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毫不手软的一个巴掌。
蔡彩私下裙摆上的一条布,将还在出血的伤口包扎好。
“阿彩!”
一记眼刀飞出,张靖榕吓得立刻噤声。
不多时,还在专心包扎伤口的蔡彩又听着一声轻唤。
恼火的抬起头,却看见张靖榕指了指周围。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一眼看过去堪比一个足球场。
抬头向上看去。约莫有几十米的高度。
稀疏的阳光从石缝中照射进来,让人觉得十分舒爽。
另一头,石门紧闭。
阳光从石门的缝中照射进来。斑斑点点。
两人也不说话,只是相互的看了一眼,继续刚才的动作。
他们心里清楚,出去之后,两人又不得不以另一种方式相处。
“阿彩。”
“我要替思萝报仇。”
“报仇之后呢?”
她还没有想好。
封棋再也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打击了。
他的身子还得慢慢地调理。
如果自己又一次不负责任的逃跑,对于封棋来说会是致命的。
进退维谷。
她实在没办法让爱情冲昏所有的理智。
“出去之后,我将爹和四娘他们接到京城来…”
“不可以!我们答应爹要保住张家的家业。”
“张家没有了你。守住那些家业还有什么用呢。我这辈子只想守着你,无论你最后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她只想将大家的伤害减到最轻。
至少下半辈子不会因为愧疚而生活在痛苦中。
“先别说这些不高兴的。阿彩。周围这些箱子都是干什么用的?”张靖榕假装轻松地说道:“不知道又是什么玄妙的机关。”
“这个谢卓近也真是的,有这种天赋不为朝廷多做贡献。整天想什么歪门邪道,活该他有此报应。”蔡彩喋喋不休的站起来拍了拍箱子,随手打开了其中一个。
蔡彩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被什么闪了一下。
紧接着。便是满目耀眼的光芒。
整齐划一的金元宝发出了足以让人头晕目眩的金色光芒。
蔡彩觉得有阵阵的香气扑面而来。
哪是什么铜臭气,这根本就是天底下最好闻的味道。
蔡彩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金元宝放在臼齿处咬了咬。
“哪来的这么多金子?这个谢卓近贪赃枉法,简直令人发指。”
好像据为己有。
“这些可好了!”张靖榕突然说道:“前段时间冷锋他们还在为粮饷和军需发愁,现在有了这笔钱,咱们就不用担心打不过夷狄了。”
这些钱是我找到的。
蔡彩一脸苦相的看着张靖榕。
“阿彩,你不会是舍不得吧?”
“怎么会!”
张靖榕分明从蔡彩的眼神里看到了失望和依依不舍。
我的金子。
摇摆在得失之间的蔡彩过了好半晌才缓过劲。
如果能为思萝报仇,这些钱算得了什么。
“没想到谢卓近这个老混蛋藏了这么多的钱,等我出去之后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以解我心头之恨。”
张靖榕任由蔡彩嘴上叨叨着。
让小财迷放弃这么多金子,无论原因如何。都得让她心疼一阵子。
“只要打开石门就可以出去了。”蔡彩看着石门,信心大增“快去看看有什么机关。”
“找到钥匙就可以了吧!”
“钥匙?”
张靖榕指着石门上的一个小孔点点头。
“额,这个。钥匙在哪呢!快去找线索。”
“我刚刚发现了这个。”
蔡彩眉头一皱,忍不住想骂娘。
怎么越到后面越简单了。
“这里还有封信。”张靖榕拿出一张泛黄的笺纸,小声地念道:“尔等至此,必定机智勇猛,谦恭德信,也不负文远与我之劳苦。身外之物一并交托。积德行善,方得始终。”
“什么意思?”蔡彩纳闷的看着张靖榕。
“我也不是太明白。好像是这些金子的主人将所有的东西都送给我们了。”
“真的?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恩!”
“那还等什么!东西快给我。”
“打不开。”张靖榕将手中的木头盒子递给蔡彩“怎么都砸不开。”
“白痴,这是鲁班锁!要是你能砸开我就叫你爹。”
“那辈分不都乱了吗!”
“闭嘴!”
蔡彩没好气的接过手,盘坐在地上研究起来。
“这你也会吗?”张靖榕一脸崇拜的看着蔡彩。
“以前我上学的时候暗恋一个男身,他是机械方面的专家,平时最喜欢倒腾鲁班锁和魔方,我的这些皮毛也是那时候学的。”
“暗恋?”
“就是偷偷喜欢,人家不喜欢我,觉得我没什么女人味,性格又莽撞。”
“他是谁?”
糟了!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