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昨晚休息的不错!”这张脸的主人手里提着一个空荡荡的撒水壶,似乎是将本该供养给植物的水分浇灌在了地上。
是这个揣裆女。
林凌决定熟视无睹那个他连id都记不起來的人,他一脸无动于衷的继续往前走去,反正那个揣裆女也不可能从三楼跳下來拦住自己的去路,等她从这种花园洋房里冲出來,自己应该已经走远了。
“喂,你给我等等!”那个林凌连名字都不知道只记得会一脚撩阴腿的雌性做出了一个让他咋舌的动作,她单手翻身抓住了边上的水管,然后就像猴子一样滑落到二楼,再翻过二楼的栏杆跳到了围墙上。
用砖砌成的围墙宽度大约一个脚掌。
揣裆女的下盘沒有她想象中的稳扎,她一脚踏空,整个人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头朝地的往地上摔去。
这头泼猴……
林凌突然记起见死不救可是要入刑的,为了不惹到麻烦或者被人惹到,他伸手去接下落的揣裆女,却被一条鞭腿狠狠地抽在腰上,被当作了一个借力点踹倒在地。
光着脚的揣裆女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到地上。
夜路走多了果然会遇到鬼。
林凌吸了一口气,觉得肋骨隐隐作痛,他本想发作,然而落地后的揣裆女却主动上前搀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扶了起來。
“不好意思,刚才失去平衡了,你沒有事吧!”揣裆女一脸关切地问道。
林凌顿时觉得无比胸闷,这种情况下他要是再不宽宏大量,那岂不是会显得小气,他捂住隐隐发疼的肋部从地上站了起來,一边不断暗示自己应该大气一点,一边狠狠瞪着揣裆女的双脚:“不觉得会冷吗?”
“冷!”揣裆女抬起了她的脚:“现在可是夏天!”
“已经过立秋了!”林凌不习惯和一个相对陌生的异性贴得那么近,尤其是这家伙刚才还差点把自己踢伤的情况下:“我赶时间,还有,以后别从三楼跳下來,那样太危险了!”
“刀泽小木,你竟然会关心我!”揣裆女有些惊奇地看着林凌。
“我不是刀泽小木,你认错人了!”
林凌说着甩开揣裆女的手,急匆匆地要往前走去,能站就绝不要走果然沒有说错,出门前真应该看看黄历。
“我的失败根本算不了什么?”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表情僵硬地回过头,看见揣裆女拿着一支录音笔:“完成降临之刻的老师会把你们溺毙在你们自己的鲜血之中,熊熊焰火将会吞沒你们的世……”
什么时候录得。
林凌不用猜,都知道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这头泼猴是什么时候把自己上次说的话录下來的,那一次他明明沒有看到录音笔。
“要不要做个声纹检测!”揣裆女揶揄地看着林凌。
“把它删了!”
林凌冲上前去伸手去夺揣裆女的录音笔,揣裆女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但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涌出的气力让他突然一把抓住揣裆女的手腕,将她摁在她身后的围墙上,他看了眼那个长在女孩子脸上绝对是浪费的高挺鼻梁,总算想起來了这头泼猴使用的id:“匹诺曹,把它删了!”
“门禁系统里录制下來的,我有许许多多备份!”使用id为匹诺曹,真名不祥的少女一脸得意地看着林凌,由于靠得过近,林凌还能从她的口中嗅到牙膏味,还能感受到她胸口的柔嫩和一点凸起。
这让林凌有所尴尬。
然而匹诺曹却毫无所感一般带着一丝胜利的笑容,瞟了眼林凌抓紧她手腕的五指:“你抓疼我了,刀泽小木!”
“那就全删了!”
林凌沒有理会匹诺曹,一个翻下三楼毫发无伤的人会被他这种体质的人抓疼,别开玩笑了。
“作为报答,你觉得你该为我做点什么?”匹诺曹继续问道。
“我想,或许给你留着当宝更好!”
林凌松开手,转身便走,他可沒时间和一个被惯坏的富家女磨嘴皮:“反正我根本不是什么刀泽小木!”
“什么?”匹诺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戾气,她抓住林凌的肩膀将他摁住在地,厉声问道:“说,你是谁,为什么又会知道我的id!”
“你真想知道!”
林凌冷笑道:“我说我是易者你信吗?”
匹诺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林凌的肩膀处立刻发出了咔咔的脆响声。
“望月犀牛,暗黑破坏神,镜影,胡安,你猜猜看那串id中的谁!”但身体越是痛,他越是不想告诉匹诺曹他是谁:“好吧!其实我是香格里拉的翁先生,王家子弟喔,你可得罪不起!”
“不对!”林凌那副侃侃而谈的气度,让匹诺曹想到了一个被鱼枪钉在墙壁上、被斩掉一条手臂还侃侃而谈并且杀死了她和古斯塔夫两任会长的那个奥术法师:“你是那个零!”
“恭喜你,你找到了那个被你斩掉过一条手臂的那个零!”林凌挑了挑眉毛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