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彩后来在杨馨喝多之后才知道一个秘密。
总是听她夸夸其谈各种男女之事,好似对此十分精通。
其实杨馨就是一张白纸。
说是她以前忙于学业和科研,压根没有谈过男朋友。
这不,被封以霖轻轻纠缠住唇瓣,整个人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任人予取予求。
直到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杨馨才忽然推开封以霖,满脸通红的使劲擦了擦嘴唇。
“色胚!”
封以霖淡笑无语,用食指划过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坏笑。
门外的脚步声又慢慢消失,杨馨有些担心的扒着门,想从门缝里张望外面的情况。
“依照我的估计,阿彩很快就回来救我们。”
“我就怕她来救我们。你说她挺着个肚子,要是孩子有半点损伤,我这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她是孩子的亲娘,一定比你还紧张。”封以霖从后面轻轻拉住杨馨,将她的身子掰正“看着我的眼睛。”
“不要!”
封以霖拉住她的下颚,紧紧地盯着她的眸子。
说实话,封以霖有一双漂亮的眸子,深邃的不像话。
每每对视的时候,都会让心惊肉跳。
“阿彩是我见过最聪明,最有主意的姑娘,你打不可不必为她担心。”
“看着我的眼睛!”杨馨忽然眯着眼说道。
“恩?”
“在我的面前夸奖其他女人。是不是想死!”
“如果你介意,那我以后谁都不夸,包括我娘。”
“懒得理你。你起开。”
“如果你能恢复所有的记忆就好了。”封以霖突然很认真的说道:“以前,无论我怎么胡来你都不会这么让我滚开。”
“呸!”杨馨轻啐了一声“你别以为我失忆了就能糊弄我。”
“真的!”封以霖低声道:“曾经的我,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为了朝廷,为了父皇,为了四弟,我都不能抛下那些不管不顾。可你骂我骂的对。即使对得起天下又如何,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这辈子唯一能让我牵肠挂肚的人。馨儿。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我不是故意要突然离开的,也从未想过对你始乱终弃。所有的事情我都能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
“我封以霖对天发誓。如若对你有半句谎言,他日必在战场上被敌人千刀万剐,万箭穿心。”
“我又不是那些无知愚昧的妇孺,你说我就信吗!”杨馨冷哼一声。
“无论你信不信,我都会用这辈子的时间告诉你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半点虚假。”
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人粗暴的推开。
“啊!”
杨馨重心不稳一下子扑在了封以霖身上。
封以霖也有些始料未及,只得垫在杨馨身下双双落地。
“你说这群中原人恶不恶心,连性命都不保居然还想着这档子事儿。”几个夷狄士兵凶神恶煞的闯进来,一脸的厌恶。
“说什么呢!”杨馨气恼的站起来想要和他们评个理。却被封以霖拉到了身后。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溜进城,还不快将你们的罪行如实招来。你们是不是朝廷派来的ji细。”
“ji细?”杨馨忽然笑了笑“我看你们是搞错了吧!这里是武陵府。是我们的地盘,那轮得到你们这些夷狄人来放肆。”
“这么说你们就是承认了!”
“你还没资格来审我们。”封以霖一秒钟恢复高冷面瘫的形象“要么就让巴鲁过来,要么就别打扰我们的清净。”
封以霖是那种会让人无缘无故紧张起来的人。
那些夷狄士兵不自主的向后站了站,相互使了个眼神。
“我警告你们,千万不要刷什么花样。”
“我们两个如今是阶下囚,能耍什么花样?怕就怕巴鲁没这个胆量。”
“你横什么!我们这就带你去见巴鲁大人。到时候可别吓着尿裤子。”
我们这么做好吗?杨馨用眼神示意张靖榕。
阿彩和巴鲁是莫逆之交,应该没问题。
可巴鲁以为是阿彩害死了思萝啊!
如果说张靖榕害死了我。你会信吗?即使证据确凿,心中还是会有疑虑吧!我们得为阿彩铺一条路,否则见不着巴鲁,什么都是空谈。
那你小心点。
亲亲今天已经关心我很多次咯!是不是发觉自己爱上我了!
快点去死。
一个眼神便能了解对方想说什么,无意之中,两人的默契早已无人能比。
“巴鲁大人,这两个就是我们抓到的ji细。”几个夷狄士兵朗声说道。
“喊什么呀!”杨馨掏掏耳朵“你们知不知道噪音对我娇嫩的耳膜有影响。”
“你们是谁?”巴鲁狐疑的看着封以霖和杨馨。
他的目光停在封以霖身上,觉得此人甚是眼熟。却又想不起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