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一切罪孽,自当老衲承担,与少林无干,心证,劳烦你给萧峰带句话,老衲自会在山下等他,他若要报仇,只管来寻,不要牵扯上少林弟子就行。”
玄慈一肩将这恶果担下,不愿让少林再参合入这狗屁倒灶的事情里面,张虎恩脸色一沉,伸手去抓玄难,却被方证拦住,方证拉住张虎恩就朝外走,边走边说:
“此事其中有诈,恐怕远非表面那么简单,你莫要冲动,且随我来。”
张虎恩忍住追问,跟在方证的身后来到后山,玄澄和空见坐在达摩洞口,一左一右像是在为人护法,张虎恩和方证上前行礼,玄澄抬手道:
“心证,可愿做佛前护法金刚?”
张虎恩点头应是,玄澄飞身而过,一掌拍在他的背部,轻声道:
“原本以为你佛缘深厚,可入洞中修行,不过观你所为,却并非佛门修行要旨,如此,老衲就助你一臂之力,为我少林添一助力。”
滔滔不绝的内力顺着他的经脉流向丹田,张虎恩连忙收敛心神,默默地运起九阳神功,感受到他背部的炙热,玄澄一愣,道:
“这是。。。。。。原来如此。。。。。。”
一股炙烧灵魂的内力从张虎恩的丹田蹿出,立刻开始烧灼他的经脉,玄澄往后一退,骇然道:
“心证,不可!”
却见张虎恩如同一团小火炉般皮肤发红,全身发烫,长啸一声朝着西方窜去,方证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连忙问道:
“圣人,这是?”
“阿弥陀佛。他竟然练的是九阳神功,原本老衲以为可以用易筋经压制住他,却未曾想这九阳神功如此刚烈。竟然脱了我的控制,他已被九阳之力焚身。恐怕。。。。。。方证,你追去也无用,他如今比走火入魔还要可怕,一切因果都在造化,一切是非俱成色空啊。”
张虎恩向西冲出少室山,九阳之力不断炙烧着他的神经,幸好有空间抱住他的心灵,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还未跑出几里路,突见嵩山派的弟子拦路收税,那几人见他疯疯癫癫地跑过来,喝道:
“来者何人?”
张虎恩一步跨上,伸手便打,中招之人立刻浑身自燃,三两下就被烧成了一具焦炭,嵩山派的人见来人这么恐怖,吓得四下逃窜,张虎恩没了目标。就跟着一个嵩山弟子追,嵩山弟子打马而逃,却见身后的怪人徒步追来。一直追了半个时辰,张虎恩靠着步履如飞抓住了马尾,一掌就将马上之人拍死。
失去了目标的张虎恩在山间游荡,突闻有人在耳边唱歌,那歌声由远及近,听起来声音娇媚之极,让他一阵哆嗦,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飞奔而去,来到一条小河边。却见一叶小舟立在河上,张虎恩踩水而行。一下立在船头,只见小船舱中月跃出一个女子。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自胸至膝围一条绣花围裙,色彩灿烂,金碧辉煌,耳上垂一对极大的黄金耳环,足有酒杯口大小。
那女子约莫二十三四年纪,肌肤微黄,双眼极大,黑如点漆,腰部缠着一根彩色腰带,双脚赤足,连带微笑道:
“敢为阁下尊姓大名,竟敢闯我五仙教的船?”
张虎恩控制着身心想要离开,可身体内的燥热内力根本不听他的指挥,加之女子声音温柔之极,听在耳中,只觉得荡气回肠,张虎恩红着脸,全身微颤,那女子脸色一寒,一挥手扔出一抹绿烟,张虎恩挥手扫开,一把抓住女子领口推入船内。
“无礼!你可知我是谁?”
张虎恩把女子压在身下,一把撕开她身上的绣花围裙,藏在里面的白兔跳跃而出,就让那女子羞红了脸,涂抹着剧毒的指甲扣入张虎恩的后背,却被他身上的炙热内力给破了。
“啊,好烫,你这人,你这人莫不是走火入魔了!”
张虎恩看见她胸前的白兔,嘶吼一声就垂下头去撕咬,直咬的女子惊叫连连,女子见他却是走火入魔,口中一口毒雾朝他喷来,毒雾钻入他的口鼻之中,张虎恩接连哆嗦起来,女子翻身推开他,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狞笑道:
“敢吃我蓝凤凰的豆腐,直教你生不如死。”
手中环佩一响,无数蛇蝎就从船舱中爬出来钻到张虎恩的身上撕咬起来,蓝凤凰撑着小舟行驶到岸边,回头一见,却不见了张虎恩的身影,只见一船死蛇死蝎躺在那里,她惊愕地回首,却见张虎恩站在岸边,冲她行礼道:
“多谢姑娘厚赠,今日大恩,来日再报。”
“哎。。。。。。”
“江湖传闻,妖僧心证机缘巧合的阴阳融汇之助力,出天入圣,普天同庆。”
蓝凤凰停下脚步,退回小舟之上,撑开船杆,沮丧道:
“惨了,惨了,尽然是他,我还是回苗疆吧。”
张虎恩一路发足狂奔,务必赶在萧峰之前将其挡住,却见沿途之上,全是各大门派朝着少林而来的队伍,看规模有的竟然是倾巢而出,完全不似是要参加英雄大会的模样,他跑了半日回到少室山下,却见一干打着星宿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