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甚好,但六国联军各怀‘私’心,打仗时都希望秦国能多伤其他国家的士兵,而保全自己实力,此时更是‘欲’将美酒占为己有。是以美酒尚未开封,联军便先自己打了起来。如此秦军不废一兵一卒,便击败了六国的追兵,说起来却全是一坛酒的功劳!”
吕布和张邈听完都是一愣,随后不禁大为感叹,拜服秦军统帅的手段高明。
张韦语重心长的道:“其实秦军的统帅并非懂得什么‘阴’谋诡计,只不过他更懂得人心而已。王允也是如此,倘使董卓留下一个钱粮丰盈,宫殿完整的洛阳给联军,只怕联军早已不思进取,甚至因为蝇头小利互相倾轧,届时让董贼坐收渔利。只可惜,联军比王允料想的更加脆弱不堪,竟然只到洛阳便各自散去,甚至连旧时的战友也倒戈相向,实是令人心寒啊!”
张邈似回忆起联军讨贼时的种种不快,冷哼道:“若不是袁绍这厮目光短浅,自‘私’自利,只怕此时早将天子接了出来,也不至让李傕郭汜这些‘混’人恣意妄为。联军既已攻克洛阳,袁绍却不令追击,整日饮酒作乐,甚至还提议要拥立刘虞篡位。联军刚散,他便胁迫韩馥退位,强占了幽州!亏他袁家四世三公的美誉,早晚也将毁在他的手里!”
张韦知他与袁绍有隙,也不多言,只是埋头饮酒。
吕布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唉,若非某守城不利,也不致让天子沦落至此!”
张韦和张邈见状,赶忙好言劝慰,张韦见大家聊兴未尽,心中对吕布斩杀董卓之后的行踪早已十分好奇,便趁机追问道:“城破之后,却不知奉先兄又去哪里了,如何竟被血部追杀?”
吕布言道:“当时叛军打开了城‘门’,迎李傕进来,四处皆是敌兵,某又闻宫‘门’已失,王允被斩,某见大事已去,便命亲信带着家眷出东‘门’返回河内,某则向南突围吸引敌兵。一群杂兵又如何是某的对手,是以某一路突袭,待得天亮时分,已冲出武关,却不想被郭汜率五千骑兵截住。”
“郭汜这厮也算条汉子,竟‘欲’单挑决胜负,某自是求之不得,战了十几合便砍中其左肩,可惜其参将一拥而上将其救了回去,否则早作了某刀下之鬼了!后来又奔了数日,行至豫州境内,忽有一群黑白服饰的怪人,说是奉了袁术之命,前来迎接,夸赞某是诛杀董贼的当世豪杰,又赠钱粮,又设宴款待,某心下感‘激’,便投靠了袁术!”
张韦听到黑白服饰的怪人,心中一动:“那岂不是真天教的服装么?却不知袁术命他们招揽吕布有何‘阴’谋?”
吕布没注意到张韦表情的变化,继续说道:“那袁术也当真是奇怪,既已招纳某为帐下之将,却又不派某带兵打仗,只是每日好酒好菜的伺候着,就这样过了大半月,竟突然把某赶了出来,污蔑某咨兵抄掠,某连军营都未去过,又如何抄掠了,当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