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最好的法子了。冷锋,我也想问你,我还能怎么做。”
“你这样,我和芙蓉都很心疼。”
“别婆婆妈妈的,这哪是我认识的冷锋。”蔡彩一拳打在冷锋的肩头“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
“可是…”
“好啦!我们快点去找谢卓近,我还等着看他笑话呢。”
被捕之后的谢卓近早就没了当初的目空一切。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蔡彩自鸣得意的对着冷锋耸耸眉“我就知道这货的第一句话一定是这个。什么看我笑话,不用你可怜,我做过也不会放过你。不过呢。你说多了,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
“滚开!居然和老子玩阴的,卑鄙!我已经变成这样了,为什么不放我一条生路!”
“急了!”蔡彩的脸上咧开一个笑容,可笑到一半便僵在那,看上去有些可怖“当初你们狠下心害死思萝的时候,为什么不放他一条生路。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亲手将你碎尸万段。只可惜。我怕你的血脏了我的手。”
“那是仇鹤做得,与我无关。”
“你放心。我会一个一个的让你们下去亲自和思萝赔礼道歉。”蔡彩的嘴角微微扯了扯“既然如此,不如多拉几个人下去吧!告诉我,是不是图瓦西他们和你勾搭在了一起。”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知不知道世上很多人是喜欢男人的?虽然你年老色衰,至少还看得过去吧!要不我先找几个大汉先来好好伺候伺候你。让你屁股开花,你说好不好啊!”
一语毕,在场的人无一不紧缩臀部。
连冷锋都不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这件事情的确是图瓦西和伊格出的主意。思萝王子的死也完全是个意外。”
“那你们还有没有同伙?”
“没有了!”
“很好,这样你就可以安心的去死了吧!”
“你!”
“别动!”谢卓近身子一动,一把剑便劈了过来“现在就砍了你信不信。”
“乖乖地!”蔡彩耸了耸眉毛“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只可惜了你那些卓越的才能。”
谢卓近微微皱眉,一脸的不解。
“忘了告诉你,你藏宝的地方我已经找到了。那些金子我会合理利用的,你放心。”
“藏宝?金子?”谢卓近不解地看着她“你说的什么啊?”
“就是床铺底下的暗道啊!仇鹤说那件宅子里布满的机关。”
“宅子的外面我的确是让人设计了很多的机关,可根本没在床铺底下挖什么地道。”
“这宅子哪来的?”
“和你有关系吗!”
“恩?屁股开花哦!”
“这个宅子是我从一个书生那买来的。”
“买来的?”
“抢的。听人说他祖上是南北朝靠战乱发的财。可发财之后一直都人丁单薄。因为听人说发国难财折福,便将所有的钱都藏了起来,只留下了这个宅子。”
南北朝?
怎么感觉这么耳熟啊!
等等!
那封信里的话让蔡彩突然想了起来。
文远?
怪不得这座宅子的设计如此之巧妙。
“你们先将他带下去吧!”冷锋对着那些侍卫挥了挥手。
“弄点好的给谢大人吃吃。不要亏待了他。”
“真不明白你怎么还能笑的这么开心。”
“不假装自己开心,难道天天抹眼泪吗!我不高兴,芙蓉不好受,杨馨不好受,然后你和一众太医院的人都会遭殃,一个牵连一个。这样又何必呢。说不定事情并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糟糕。说不准我能将这个皇后娘娘做得很好呢!锦衣玉食。谁不喜欢。”
“你若是真的喜欢,我也便安心了。”冷锋低声道:“今日我心情不好。先走一步。”
“哎呦,木头疙瘩还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来吗!说出来让大家开心开心!”
越是笑得大声,越是难受的要死。
思萝,老娘为了你这个混蛋牺牲了多少。
如果你泉下有知,也该安息了。
无论如何,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冷锋心里总觉得堵得慌,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张靖榕的住处。
还没靠近,一股子浓烈的酒味便飘了出来。
大家虽然不知道张靖榕到底是何方神圣。
但凭着他有冷锋和恒公公撑腰,宫里的人就不敢对他放肆。
酒?
当然是要多少有多少!
不知怎的,冷锋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
当下就有想要杀人的冲动。
冷锋疯了似的冲进屋子扒开张靖榕的嘴,将身边的酒坛子里的酒倒进他的嘴里。
“你要喝就喝个痛快!反正也是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