赵鑫若是稍微露出不满她就掩面哭泣说要离开,让他另外找好女子成家立业,她低贱配不上……
赵鑫满心无奈,只能陪着她,惯着她。
不到一个月,周围的几条街都知道赵鑫和乔子画郎情妾意,情投意合的。以致最终的结局就是那个隐藏的正妻反而见不得光了,一个月也见不上自己的男人一两次,贤惠的心也越来越猜忌起来。
赵鑫是左右为难,两边都不痛快。
就这样折磨了他两三个月他再也受不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离开别院,去了一个幽静的小铺子,请示了自己的主子,希望能够早日解决这件事。
铺子里的男人身披黑袍,带着面具看他,“两个女人你也应付不来?废物!”
“主子,实在是那乔子画变得太敏感,发了疯的要缠着我,我总不能一直为了她假戏真做的冷落自己真正的妻子啊!主子想让她做什么只要告诉属下,以乔子画如今对我的感情,她肯定会想尽办法去做到的,我会哄她说办成了事情就成亲!”
黑衣人看了他一眼,“你确定她肯为你不顾一切?”
“之前她敢对夏语凝的儿子下手不就因为林哥提到了我么?所以,她对属下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
黑衣人沉思了一会,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一种吃了让人浑身酥软的药物,你让她想办法给郑家老头子吃下,其他的,我会让人去办妥。”
“主子着是要对付郑家吗?”
“不,是用来对付夏家的。”
赵鑫收下药瓶心中有些不确定起来,对付镇国公主乔子画是肯定愿意的,只是对郑家老爷子出手的话,那毕竟是她的外公,只怕要费些心思来哄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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