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工。所以都来帮忙赶工,谁知来到刘莎门前却见这大门关地严严实实,大家觉得挺奇怪,这刘万方平日里起得很早,
现在天色已经快到中午了,怎么还关着门。有个腿快的姑娘跑到邻居家借来梯子。自己踩着梯子爬进院子里,扒着窗户往屋里一看,见大红的嫁衣叠得整整齐齐,被褥也叠好了放在床脚,但是人却不见了。就好像刚刚离开一般,
可是院门却从里面插得死死的。就算刘莎父女要出门也没必要好好的大门不走偏偏要爬墙出去呀,那些姑娘越想越觉得害怕,便跑到衙门击鼓报案。当值官员一听说未来的淄州主母全家失踪了,这还得了!立即派得力人手到刘家勘察现场,自己骑上马跑到刺史府禀告菅洪宁。
菅洪宁闻报,登时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莫不是这次聘礼颇为丰厚,引起盗贼觊觎,又加上自己大力整顿当地治安,得罪的土匪恶霸不少,也说不定出于求财或者出于报复,便乘机将刘莎父女绑了票。
等带着人心急火燎的跑到刘家仔细查看,当地官府的衙役捕快和仵作等人早就在勘察现场了,众人看现场并无异常,没有任何痕迹表明曾经发生过厮打挣扎,邻居也没听见过什么异常动静,那些聘礼都好端端的放在屋角,
经过查验分文不少,似乎说明了并非是歹人入室盗抢,竟好像是这对父女是安安静静的自行离开一般。菅洪宁很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语音哑涩的说道:“莫非是逃婚?”
尹文彬低声道:“大人切莫这样想,若是逃婚的话,这刘万方当时不答应这门婚事便可,又何苦舍弃家业不辞而别呢?更何况吗,刘莎对大人一往情深,断然不会离大人而去,
学生刚才查看了刘小姐亲手刺绣的鸳鸯枕巾,针脚极为严密,想必刺绣之时刘小姐用心极深之故,既然她如此看重这段姻缘,又怎么会逃婚?其中必有缘故。”
此时有人来报说是经过查验,屋里别的物件都不少,唯独刘万方平时常用的药箱不见了。这让人很是费解,难道是他们背着药箱外出行医去了?按理说,婚期就在眼前,外出行医不大可能啊,淄州城里又不是只有他一家医馆。
尹文彬道:“大人不要担忧,从药箱不见这件事,学生推断出,他们二人必定没有危险。”菅洪宁奇道:“你如何得知?”
尹文彬道:“大人请想,这药箱里面的物件极多,收拾起来很是麻烦,可是刘万方居然带着药箱出门,可见他们离开的时候还是很从容的,既然是从容不迫,虽然他们离开不一定是自愿,可是当时的情形也并不是很凶险,所以大人不要过分担忧。”
尹文彬走到刘万方经常放置药箱的地方仔细查看,发现地上有一堆散碎的药草,好像是在收拾药箱的时候不经意掉落的。
尹文彬捡起来凑在眼前仔细看了半天,又用舌头舔了舔,奇道:“甘遂、穿心、贯中、苦参、连翘,奇怪,这些药药性不符合君臣之道,不可能是一副方子的药材,怎么会放在一起?
只是这种药并不是常用的药材,一般不会放在药箱里,却怎么会丢在这里,难道是故意留下的?若是故意留下,又有何用意,难道是暗示他们是在什么地方?实在是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