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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韦随即又想到曹‘ca’今后更会以此为据点,一点点扩大实力,最终独霸中原,甚至连汉献帝也成为了他实现野心的一块垫脚石,自己即将成为这段光辉又曲折历史的鉴证人,这令他兴奋非常。
众人刚行至城‘门’前,却见一队甲士,盔明甲亮,站成方阵,煞是整齐的列在‘门’口,一员大将威风凛凛,身披银甲,被着蓝‘色’披风,手中提着一把长刀,后背挎着一张铁胎弓,见到张韦等人,赶忙下马,抱拳道:“在下骁骑将军账下司马,夏侯惇!不知来者可是张韦张公子?”
张韦赶忙飞身下马,抱拳道:“正是在下,久仰夏侯将军威名,今日得见当真三生有幸啊!”
夏侯惇对张韦的这一脸热情却不太领情,只觉此人过于敷衍,自己不过是一介司马,尚未有多少功绩,这个远道而来的张韦,又如何能知道自己了?但奉曹‘ca’的命令前来接人,自然不能失了礼数,所以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今日境内常有流寇作‘乱’,主公四处征讨,尚未返城,昨夜得知公子不日即到,便命末将在此等候,如有失礼之处万望见谅!”
张韦听说夏侯惇竟然带着士兵在此等候了一夜,心下大为感动,忙道:“若早知将军在此久候,在下应当加快行程才是,平白让将军空守了一夜!”
夏侯惇道:“公子不必客气,请随末将至驿站休息,待主公回来,必会亲自再做安排!”
张韦点了点头,领着马队进入了濮阳城,身旁的典韦看到曹‘ca’治军严谨,手下将领又英武非凡,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敬意。
一日前,傍晚,陈留城,郡守府内。
张邈正在厅堂与吕布饮酒,两人谈及当今局势,无不唏嘘感叹,忽然司马赵庞忧心忡忡的走了进来,施礼道:“末将赵庞,见过主公,见过温候!”
张邈笑呵呵的道:“原来是赵将军,不知有何要事禀告?来人,再添设一个席位,来来来,我们边吃酒边聊!”
赵庞急急的道:“禀主公,外黄,酸枣,小黄,封丘,长垣皆传来急报,说是有小股黄巾贼寇作‘乱’,大概百人,四处扰袭城县,村庄,闹得人心惶惶,特向郡守告急!”
张邈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长出口气道:“我还以为是何大事,不过就几百贼人,四处作‘乱’罢了,又何故惊慌啊?郡内各县城皆有守兵,豪族又存有‘私’兵,这几百贼人成不了气候的!”
吕布在旁拱了拱手道:“某愿领兵退敌!自从来此后,叨扰孟卓兄良久,某心下着实不安,不若孟卓兄给某一个领兵出战的机会,以报答孟卓兄之一二!况且在此休息了小半月,浑身早就难受得紧了,如今正好可以舒展下筋骨!”
张邈笑眯眯的道:“有奉先贤弟在此,必解吾忧!却不知贤弟需要多少兵马甲胄?”
吕布傲然道:“些许贼人何足挂齿,愿孟卓兄予某一百骑兵,某五日内必将贼人屠戮殆尽!”
张邈刚要答应,却听赵庞在一边大叫道:“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