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三招,两人都受了爪伤剑创,林朝英捂着肩头退开,冷笑道:
“老尼姑,有胆就弃了倚天剑!”
“死!”
灭绝持剑再上,林朝英招来玉峰围攻灭绝,只见蜂群被倚天剑气绞杀落地,孙婆婆和林轩儿刚要出墓,就别剑气所伤,林朝英恼她伤人,隔空一爪击来,张虎恩连忙放下宁中则和那女子,抽身两面夹击而去,灭绝腹背受敌,难以周全,立刻被张虎恩一掌击中背部,喷血飞出,林朝英在空中夺下她的倚天剑,反手一剑就将灭绝斩成四段,尸块落在地上,林朝英强忍着身上的剑创,摸着倚天剑笑道:
“好剑,果然好剑。”
张虎恩看着她带血的嫣红俏脸,差点就把持不住,他连忙飞身回退,林朝英正要出言道谢,却见那蒙面人抓起两个女子朝着南方而去。
“难道是个yi贼?”
林朝英一阵错愕,想不到帮她的竟然是个采花大盗,一阵哑然,收了倚天剑回古墓为孙婆婆和林轩儿疗伤。
张虎恩携着两女一路飞奔,来到山外一处野店,也不打尖住店,翻身上到二楼推开一间无人房间,将两女朝床上一放,宁中则咬牙瞪着他,知道他又要作怪,而那峨眉弟子则双颊红晕微泛,想来也是猜到了张虎恩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慢着!”
宁中则喝了一声,让张虎恩伸过来的大手顿住,她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自然也不会去想什么逃脱的计谋,只是说:
“你屡次轻薄我,只不过是怕我轻贱性命罢了,你放心,我已不会作此打算。。。。。。只不过。。。。。。只不过你如此对我,却是不妥。。。。。。你。。。。。。你快停手。”
张虎恩圆睁着血红的眼睛摸上来,撩起宁中则的衣衫爱抚起来,一股淡淡的香气钻入他的鼻中,他两三下就把宁中则剥光,一旁的峨眉女子连忙伸手捂住眼睛,柔声道:
“大哥,你莫要如此,这位姐姐却是有话对你说。”
“没用的。。。。。。唔。。。。。。他。。。。。。他已经走火入魔,根本无法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啊。。。。。。”
张虎恩在娥眉女子的面前和宁中则颠龙倒凤,看的她面色绯红,手足发软,心中想逃,却无丝毫力气,隐隐竟然还有这半分期待,看着张虎恩的古铜色皮肤沁出汗水,她竟然把持不住开始抚摸身体,鲜红的肚兜和下面的粉色裘裤因为她的玉手隆起老高,一阵娇喘后,她终于引起了张虎恩的注意。
张虎恩放下坐在怀中娇喘不息的宁中则,一双大手朝着女子伸过来,女子根本不做反抗,一双手自然地挽上了张虎恩的脖子,自发地坐到张虎恩怀中,红唇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奴家,奴家叫贝锦仪,郎啊,莫要忘了奴家。”
张虎恩野兽一般嘶吼着,贝锦仪嘤咛一声被他破了身子,两人在床榻上翻腾着,折腾地木床嘎吱乱响。
翌日,日头高挂,一男两女从床榻上翻身起来,宁中则侧目看着满面红潮的贝锦仪,叹道:
“他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子呢?妹妹,却是苦了你了。”
贝锦仪摇着螓首说:
“我师门遭此横祸,全是因为江湖纷争,我只想早脱苦海,找个僻静的地方不问世事,求得一分恬静罢了。”
“妹妹倒是好心气,不过跟在他身边,却不知又要见识多少腥风血雨了。”
张虎恩撑着自己的脑袋,感受着自己体内内力的运行情况,他知道也许自己真的有问题,多种内力无法融会贯通,每日一到夜里,九阳内力就脱颖而出占据主动,怪不得自己一到夜里就有了作恶的心思,他看着宁中则和贝锦仪,心中知道自己负了莫愁,但是大丈夫在世,错了就是错了,总不能祸害了两女后又装作没事一般吧,那才是真正的采花大盗了。
张虎恩下得床来,自嘲地笑道:
“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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