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权这样的寒门子弟并不看重所以黄权现在只是郡内小吏。
张任是金良派出去笼络人才的,因为机缘巧合跟黄权走到一起。
他得到金良的第一次征辟文书都觉得益州距离冀州太远他不愿意离乡背井后来又收到金良的第二次征辟文书在此之间金良扶持襄阳朝廷大破黑山军等威名已经传扬到了益州张任和黄权见自己在益州始终得不到刘焉的重用便起了心思不如去冀州看一看如果金良真的是能够中兴汉室的名臣我们不妨辅佐他也强过辅助刘焉这个一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老朽当时恰逢吴懿、甘宁要来洛阳他们便跟随蜀郡郡丞甘宁前来洛阳
甘宁现在身为蜀郡丞还不是锦帆贼他得力手下只有十六个说成十八个是把张任和黄权算在里面
张任拱手问道:“主公不知您将如何安置我们二人意思就是您准备给我们什么职位”
之前是郡吏觉得刘焉不器重他们他们才离开益州实际上如果他们肯等到刘焉死掉刘璋上位以后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为了对抗尾大不掉的本地世家便开始启用了他们这些寒门子弟他们便火上位了当然金良是不会告诉他们这个史实的。也是张任给金良一个收买人心的机会。
金良稍微想了一下:“你们都有大才我不想委屈你们但你们初到中央军寸功未立一下子拔得过高恐怕其他将士不服这样公责中央军教导旅里尚缺一名营帅你来担当”
飞虎近卫师扩编后原来的教导营和宣抚营也扩编为教导旅和宣抚旅
金良见张任一脸茫然连忙解释道:“我中央军设置一个教导旅和一个宣抚旅为我中央军培养基层军官教导旅由我亲自带领为我中央军培养基层军事主将宣抚旅有吕范吕子衡统领为我中央军培养基层参军在教导旅和宣抚旅里半年后外放到其他队伍皆升一级你现在为飞虎师下面的教导旅里的营帅统领五百辅兵五百战兵一千人马半年后或短的时间里外放出去即可为一旅帅统领四千人马”
张任表现的大喜在他过去的日子里作为蜀郡吏最多只能带上十几个人做些杂事这番竟然一下子就做了营帅统领一千人马半年后能统领四千人马看来主公真的了解自己的才干真的器重自己
金良见张任的表情知道他很满意忍不住笑道:“公责你还没有见过你师弟赵云他比你早加入中央军两个多月屡立战功我准备提升他为师帅统领一万战兵一万辅兵二万人马公责你可要努力啊莫要总比你小师弟落后啊”
张任笑道:“主公请您放心末将的枪法虽不及小师弟但练兵带兵之法并不在他之下二年之内末将也能做到师帅的位置”
金良盛嘉其志。毕竟这是跟随自己很长时间的家将啊。
黄权躬身问道:“主公,不知您如何安置末将?”
金良略微想了一下,沉声道:“公衡,你去宣抚旅里做一名营帅吧,晋升规律跟教导旅一样,半年后将外放到一个旅上做旅参军。”
黄权问道:“参军究竟是做什么的呢?”
金良笑道:“我简单地告诉你,主将只负责训练和作战等军事事宜,其余的事情全部由参军负责,共有参赞军机、监督军纪、监督军需、思想疏导、情报汇总等许多事宜。你进了宣抚营以后,会有专门的人培训你们的。”
说到这里,金良对甘宁说道:“兴霸,你有空的时候也要来教导旅旁听,按照我们中央军的规定,没有参加教导旅或宣抚旅课程的一律不可得到晋升,总的课程少于一百时辰者,也不可得到晋升。”
金良设置这样的规定,除了让将领们提高军事指挥素养和兵法,更重要的目的是让下面的将领接受洗脑,统一思想,唯他独尊1,。
甘宁非常没兴趣参加这样的培训,他以为这跟学堂一样枯燥,便摇摇头:“末将从小到大都烦听先生讲课,枯燥乏味,让人昏昏欲睡。”
金良笑道:“兴霸,我们的课程全部由咱们中央军将领或朝廷宿将讲授,多是分析真实战例,若认真听讲,对你日后带兵必定大有裨益。”
甘宁一听是讲真实战例,就来了兴趣:“既然是讲打战的。那末将就抽空去吧。”
金良在教导旅和宣抚旅的授课讲义里并没有把洗脑专门列出来,如果把什么主义什么思想什么理论单独列出来作为一个课程,虽然能在短时间内把人给洗脑了,让人盲从自己。但这样短促、激烈的洗脑方式会让那些被洗脑者变得虚弱、依赖、形成双重人格,会产生认知功能紊乱、核心信念改变,非常容易出现反弹,一旦反弹,非常容易成为表面上非常相信、实际一点儿不信甚至背道而驰的敌对者。
金良非常清楚后世某个时期出现的信仰缺失有相当一部分的原因是政治信仰根本就是扯淡的虚幻的然后又没有精神信仰,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是洗脑方式不对,当洗脑者都不能以身作则不能身体力行,凭什么要求那些被洗脑者相信那一套什么主义什么思想什么理论是对的呢?
金良绝对不把自己都认为是错的强加给这个时代的人们。当然也不会灌输什么不合时宜的民主,他宣扬的是领袖崇拜、大汉主义、橄榄形社会等理念,这些理念穿插在金良和其他高级武官谋士的讲解之中,如同斜风细雨。慢慢地滋润中央军将士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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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战后清点的沮授愁眉苦脸地前来报告:“主公,经过统计,我们中央军将士在这一战总共损失了四千七百多战兵,四千二百多辅兵。”
“竟然损失这么多?!”金良知道这一仗是比之前惨烈一些,却没有想到竟然战损这么多:“你说的损失指的是不是阵亡的?”
“主公。我们清点时加上了那些伤势非常重、注定救不活的,还包括了那些救活过来却重度残疾无法再上战场的。”沮授稍微算了一下:“那些重度残疾的,有一千二百多战兵、一千四百多辅兵。”
“对于这些重度残疾的将士,你们一般是怎么安置的?”金良将这样的事情下放给军务院处置。作为军务院副院长的沮授总责此事。
“按照残疾的程度,我们划分了五个等级。每个等级有不同的抚恤标准,在发放了抚恤金以后。这些不能再上战场的老兵,程度较轻的会安排到地方郡县兵做教官,程度中等我们会安排到屯田兵团负责管理屯田、牧场,程度较重的我们会安排他们入住敬老院,安排专人照顾他们,给他们养老送终。”
金良点点头:“我希望你们这些都落到实处,我不希望有任何一个老兵因为伤残沦为沿街乞讨的叫花子,若是让我知道有谁慢待伤残老兵,我决不轻饶他们!”
金良在后清和谐年间经常看到有一些韩战老兵沿街乞讨,他深恨那些贪官污吏花天酒地却把国家的功臣抛却脑后的罪恶行径。来到这个东汉末年,武将出身的金良,特别憎恨那些世家出身的文官,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把应该属于军人的待遇给取消了。他上台后,自然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有任何侵吞军饷、军需品、抚恤金的人,特别是文官,都被金良下令全家终身劳役。
“为什么会损失那么多将士?”金良又问道:“你们军务院有没有进行战后总结?”
每次战役后,金良都会让相关将领、参军谋士进行战后总结,总结经验教训。
“主公,这次战损多半是徐荣华雄他们那一个新编师团,他们以为董卓杀了他们的家人,都不计代价地攻打虎牢关,试图击杀董卓,为他们的家人报仇,就在最后攻击吊桥的时候被关上的西凉弓兵射死了很多。”
金良叹息一声:“公与,我得到最新情报,董卓还没来得及杀害他们的家人,我准备用一些俘虏兵将他们的家人换到冀州去,我担心这些将士会反对我们跟董卓停战议和,你让各级参军做好他们这个师团的思想沟通,若不议和,他们的家人就很难回到他们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