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时脸‘色’比苦瓜还难看,谁也不希望自己摊上这种事情,他苦苦哀求几位能够帮他驱邪除鬼,可换来的只是他们离开的背影。李星时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周围‘乱’糟糟的一切,他渐渐地感到身体逐渐变冷,很快室内的气温就下降到了冰点,他看着自己嘴中吐出的白雾,整个人打着寒颤站起来,朝着窗外看去,不对啊,外面‘艳’阳高照,没有变天啊。
他的双眼在室内游离,伸手推开窗户,外面的空气丝毫没有给他带来一丝的温暖,寒冷不断地侵袭着他的身体,李星时感到不对劲了,他哆嗦着打着喷嚏朝外走,还没有走到‘门’口,一股暖流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他活动了一下肢体,觉得真是诡异啊,再向房间内看去,没有任何异常,难道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摸’了‘摸’额头。没有发烧啊,那刚才的气温骤变是怎么回事?
“铃铃铃!”
桌上的座机突然响起来,李星时自嘲地暗骂了一句大惊小怪,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了电话,里面传来了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喂,是‘精’神病院的李院长吗?”
李星时的紧张情绪消散了许多。捏着电话问:
“我是李星时,请问是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李星时觉得奇怪又重复了一遍问话,那头的人突然压低了声音说:
“李院长,我是市消防大队的于晋尘,你们开的玩笑可非常不好笑啊,告诉你们,‘乱’打火警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啊……于警官,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报火警,我们只是‘门’打不开了……”
“瞎说什么,我告诉你,这样玩儿我们可不是什么好事,狼来了的故事你听说过吧……”
此时,电话的那头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于队长,搞错了,真的搞错了。我们院长也真是的胡‘乱’就让人给你们添麻烦,真是不好意思啊?”
李星时听着那个熟悉的声音。手里的电话哐嘡一声就落在了桌面上,他连忙拿起电话冲里面喊道:
“于队长,于队长……不要信他,他……他……”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李星时惊慌失措地扔下电话,转头就朝着‘门’外跑。就在这时候,一股寒冷的空气直接扇在了他的身上,李星时犹如坠入冰窟之中,他感觉到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控制,就这样直愣愣地站在了‘门’口。听着耳边响起的一段让人绝望的音乐:
“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去看樱‘花’,娃娃哭了叫妈妈,树上的小鸟在笑哈哈。
娃娃啊娃娃为什么哭呢?是不是想起了妈妈的话;
娃娃啊娃娃不要再哭啦,有什么心事就对我说吧。
从前我也有个家,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
有天爸爸喝醉了,拣起了斧头走向妈妈;
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
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呢。
爸爸啊,妈妈啊,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然后啊爸爸叫我帮帮他,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
然后啊爸爸举起斧头了,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埋在树底下陪着妈妈!”
难道……难道,是她?李星时艰难的低下头去,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左‘腿’,接着,一张让他终身难忘的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时间飞速流逝着,现在已经是下午5点左右,坐在审讯室内的张虎恩动了动脖子,懒洋洋地说:
“警官,问的也差不多了,你看,是不是要把我带回局里接着审啊?”
刘权有打了哈欠,冲何文‘玉’使了一个眼‘色’,何文‘玉’收起笔记本,说:
“别贫,按照法律,你确实应该配合我们的调查,起来吧。”
三人走出了审讯室,朝着‘门’外走去,来到‘门’口时发现几个人都等在那里,苏默生张口就问:
“警官,你们的办事效率怎么这么差,这都一个多小时了,消防队的人怎么还没来,不是说好了5分钟之内出警,半个小时抵达现场吗?”
“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现在外面的铁‘门’钥匙找不见了,大‘门’打不开,你们怎么回去?”
“李星时呢,他不是有钥匙吗?”
五人只是不语,何文‘玉’让刘权有押着张虎恩朝b栋四楼的院长办公室走去,一行八人一窝蜂地挤进电梯内,现在也只有墙角的直上式电梯有电,天井里的传动式电梯早就停了。八人来到四楼,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冷风,这让大家都不知不觉的紧张起来,走过前方的回廊就是院长办公室,看着虚掩的房‘门’,何文‘玉’握住了‘门’把手,接着……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