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她听到她姐姐那快乐叫声时从心里泛起的感觉那么奇怪
甄宓轻轻地抚摸着盖在身上厚厚的暖暖的棉花被,心里充满了对姐夫金良的敬慕
甄宓虽然年幼,却也知道,大汉境内本来是没有棉花的,只有可供充填枕褥的木棉,没有可以织布的棉花,甚至只有带丝旁的“绵”字,没有带木旁的“棉”字这棉花是姐夫派人去西域之西的一个叫做“阿拉伯”的地方运来的,虽然丝绸之路已经断绝了好多年,但因为姐夫势力很大名声大噪,西域羌人不敢得罪,又有武威太守马腾派人护送,这才顺利地在四个月内从那个阿拉伯运来了大量棉花和棉种
甄宓躺在暖和和的棉被里心里也暖暖的姐夫造了一个“棉”字来命名这白绒绒的物事,还给大家讲解了棉花的用途,棉花不仅可以填充在被套和衣服里保暖还能制成各种规格的织物,棉织物坚牢耐磨,能洗涤并在高温下熨烫、吸sh和脱sh快,穿着舒适,等四月底棉花全面种植起来,再过两年,就可以全方面地取代粗糙生硬、穿起来不舒服、不暖和的麻布,甚至可以取代部分丝绸
中暗表,棉花的传入,至迟在南北朝时期但是多在边疆种植,棉花大量传入内地,当在宋末元初,至于全国棉花的推广则迟至明初,是朱元璋用强制的方法才推开的不过,在公元一世纪,阿拉伯商人就已经将精美的细棉布带去了意大利和西班牙
太后何莲没有用棉花堵着耳朵因为她要从张宁的快乐叫声中,判断金良现在的战力究竟如何,是否能够分出一些性-福来满足自己。
太后何莲听得出来,张宁发出了三波持续的快乐女声,一波比一波高昂证明金良是越战越勇,最后张宁发出了一声极其高昂嘹亮的叫声后不再发生,何莲觉得自己下面sh漉漉的。
太后何莲能够想象得出,张宁现在肯定是被金良搞得浑身酥软,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是她也曾经享受过的快乐啊,怎奈金良一直以来都以瓜田李下要避嫌、不能让皇上皇后公主发现、不能让宫女女官们发现等诸多借口一再推脱,太后何莲已经二个多月没有跟金良同床。
虽然一直旷着,何太后却从来没有想过找别的男人,因为金良给她带来的快乐是其他男人根本无法给予的,除了金良之外,其他男人光是看着都让她倒胃口了,别的不用说了。
何太后一直在脑海里回想着曾经跟金良有过的缠绵悱恻的床笫之欢,情不自禁地,将纤纤玉手摸向自己春潮汹涌的幽谷深涧,口里深情而缠绵地喃喃道:“金良金良”
何太后的隔壁房间住着她那十六岁的女儿,万年公主刘华,刘华迄今还未嫁人,她的母后一直在帮她寻觅合适的人选,还委托金良为她寻觅,找了好几个看似不错的世家子弟,都被刘华自己否定,也不知道刘华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太后何莲只有一个女儿,疼爱有加,也没有继续强迫,毕竟十六岁还不算老姑娘。
刘华躺在那里,跟她母后一样彻夜难眠,她除了听到张宁的凄婉叫声之外,还听到她母后房间里面传来的奇怪声音,仔细一听,她母亲也在呻yi,而且是一边呻yi一边叫着金良的名字
刘华虽然从未经过人事,但见过她那个父皇白日宣yi临幸那些宫女的场面,从小就很早熟,她终于断定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她母后在此之前必定跟金良有染。
万年公主刘华虽然一直用理智告诉自己,金良这个男人很危险,但她每次在屏风后观察那些准备被纳为皇室女婿的世家子弟,都禁不住拿来跟金良对比,稍作对比,刘华就发现那些世家子弟都是庸碌的文人墨客而已,身上的男子气息跟金良对比,是拿繁星之比皓月,刘华很快就对这些世家子弟失去了兴趣母后曾经问她,到底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夫婿,刘华很想说找一个像金良一样的英雄,但她没胆量说,因为她知道她母后听后肯定会勃然大怒的。
皇后唐月躺在富丽皇的龙床上,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天子刘辩,再听着张宁那凄婉又有无限快乐的叫声,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皇后虽然地位尊贵,却还赶不上张宁这个做妾侍的幸福,至少张宁有过许多次酣畅淋漓的高-潮,她这个皇后却从未有过,甚至从来不知道那是什么。
唐月能说什么呢,作为武陵唐家的嫡女,她为了捍卫家族声誉,捍卫皇室清誉,她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符号,尽量逼着自己暂时忘记自己还是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女人。而且相信金良一定能给自己一个完美的人生。
唐月听着张宁的快乐叫声,她禁不住冒出一个想法,如果有一天,能够跟俊美又强壮的金良做上一次,这一生就不虚度了,如果金良能做了皇帝,自己哪怕就是做个普通的妃子也胜过现在的皇后。
一旦有了异样的想法,即使唐月再刻意压制,那股异样还是会索绕在她心田,久久不能离去。
而在张宁的卧房里,春意正浓,金良和张宁这两个人正在抵死缠绵,没有顾忌后宅里的人们怎么去想。
张宁虽然从小习武,但她的身体却没有那么硬朗,反倒是该柔软的地方非常柔软,可以说是柔如拂柳,金良可以轻易地把她摆成各种姿势金良在后清和谐年间曾经看过许多倭国爱情动作片,以前少有机会试验那些姿势,现在有了张宁这个棋逢对手的床上最佳拍档,他焉能不一一尝试。
媚骨天成的张宁,眉宇没有寻常女将的英气,身材也不像金刚芭比那么彪悍,她丰满挺拔一手无法掌握的、盈盈可握的小蛮腰、肥硕挺翘的粉臀,组成了一个极其惊心动魄的曲线。
当她骑在金良身上驰骋的时候,她那丰满的双峰不住地摇动,她那长长的柔柔的青丝在金良脸上划过,当她跪在床上,金良从她身后进攻的时候,她那肥美的屁股在撞击时荡起的一道道波浪让金良甚是着迷。
所谓神仙之福,不过如此。
做完三次以后,金良躺在床上,通身舒爽,情火是毒,排出来就舒服多了。
张宁不愧是自幼习武的,虽然疲惫不堪,却没想蔡琰、貂蝉诸女一样昏睡过去,她把脑袋靠在金良的胳膊上,纤纤玉手如三月春葱,在金良健壮的胸前轻轻地抚摸着道:“夫君,你好强啊,妾身好快乐”
金良突然想起了什么,上前拉起张宁修长的,让她高高地举起。
张宁明白了金良的用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金良刚才喷发进去的子孙吸收进入自己的体内,不至于流出来,白白浪费掉了。
过了好一阵子,张宁可怜巴巴地说道:“夫君,可以了,妾身的腿举得好酸啊”。
金良看了看她下面,亿万子孙好像都进去了,没有多少流出来的,这才让她把腿放下来。
第二天,白天的时候,金良按照军务院秘处拟定的日程表,聆听军务院对最近重大紧要事务的处理,聆听内阁六部重组情况,聆听赵云汇报对冀州世家援军的伏击情况,听取将作大匠李植修缮皇宫、中央城堡的实施情况,能够当场拍板的就当场拍板,不能当场确定的就记录在案以后解决。
金良想做的是,不须事必躬亲,却也要确保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