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通好像还有怜香惜玉的心,他果然把自己的手又缩了回去的,道:“小美人既然这样说,我孙大通好歹也得把我的手洗一洗。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孙大通自从入了丐帮以后,这二十多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今天这个女人如此的漂亮,真的是让我孙大通好像又找回了当年抱着美人一起睡觉的感觉。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是楚留香的女人,能够和楚留香的女人一起在一床上,那恐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欧阳彩玲好像还不明白孙大通的意思,她没有生气,道:“我才不要和你这样的老头子睡在一起呢。你身上的皮肤厚的都可以当洗衣服的木板了,还有你的这只手,就好像在油锅里炸过的一般,又黑又瘦,像是只有骨头一般。哪像楚大哥的手,他的手就好像是女人的手一般,他的手摸在我的身上,那才叫人舒服。”
欧阳彩玲的这些话,好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说的话,可是那些话却把孙大通气的想立刻就把欧阳彩玲给抱到床上。
孙大通气的瞪着枯萎的眼睛的,道:“你放心,我告诉你,男人要想让女人舒服,并不是用手的,他的手就是金子银子做的,他也没有那种滋味舒服。”
欧燕彩玲还好奇的问了一句:“那种滋味是什么滋味?”
孙大通自己都解释不清了,道:“那种滋味,那种…反正你到了床上自然会知道的。”
孙大通听到密道的外面又有人走了进来,他得意的说道:“看来是时候。有人向本长老汇报楚留香的死讯了。”
胡铁花的心揪成了一图,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那个密道的拐角处,好像是在急切的盼望着那个报信的人赶紧过来。
外面果然来了一位二十多岁的小叫花,他的发型和冲天辫的发型刚好相反,冲天辫的发型是一根竖起来的。可以直冲到天上,可是这个小叫花的发型却是紧紧地贴着他的脑袋的,就好像是一个倒扣在头上的茶壶。
胡铁花看到这里他就有点想笑了,道:“刚才那个人叫冲天辫,难道这个人叫盖地壶不成?”
这句话可能是胡铁花在那种情况下所能想出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胡铁花心里很清楚,如果楚留香死了。他自己不但不能保护好欧阳彩玲,就是他自己的命也会丢掉,所以,现在的胡铁花心里在为楚留香祈祷,希望他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孙大通看到那个小叫花后。激动的说:“盖地壶,你是不是有了新的关于楚留香和帮主决斗的消息了?”
那个人原来真的叫盖地壶。盖地壶得意的说道:“回长老的话,弟子已经有了最新的关于楚留香和帮主决斗的消息了。”
胡铁花竟然比盖地壶还急,他抢先问道:“那结果究竟是谁赢了?”
胡铁花看到盖地壶的脸上全是笑容,他已经对楚留香不报什么大的希望了,心里就好像是大海在翻滚一般,难受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