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娥眉紧锁:“妾身担心妾身下面窄狭,无法容纳夫君的雄器。”
张绣在帐外听得真真切切。不由得咬牙切齿:“这个,我要宰了她!”
典韦赶紧上前,用一块破布堵住了张绣的嘴巴,然后用布条箍紧,张绣被五花大绑着,根本挣扎不开,只好用眼睛恨恨地瞪着典韦。
典韦嘿嘿一笑道:“张绣,你这么上心,这里面的女人关你屁事啊,她是你老娘呢还是你老婆呢。嘿嘿,等我家主公把这女人玩完,再来发落你!兴许他玩那个女人玩得高兴了,饶你这条狗命!”
张绣听了典韦的话,差点气晕过去,他恶狠狠地瞪着典韦,嘴里哇啦啦地说着不停。
典韦得意地笑道:“张绣,你眼睛瞪那么大也瞪不死你家典爷爷,嘿嘿,咱们还是在这里好好领略我家主公的雄风英姿吧。嘿嘿,我家主公不仅在战场上无敌,在这床上更加无敌,嘿嘿,那个女人肯定会很爽,管保这一晚过去以后,就是我家主公打她骂她,她都不会离开我家主公,哈哈!”
典韦看着张绣那苍白惨烈的小脸,心里嘿嘿笑道,我家主公搞你婶婶,你越恨我家主公,等下你就越恨徐荣和阎行。
温暖如春的金良寝帐里,一场活春宫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着。
金良成功地激发起邹晴对那方面的渴望,她爱不释手地抓着金良的把柄,那把柄在她香软白皙的小手里越来越胀大。
金良指了指邹晴那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开如花瓣一样美妙的樱桃小嘴上丰满的樱唇,又指了指邹晴手中自己那羞煞天下男人的至尊神器:“你给我含含!”
“夫君,您让妾身用嘴去含你那根东西,不行,那里太脏了,”邹晴大吃一惊,那花瓣般曼妙的樱桃小嘴张得越发浑圆,看那口径怕是刚刚能把金良的神器含住。
金良摇摇头,坏笑道:“我每天都洗澡,每天都会特别地洗过那里,你先解开看看,你要真的觉得它很脏,不含也没关系。”
邹晴解开金良的亵裤,解放了金良的至尊神器,细细一看,邹晴不由得抿嘴娇笑道:“夫君,您这根东西好干净啊,白里透红,好似玉杵,哇,好粗,好长,还热腾腾的。”
邹晴看着金良的至尊神器,忽然感觉自己下面sh了,汩汩而出的春潮把她的亵裤都打sh了。
金良嘿嘿坏笑道:“夫人,赶紧用你的嘴巴去把它服侍一下,它会更长更粗的。”
邹晴嘴巴靠近金良胯下时,还是有些犹豫:“夫君,妾身还从未给张济含过那根东西呢!”
金良脸上浮现一股神秘莫测的笑意:“夫人,莫要再提张济,那人必死。”
邹晴是被张济强娶的,张济婚后在那个方向表现很不得力,邹晴跟他从一开始就是同床异梦,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甚至于,金良在这这么短的时间里跟邹晴培养的感情都比邹晴跟张济的感情深。
邹晴听金良说张济必死,她的神情里根本没有“一夜夫妻百夜恩”的悲戚,只是觉得非常诧异:“夫君,你为何说那张济必死呢?”
金良嘿嘿一笑,邹晴你真凑趣,我还担心你不问呢,你若不问,我怎么好意思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从而让帐外的张绣听到呢。
金良沉吟了一下,方才字斟句酌地说道:“夫人,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也不瞒你。董贼麾下大将徐荣乃是辽东人,就因为他不是西凉人,常被董贼麾下西凉诸将排斥,徐荣对朝廷又素怀忠义之心,对董贼的残暴不仁非常不满,他早就与我有秘密盟约,他助我大破西凉军,我助他杀掉所有西凉将领,扶持他成为西凉军的主公。本来他会逃入虎牢关,与我里应外合,夺取虎牢关,谁知道天意弄人,他骑马过河,被湍急的汜水冲到浮桥,我麾下大将高顺不知内情,将他俘虏,我迫于无奈,只好暂时将他关押。徐荣修书一封给我,我已派人潜入虎牢关,联系徐荣旧部,七日后,我们里应外合,拿下虎牢关。
当然我不会只指望徐荣一个人,我早就派人联系了董卓的义阎行,那阎行跟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等西凉宿将不合,他早就有心除掉这些人,从而完全继承董卓的江山,嘿嘿,光靠他一个人,他是完成不了诛杀李傕等人的大事,他必须要依靠我,如此里应外合,方能成事。
等拿下虎牢关以后,我迅速领兵攻打洛阳城,徐荣在洛阳的部属和家人已经做好准备,只要我大兵一到洛阳,他们就会打开一个城门,放我中央军进城,到时候便是董卓和张济的末日,嘿嘿,到时候,我们两个就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邹晴是一个典型的美女,她非常容易屈服于强权,但她同时又非常地不关心军国大事,她只愿意做男人的金丝雀,听金良把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密说出来,她也只是因为可以跟金良双宿双飞而兴奋地叫了一声,然后乘着兴奋劲,一口把金良的至尊神器含入口中。
金良舒爽地扶着邹晴的螓首:“哦,别用牙齿,用舌头,舔,哦,好,夫人无师自通,口技非凡啊。”
邹晴听到金良舒爽的呻yi声,她倍受鼓舞,舔得更起劲了,她的口技从一穷二白迅速发展到小康水平。
在帐外凌冽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张绣,金良亲口说出的话灌入他的耳朵,如同一道春雷劈在他的脑袋。
张绣恍然大悟,为什么徐荣可以轻易打败曹ca和袁绍等关东世家诸侯,却又轻易地败在人数仅为西凉军一半的中央军之手,原来徐荣跟金良早就有了勾结,徐荣是辽东人,跟我们西凉人向来都不和。
张绣不禁暗叫,董相国啊,您竟把虎牢关以东的军队全部交给徐荣掌握,您实在不应该如此相信一个外人,非我同乡,其心必异啊。
张绣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与华雄被俘,而阎行能够逃脱,不是阎行武艺比他张绣高超多少,而是阎行跟金良有了勾结。
张绣暗想,阎行当初能出卖他的岳父韩遂,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次出卖他的义父,我们的相国大人呢。最近几天金良一直装模作样地攻打虎牢关,却一点儿都没用力,难道他在等阎行和徐荣的旧部在里面做准备吗?!阎行自恃武勇,向来都跟西凉诸将明争暗斗,若是由着他上位,还有我们西凉人的出头之日吗?
张绣自以为是地推断出了这一切,却也非常颓废地想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又被严格看管起来,逃不出中央军大营,如何能把阎行、徐荣跟金良的阴谋告诉董相国呢。
已经是二更时分,春夜乍暖还寒,张绣穿着一身薄薄的囚服,在凌冽的二月春风似剪刀中,冻得瑟瑟发抖,他心底深处充满了对金良、邹氏、阎行、徐荣等人的愤恨。
典韦百无聊赖地站在帐外,他可能做梦都想不到,就在另外一段历史上,另外一个男人跟那个妖媚的邹氏在帐内滚床单,他在外面守着,却悲催地被张绣给害了。
在这个时空里,典韦还在帐外守着,妖媚的邹氏还在跟一个男人在滚床单,张绣和典韦的命运却在发生了改变,被命运玩弄的不再是典韦了,而是那段历史上完全可以号称张少帅的北地枪王张绣。
典韦被张绣怨恨的目光给瞅得蛋疼,若换个人,他现在就抡起大铁戟把对方的首级斩下,但这个张绣却留着有大用,典韦很想现在就把张绣押回去好让这场戏的别的角色上场,自己好回去休息,但看样,主公还没有把张绣戏弄彻底,在没有听到主公的命令之前,他只好呆在那里,继续忍受张绣那让他无比蛋疼的眼神。
而在金良的中军帐后的卧榻上,春色无边,盎然生暖。
金良斜躺在床榻上。得意地想着。张绣啊,全靠你了,希望你能在董卓面前把故事说得更精彩一些。
金良俯看邹晴跪在他胯下,那张丰满的樱唇在不断地吞吐,好镜头啊,好镜头,冠希老师,我现在若是有个照相机在手里,拍的肯定比你好。
邹晴吞吐的越来越快,金良的至尊神器越长越粗。差点都要爆了出来。
金良赶紧一把推开邹晴,好让胯下神器冷静一下,不至于让亿万孙爆发在邹晴的樱唇里。
金良轻轻捏了一下神器的尖端,把体内沸腾的火气暂且隔断一下。
金良指了指摆在一旁的琵琶。笑问道:“夫人,可否为我奏上一曲,以纪念我们今夕之欢!”三国剧上的那个应景词曲说了出来。
邹晴一听,娥眉舒展,喜笑颜开道:“不知夫君竟有如许才学,真让妾身惊叹,妾身对夫君更加敬慕了。”
邹晴一笑一颦间,她脸颊两侧的酒窝显现出来。更加增添她的妖媚,金良食指大动,不禁上下其手,从她脸颊上动人的酒窝开始抚摸起,抚摸过她峰峦起伏的身躯,一直向山涧里的幽谷摸去。
邹晴端坐在床榻上,好一个端庄的良家妇女,她一边弹起琵琶,一边轻声唱道:“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离乱得遇君。感君萍水恩。君爱一时欢,烽烟作良辰。含泪为君寿,酒痕掩征尘。灯昏昏,帐深深。君忘情,妾伤神。一霎欢欣。一霎温馨。”
金良的魔掌本来在抚摸着邹晴下面的幽谷,感受着那里的汩汩春潮。听了邹晴演奏的琵琶,金良的手便从邹晴的下面抽出来,抚掌赞叹道:“久闻夫人的琴艺天下无双,今日一听,果真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我这耳朵有福了!”
金良不禁想起了乐天居士的《琵琶行》,便道:“我有一诗,赠与夫人,以赞夫人之琴艺。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生平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抺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邹晴听金良吟诵诗句赞叹自己,不由得那金良跟之前那个丈夫张济做了一番对比,显而易见,金良不仅地位更加显赫、武功更加高超、年纪更为青春、长相更加出众,最为难得的是金良懂音律,懂得欣赏自己的琵琶,而那个张济只知道在自己身上发泄,即便是发泄,可张济那只小蚯蚓,刚到门边就泄了,自己这样的绝色佳人,竟然从来不知道真正的男人为何物,当真是可悲可叹可怜,今天遇到了金良这样一个全方面的强悍又懂自己的男,虽然是相遇的开头不够美好,却也是上天恩赐她的,她可不能错过。
邹晴心头忽然一颤,望向金良的眼神跟之前大不相同,刚才的邹晴对金良媚笑,多是屈服于金良的强权,这次的媚笑,更似女向情郎献媚,但她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悲哀,她心里虽然清楚自己的心已经沉沦,却不知道金良会不会一样对她,最怕他会像那些世家弟一样,把她这样的女人视为玩物,随意抛弃,随意交换。
金良前世虽是宅男吊丝,这一世却经历了好几个绝世美色,对待女人心理的把握极其精到,他看邹晴望向自己的眼神,便在一瞬间懂得了邹晴的心事。
金良一把抓过邹晴的纤纤玉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郑重地说道:“邹晴,有我金良在,你就不必再当心有今日之祸,你成了我金良的女人,这一辈就是我金良的女人,谁要敢染指你,我就杀了谁!”
邹晴听金良这么一说,她嫣然一笑,深深的酒窝显得她更加妖媚,她柔柔地躺在金良的怀里,抬头柔媚地看着金良:“夫君,妾身这一辈全都交给你了,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金良心里怪异莫名,这词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听起来很让人感动,不过,金良没有傻到相信女人的甜言蜜语,但相信不相信跟说不说没有直接关系,他顺口说道:“我也一样,你若生死相依,我必不离不弃。”
金良经历了几个绝色佳人,在女人面前做出深情的样,驾轻就熟。
邹晴一时间相信了金良,她便决定将过去的一切全都抛弃,眼神里泛起从未有过的狠厉:“夫君,听说您要招降张绣?!”
金良看邹晴的神态,大概猜出她已经不再坚持保下张绣了,没准事情的发展会超过自己的预期,便惺惺作态地点点头:“我念他武功不错,又是我心腹大将赵云的师兄,有心招降他,怎奈他一直不领情,总说他叔父张济尚在弘农,他若是投降了,恐怕董卓对他叔父不利。”
邹晴的眼睛里冰冷似刀:“夫君,妾身曾见过张绣几次,他虽然碍于妾身是他婶婶,对妾身毕恭毕敬,但妾身看得出来,他眼神地充满了贪婪,如不是顾忌他叔父和名声,怕是他早就把妾身抢了过去。夫君,您若是招了一个对您妻妾有垂涎之意的将领,您就不担心这个将领会为了您的妻妾在您关键的时候背叛你,只为得到您的妻妾。妾身虽然不通史书,却也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样的事情并非不存在。”
金良听邹晴说完这番话,浑身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金良不禁想起了留在襄阳的蔡琰、甄姜、张宁、貂蝉、杜秀娘,一个赛一个地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当初那个郝萌背叛吕布很大原因就是郝萌觊觎严氏的美色和严家的家产,依照这样的推论,其他几个妻妾都各有各的美妙之处,会引发某些没有礼义廉耻的将领为了得到她们而发动对自己的叛乱,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忽略这种可能。
看来自己以后要派人探查一下,若是那个手握重兵的将领对自己的妻妾有垂涎之意,自己可要先下手为强,消除那个隐患了。
至于这个张绣嘛,金良暗叹邹晴跟自己的配合真好,让自己找到了一个非杀张绣、让张绣毫不怀疑的理由,想到这里,金良冲着帐外厉声大喝道:“恶来,把张绣押下去,明日一早,当众斩首!”
典韦本来站在帐外百无聊赖,听金良下令,他马上让近卫兵们推搡着呆若木鸡的张绣赶回之前囚禁张绣的破旧帐篷。
张绣一路上都垂头丧气,他的心被邹晴的绝情给撕碎了,张绣之前每次遇到邹晴,都用眼神撩拨这位妙龄婶娘,邹晴都微笑应对,张绣以为只要自己的叔父张济死了,自己就可以偷偷摸摸地跟婶娘在一起了,谁知道这位婶娘竟然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本来金良还想继续招降自己,自己还有偷生的可能,谁知道她为了能够跟ji夫永远地双宿双飞,竟然翻脸无情,想要除掉自己这个潜在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