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时候,金良便说这是通往城外的,当襄阳有变,好方便我们的家属逃生,这些心腹将士遂不再问。
金良的妻妾们也以为金良在修一个通往城外的地道,没有多加留意。
这样一来,真正知道这个密道是从皇宫通向将军府的,只有金良和太后何莲。
卢冲和高览领六万多人马将皇宫团团围住的时候,太后何莲不得不揭开这个秘密,领着张宁等人沿着这个密道走向将军府。
天子刘辩一脸迷惑不解地问太后何莲:“母后,这里怎么会有一条密道通往将军府的呢?母后,您怎么知道这里有一条密道通往将军府的呢?”
刘辩这个问题是现场所有人的问题,让太后何莲怎么回答呢,她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跟金良的私情,她眼珠一转,便想起了金良之前忽悠过她的一些话:“你们细细想想温侯这几个月的举动,你们觉得温侯的能力、见识如何?”
宫中六大女官之一的尚礼,等同于宫外内的礼部尚书,担任这个职务的不是旁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女蔡琰,蔡琰跟金良的关系尽人皆知,她举贤不避亲,大大方方地说道:“太后,微臣觉得温侯的能力、见识举世罕见,天下无双!”
何太后便神秘一笑道:“本宫不妨泄露一个天机给你们,温侯的见识与能为何举世罕见天下无双,全是因为温侯受了天赐,五个月前那次他被雷劈,那次的闪电正是天神给他的天启引线,温侯就在那一次知道了很多我们这些凡人所无法了解的事情,像这个望远镜。”何太后把金良送给她的水晶磨制而成的望远镜递给在场的女官们看。
大家把玩过望远镜,都相信了金良有天赐本领见识,何太后方说:“温侯提前预测到今年有这样的灾祸,所以他提前修建了这个密道。”
众人对何太后的话深信不疑,何太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唯一识破何太后与金良这个秘密的张宁只是窃笑了一下,并未拆穿。
王越为了掩护太后、天撤往中央军城堡,又继续领羽林军和虎贲军抵御卢冲的疯狂攻击,几个时辰后,羽林军和虎贲军伤亡惨重,王越便把他们刚从内挟持的一些世家大臣作为人质,且战且逃,后退入了太傅卢植的府邸。
卢冲是卢植的侄儿,投鼠忌器,不敢领兵再攻,又迫于金良随时回军的压力,他领兵入了皇宫,发现皇宫里空荡荡的,掘地三尺,发现那个密道,顺着那个密道跑过去,发现出路已经被大石封住,无法冲出,只得恨恨地爬出密道,转而攻打中央城堡。
王越领兵将卢冲留在卢植府外的一千人马杀散,又带着那六百多残兵,分散成几十股,潜入到那些叛乱世家的府邸,搞暗杀报复。王越自从由剑客改行做了刺客以后,刺杀业务越加纯熟,他那二千虎贲兵虽然在正面战场被叛军以优势兵力打得体无完肤,但翻墙越户、飞檐走壁搞暗杀,他是专业的。
王越的虎贲营暗杀了几十个世家弟后,杨彪、刘弘、郑泰、边让接到家人传报,心里发毛,勒令卢冲拨出五千人马全城戒严搜查,后来金良兵临城下,卢冲又得分出高览第五师两万人马去守城,如此一来,卢冲攻城的人马只剩下六万万不到,攻城的半天时间内,已经被飞虎近卫的强弓硬弩和郑浑的霹雳车弩炮击杀了八千多人,剩下的世家私兵们一个个面如土‘色’,消极避战。
卢冲见金良领着四万‘精’兵毫无阻碍地杀入城内,一直冲到中央城堡,他心里知道,大势已去。
金良横戟在手,策马向前:“卢冲,你叔父不看好你,不扶持你,是我一手把你提拔到现在的位置,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卢冲深深地望了一眼中央城堡,那里有他魂牵梦绕的杜秀娘。
杜秀娘进襄阳的第一天,就被巡城的卢冲撞见,卢冲有心将杜秀娘掳走,却被车队的人告知,这是温侯的女人,你不能动,卢冲遂恨恨而退。
此后的几个月里,卢冲发现自己之前搜罗的十几个妻妾跟杜秀娘相比,都如同粪土一样,一想起杜秀娘在金良胯下承欢,他就恨金良恨到骨髓。
金良正式纳杜秀娘为妾的时候,卢冲不请自到,强颜欢笑地渡过了婚宴的全程。
郑泰注意到卢冲在金良杜秀娘婚宴上的奇怪表情,在金良领兵出征之后,郑泰便屡次用言语试探卢冲,得知卢冲因为一个女人暗恨金良,便怂恿卢冲背叛金良,卢冲为了得到杜秀娘,便听信了郑泰的话。
金良知道卢冲素有酒‘色’成癖的恶劣名誉,近一段时间也听到他有强抢民女的不法行径,但念在他是卢植的侄,又掌握了部分军队,没有立即对他采取措施,现在看他的表情,再结合邹晴曾说过的话,金良揣测出来,这个卢冲惦记着自己的某一个妻妾,想通过背叛自己、击败自己,从而得到那个女人
金良对于这样因惦记自己老婆而进而谋害自己的家伙,比憎恨试图抢夺自己权威的郑泰等人还要憎恨,杀心一起,杀气升腾,策动赤兔马,挥舞石龙大刀,如一道红‘色’闪电,直扑卢冲。
卢冲武功虽好,却也自知不是金良的对手,连忙策马往后阵跑去,却见叛军士卒皆对金良心怀畏惧,不肯上前迎战,便在后阵组成督战队,有谁敢畏惧不前者,立刻斩杀。
卢冲的一个义弟卢明,平时自诩武勇,以为金良只是浪得虚名,可等到他直面金良的时候,他被金良冲天的杀气所慑,竟然惊惧得闭上眼睛,挥刀劈向赤兔马。
金良勃然大怒,他恨别人伤害赤兔马,尤甚于那人向自己抡刀,金良双腿一夹马腹,赤兔马轻轻一跳,侧身躲过卢明的大刀,金良的石龙大刀却顺势划过卢明的身躯,卢明连人带马,被石龙大刀劈成两段。
卢明的弟弟卢亮见兄长死得如此凄惨,眼珠都红了,挺枪跃马,从金良的侧面。直刺金良的右肋。
金良身经百战曾百胜,战斗直觉非常灵敏,他不用眼睛去看。直觉右边有一股冰冷的杀气袭来。
金良身一侧,石龙大刀飞地架住刺过来的长枪,石龙沿着枪杆顺势滑下。劈向卢亮的手腕。
卢亮的武功在卢明之上,他双手一抖,长枪一缠,在瞬息之间,将石龙大刀磕开。
磕开就磕开吧,石龙大刀借着卢亮磕开的势头,顺着被卢亮磕开的方向,飞速劈向地劈向卢亮的马头。石龙大刀锋利的月牙轻松地将马头劈掉,那匹马轰然倒地,卢亮身猛地向前倒去。
金良手一抖,石龙大刀向上一提,那锋利的月牙不偏不倚地横在卢亮的前方,卢亮身往下俯冲,无法躲避。眼睛里在一瞬间流露出悔恨和绝望,那粗壮的脖落在锋利的月牙上,头和身没有任何阻力地分开了,卢亮跟他的战马一样都成了身首异处的死鬼。
金良不由得赞叹了一下自己的石龙大刀,这月牙太锋利了。卢亮死得太爽了,简直没有一点儿痛苦。
金良的动作极,虽然他觉得自己做出了许多动作,但在卢冲看来,也就在一眨眼间,自己义弟都惨死在金良的戟下,而且一个赛一个地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