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想出了一个比较合适的说辞之后小声道:“那个运动员,好像特别认真。”
“认真?”
“对。”
没等顾白继续说下去,远远的便有数量轿车往庄园的方向驶来,候在外面的职员们早早的出去迎接。没等老管家来喊,楚景言便站了起来。
走进屋内,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着装之后便说道:“这种事情以后就不用告诉我了我只是让裴成俊平时多照顾一下她们。好少点不必要的麻烦,什么时候让他去窥探别人了?”
“还有,让他把那些人撤回来,几个女孩身后总跟着几个不明不白的人搞得像什么样子。”
顾白疑惑的问道:“您就不吃醋?”
楚景言笑了笑,大步走了出去,留下顾白一个人在那里冥思苦想,自家的董事长大人怎么会这种反应。不应该啊,没道理啊难不成转性了?
没理由啊。顾白心想当初暂时在首尔逗留那么两天楚景言就和小肥婆腻歪在一起,不可能是感情出了问题。
那是怎么回事?
左思右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顾白便放弃了。
果然自家董事长的心思,一般人猜不出来啊。
今晚来的每一位都是需要楚景言亲自去接待的。大厅内人来人往很快客人们便齐聚一堂,楚景言端着酒杯穿梭在里面,显得游刃有余。
今晚的夜色很好,即使庄园内灯火通明依然没能掩盖月光。
今晚之后,首尔的华商协会便会诞生一位新的主席。
前所未有的年轻。
前所未有的强大。
在陈朔弥留之际的那几天之内,他对楚景言说了很多话,每一句楚景言都无法忘记,当谈论到这个松散的民间组织时,陈朔只说了一句话。
“你要记住。让骄傲且拥有资本的人去承认一位新的领袖,这比白手起家简单不了多少。”
“可真要做起来又无比的简单,你只要比他们强大就行了。”
“那就不会有任何的异议。”
楚景言当时问了一句。那该怎么维系自身的强大?
陈朔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认为这是一个白痴都能想明白的问题,怎么维系自己的地位?不断拔高不就行了,把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远远的甩在身后,不就可以了?
当楚景言明白过来这个道理之后,他便坐上了陈朔曾经坐过的那把椅子。
在不远的将来。他也会超越陈朔,站到更远更高的地方眺望风景。
楚景言站在人群中央。从司仪的手中接过荣誉证书,在场的人们全都鼓起了掌,见证着今晚发生了的一切。
出了庄园,上了公路行驶几十分钟进市区之后,那里有无数的高楼大厦,最明亮的一座当中,坐着几个女孩。
坐在中间的小肥婆有些无辜的望着身前的一捧鲜花,然后对身边的同伴说道:“虽然我知道运动员确实能赚很多钱,可这样子送花也太浪费了一些。”
“人家喜欢你呗。”女伴笑嘻嘻的说道,“帕尼呀,要我说试试交往看看算了,人家怎么着也是拿过金牌的人,兵役都不怎么需要去服,而且哦,运动员的身体都好。”
“死妮子,你真是”小肥婆无奈的看了眼自己的朋友,“我是知道你从小受自由主义的熏陶比我深,可是杰西我真是鄙视你。”
女伴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忽然想起了什么之后拍了拍小肥婆的肩膀笑道:“你还说人家浪费,当初你们回归的时候,那位董事长大人不是还曾经送了一车的鲜花过来。”
“一整车啊,那时候你们少女时代九个人加起来的钱都不够买一车的。”
小肥婆觉得当一件事情如果牵扯到楚景言的时候,她就不能保持沉默了,在女伴那种早就料到的眼神当中,小肥婆立刻就像保护刚刚孵化出儿女的母鸡似的说道:“一整车怎么了,人家乐意。”
“那人家送你一束花你怎么就觉得不舒服了?”
“那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
小肥婆哑口无言,心想果然嘴上功夫还是没到家,几个回合下来之后便又败下阵来,不准备继续纠缠下去之后的小肥婆捧起鲜花走了出去扔进了垃圾桶,拍了拍手看着远处站着的两个西装男人,示意他们过来。
远处的两人相互望了一眼之后,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
小肥婆笑吟吟的说道:“这事你们不要告诉楚景言哦。”
在亲眼见着西装男们点头答应之后,小肥婆便乐呵呵的走进了屋内。
门一关上,其中的一个西装男便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喂大哥吗,那个谁又给美英小姐送花了,对,就是那个长得像二百五的男人,哦花被美英小姐扔了,对对对,还是扔进垃圾桶。”
“好的,大哥,我明白了大哥。”
挂掉电话,西装男便对同伴说道:“行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