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的宝藏。还把临近的先帝陵墓给挖了”
“什么?”金良大惊:“这个魏续真是胆大包天伯宁,这件事情究竟有多少人知道?”
“主公,魏续手下那一千人的‘摸’金大队全都知晓,魏续用重金将他们收买,所以他们并未向外透‘露’”满宠赞同魏续挖掘十常‘侍’的宝藏,但对汉灵帝的陵墓被掘。身为汉臣的他还是无法接受,同时也非常担心魏续这样的行径会影响到主公:“主公,毕竟纸包不尊,魏续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久而久之。必定会被外人察觉,到时候若是魏续反咬说是主公授意,那主公的清誉便会‘荡’然无存,有可能会在一瞬间被天下诸侯群起攻之,还望主公决断”
“伯宁,你的顾虑不无道理,魏续这厮依仗是我亲戚,胆大妄为惯了,出了事情却毫无担当,我现在有些后悔把他放在护匈奴中郎将的位置上了”金良沉‘吟’片刻,迅做了决断:“你们内务部佯装把这件事情暂且搁置,去查一查魏续以及他手下‘摸’金营有无其他触犯军规军纪的事情,一旦查出,立马向我报告,我好做进一步的处置”
“主公,我早就预想到了,便派人查了魏续以及‘摸’金营犯下的其他罪过,在十常‘侍’宝藏上他们没有吞没多少,但在并州、冀州一带‘摸’金所得多半被他们‘私’分”满宠递给金良几页纸。
金良展开一看,上面是魏续及其‘摸’金营在并州、冀州这一带盗墓‘摸’金时每次行动完成,缴公多少,‘私’分多少,非常详细,总的算来,魏续在这两个多月里面,通过盗墓总共得到一百多亿钱,缴公四十多亿钱,魏续和‘摸’金营‘私’分了六十多亿钱,魏续自己独吞四十多亿钱。
满宠又补充道:“魏续在上党郡壶关‘私’自修建了一个坞堡,里面存放了三十多亿钱,还有十多亿钱被他存入中央钱庄。”
金良紧紧皱起眉头:“如此说来,我那义父唐先生也有参与魏续的事宜?!”若只有魏续一人就好处置,要是唐龙掺和进去,就难办了,毕竟唐龙掌控的中央钱庄是金良源源不断发动战争的财力保证,同时唐龙又是金良义父,是唐月的父亲。
“老先生并不知情,魏续是通过他手下那一千名‘摸’金武士们把自己的钱财分散存在中央钱庄的,每个武士在钱庄里存上百万钱,并不算显眼,毕竟并州、冀州这一带身家上千万钱的豪富足有上千户。”满宠斟酌着说辞:“主公,经过我们的调查,魏续仅仅是贪财而已,他并未用这些钱财去招兵买马,念在他是主公的亲戚,又为主公立下功劳,主公不妨从轻发落!”
金良猛地摇摇头:“伯宁,魏续虽是我的亲戚,我也不能因为他而把我们中央军置于绝地,还是把他捉到襄阳。由我发落!”
满宠连连点头:“主公英明!我这就派人前去离石城将魏续擒来!”
“光是将魏续擒来是不够的,”金良稍微思索了一下:“他手下那两万人马需要有人统领,那一千‘摸’金武士全部都有问题,都需要清理,还需要保证这一系列事情全都在掌控之中不可外泄!”
“主公,您看魏越如何。此人骁勇,又不失谋略,个‘性’谨慎,自从投靠主公之后从未以主公亲戚自居,也从未有过侵吞战利品的不法行为,主公可以用魏越取代魏续,一旦魏续被我内务部擒拿,魏越便出动大军,将魏续的‘摸’金武士全数擒拿!”满宠建议道。
“魏越可是魏续的堂弟!”金良觉得满宠出的是馊主意。
“主公。您虽是魏越、魏续兄弟的亲戚,却对他们两人的关系缺少关注,自从魏续借高利贷给魏越去买棺材安葬魏越父亲,魏续和魏越两人便有了心结,后来魏续越来越贪婪放肆,魏越看不过去,便前去规劝魏续,却被魏续大骂一顿。自此之后,两人便形同路人!”
金良听满宠这么一说。甚是诧异:“怎么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呢?”
“主公,您身兼军政大任,日理万机,自然是不会把这些小事放在眼里,卑职之前得到这些情报也觉得是小事一桩,便没有把这些事情汇报给主公。现在看来魏续的错误早有征兆,魏越跟魏续相比较,对主公忠诚甚多,可堪大任!”满宠明白这牵涉到主公的家事,所以他很谨慎。
“伯宁啊。以后遇到任何一个情报,都要学会分析,分析这件事情可能存在的后果,尽量提前解决,像这个魏续,在他侵吞第一笔‘摸’金所得时,你们就上报给我,也不至于到了这步田地!”金良对满宠的内务部还是有所不满!
“主公,内务部才成立了一个多月,”满宠很无奈地说道:“而魏续在两个月前就开始侵吞‘摸’金所得。”
“伯宁,我错怪你了!”金良微微点头致歉,他知道这还真怨不了内务部:“你们能在成立后的一个多月里就发现出魏续的问题,效率不错,希望再接再厉。”寻常情报机构发挥功用都是在成立半年以后,满宠的内务部能够在一个多月后便探查出内部的问题,算是上佳的表现了。
金良下了一个命令,由前军师祭酒徐庶领五百飞虎军前去颁布,让魏越前去替代魏续,而魏续要前来襄阳另有任用,而魏续一旦离开离石城,便被内务部行动处逮捕,押解到襄阳受审,与此同时,魏越领兵包围‘摸’金营,活捉所有‘摸’金武士。
金良颁布完清理魏续的命令后,又问满宠:“我不在的一个月内,襄阳以及冀州各地可有异动?”
“黎阳那边几个世家大族与青州黄巾管亥部有所‘私’通!”
“黎阳乃是冀州的‘门’户,有许多粮食辎重都暂屯在黎阳,黎阳不容有失!”金良又赶紧拍人去通知防守黎阳的张辽。
满宠随后又汇报了冀州几个世家大族的异动,包括那个尚书郑泰,郑泰的行踪更加诡秘,再加上他之前收拢的‘门’客众多,不乏‘鸡’鸣狗盗之辈,满宠下面的内务部特工好几次跟踪郑泰都被他跟丢。
金良冷哼道:“干脆把他逮起来,严刑‘逼’供,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满宠急忙劝道:“主公,千万不可,郑泰乃是名士,又是九卿之一,官位仅在十大辅臣之下,若然无凭无据地拘捕他,朝野上下那些对主公本就阳奉‘阴’违之辈必然群起而攻,现在董贼在外,朝廷内部实在不宜再生事端!”
金良想想也对:“那就暂且放他一马!伯宁,你们内务部要加强训练了,不要等到郑泰出手,你们还没有任何反应!”
金良知道郑泰在历史上是一个‘挺’‘阴’险的世家子弟,差点把董卓给坑了,金良可不能被这家伙给坑了。
满宠又问:“主公,那个张让您真的要继续留着他吗?”
金良记得张让在历史上改良了水车,估计蔡伦是张让的偶像,张让这个老宦官还算有一技之长吧,便道:“这个老怪物还是有一些能耐的,白白关着就太‘浪’费了,从你们内务部的牢狱里把他放出来,稍作装扮,安置在郑浑的军械司里,要派人把他监视起来,不准他跟外界接触。”
满宠刚走,掌握了暗部的贾诩又拨马上前:“主公,我有重要军情向您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