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神魔树老者深深看了江寒一眼，笑道：“不如何，这一场战斗，你不必介入，做一名观战者即可！”
“观战者？”江寒目光一闪，点头道，“倒也不错。( )”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四处看了看，问道，“只有我们二者吗？”
“不然你以为呢？”神魔树老者似笑非笑。
“没什么，随口一说而已。”江寒耸肩，眉头却暗暗皱起。
事实上，他心中疑惑之极，为何自己不用去参战，而是作为旁观者？
自己的身上，到底有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无数念头涌上脑海，江寒心中有诸多疑问。
比如那墓地为何要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比如琪琪为何会实力那么强，不惧凶兽，却偏偏对外来者心怀惧意，又比如……
“我与系统的交易分明没有达成，为何我能够爆发出抗衡那雷霆的力量？”江寒心中喃喃自语。
这一点，是最让他不解的。
“问天五绝剑，绝情剑？无情剑道？不对，这些虽强，但强不致此。”
想到无情剑道，江寒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情儿，心中一恸。
在那场灾劫中，他唯一失去的，就是情儿！
无情剑被毁，在系统的兑换列表中，已经没有无情剑。
情儿……回不来了么？
江寒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阴霾。
“老人家，我有一个问题，想要弄清楚。”他低声说道。
神魔树老者点头，“问吧。”
“那一场席卷整个神魔秘境的浩劫，是有人在主导吗？”江寒抬起头。盯着神魔树老者的眼眸，一眨不眨。
神魔树老者明显的一怔，他看着江寒认真的目光。眉头微皱，“你有亲近之人。在浩劫中逝去？”
“不错！”江寒缓慢而用力的点头。
“若你想复仇……”神魔树老者目光微微复杂，轻声叹道，“恐怕，是不可能了。”
江寒面色淡漠，道：“老人家只要告诉我，是何物在主导便可。”
神魔树老者盯着江寒看了半晌，点头道：“也罢！告诉你也无妨，主导一切的。是那秘境之灵！曾经，它被叫做界灵，还有一个称呼，叫做……天！”
江寒瞳孔骤然一缩，虽略有猜测，但当真正证实，却还是心中震动。
秘境之灵？界灵？天？
这世间，真的有这种掌控一界之力的东西存在么？！
它的实力，该有多么恐怖！
“界灵，是不灭的存在？”江寒问道。
“此界不灭。界灵不灭。”神魔树老者叹道，“当初，也有至强者逆天而行。欲要灭杀界灵，可惜……”
“可惜至强者不敌，反被灭杀，界灵依旧，对吗？”江寒轻笑。
神魔树老者缓缓点头。
很老套的故事情节啊……江寒心中喃喃。
“其实，我有个疑问。”他眼睑低垂，轻声道，“您在这神魔秘境，应当位于最强者一列。那界灵，应当会时刻注意您吧？”
神魔树老者深深看江寒一眼。笑道：“你是不是在想，为何我在界灵的监视之下。仍然敢于说出这些话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