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饶命啊。”
刚刚还骄横无理的常副将突然跪在地上求饶道。
他的剑还没出鞘呢!怎么求饶了?
好不容易能见着绝世武功的。
“没意思。”封以霖撅嘴道:“还以为今天能见血呢。”
看着簌簌发抖的常副将,蔡彩突然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果然拳头硬才是硬道理啊。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围攻我们?你们不是正在清点粮草吗?”
“我早就知道这小子有问题了。”封以霖不无得意的说道。
“明明是张靖榕发现的。”冷锋嘟囔道。
“刚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他说他常年没有进京,那是如何一下子就认出蔡彩的?他明明听到沐儿叫阿彩娘,大家都知道。当今皇上还没有皇嗣。后来在河边,我就更纳闷了,沐儿叫我爹,叫阿彩娘,他却平静的吓人,是个人都会好奇。除非他不是人。”
“我也知道好不好。明明是我让你们在暗处观察的,最后反倒都成了张靖榕的功劳。”
“切!”
“亲亲。你要好好奖励我啊!”
“滚开!”
“你倒挺聪明的。”蔡彩扯开嘴角笑了笑。
“谁让那个常副将比我厉害,我当然不能看他顺眼。”
“张靖榕。那人把粮草捆好,天一亮我们就出发。至于这些人,先将他们捆起来,以后说不定还能有用处。”
封以霖故意使唤张靖榕做事。让他在亲亲面前丢脸,就算是兄弟也不能放过。
经此一战,众人的士气大增。
元帅和前锋机智过人,冷锋又武功高强,此战一定会胜利。
蔡彩觉得每个将士的都有势如破竹的冲劲,恨不能立刻赶到荆州与那些人决一死战。
‘我劝你不要负隅顽抗!快点说吧!‘
杨馨将常副将的手反绑起来,将绳子的另一端拴在马尾上。马儿因为尾巴受到了束缚,不安的来回晃动,时而减速时而加速。被捆绑在一起的常副将吃尽了苦头。
杨馨倒骑在马背上,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拖在地上。正好在常副将的脚边滑来滑去,常副将就像一只油锅上的蚂蚁一刻都不得闲。
‘说不说!‘
‘你到底让我说什么啊!‘
‘注意你的语气!怎么和我亲亲说话呢,你信不信我让马拖着你跑个十公里。‘
常副将一脸委屈的看着杨馨,眼泪在眼眶里打晃。
“姑娘!”
“叫姐姐!”
“姐姐,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我也是人!”
“刚刚不是还跪地求饶吗!现在怎么这么有骨气?要杀要剐也可以啊!你是我是一块块的割下你的肉。还是直接用sh了水的纸一层层的蒙上去。”
常副将双腿发软,不停地咽着吐沫。
“那么多地方不挑。为什么偏偏去荆州。”蔡彩坐在马车外面,张靖榕亲自驾车,让她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
“上面的决定,我也是不是很清楚!”
“说实话!”杨馨的竹竿在他的小腿上敲了敲。
“我只知道前段时间大王他们都在遍布名医,后来我们那的巫师说荆州有一名医,天底下就没有他看不了的病。于是我们就来了!但防守荆州的周将军骁勇善战,我们根本占不了便宜,于是便派了我们做内应。”
“大王病了吗?”
对于夷狄王,蔡彩还是很有好感的。
相比中原的这些严父,夷狄王对二女总算是尽心尽力,毫无保留了。
“这倒没察觉,但大王对神医这事挺上心的。”
“你们大王铁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居然让我们拿阿彩去换,这样的人就算病了师父也不会去治。”
“其实这事并不是大王的主意,虽然这女的害死了我们的思萝王子…”
“再说一遍!”杨馨咬牙缺齿的将竹竿往上捅了捅。
“那个,抓姑娘的事情是大王子决定的。他还和我们说谁能抓到他,就封个大官做。”
“你们怎么能听图瓦西的话,那个人根本就不靠谱!大王也真是的,不能因为思萝死了就相信不能相信的人啊!”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夷狄大王子的势力最强,连青戈尔泰都不得不低眉顺眼,底下的人也没办法。”
“该死的图瓦西,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你杀了我们思萝王子,又想杀大王子,你是不是想做咱们夷狄的女王啊!”
“让你嘴快!”杨馨毫不犹豫的在他的大腿上戳了一下“再说错一句,我就让你的小弟弟报销。”
“亲亲,别这么粗鲁!”
“用不着你管!”
“哼!”蔡彩忽的高傲的笑了笑“你们夷狄的女王我还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