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会牵连你的家人。”
徐秋涧心里大动,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你…你什么意思!”
华岳一阵轻笑,“哼哼!怎么一谈到死就怕了?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
怕死是伴随着人与生俱来的,徐秋涧也并不例外,他还年轻,有自己的报复和理想等着他去实现,自然不希望这么年轻就死了,更何况还会牵连他的家人,王怜香现在有孕在身,再过几个月,他们的孩子就会出生了,到时便真的是上有老,下有小了。他作为一家之主,有权利和义务去保护家里的妻子,孩子和老人。
华岳继续道:“你是不是心里很奇怪,为何东厂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没再派遣杀手来刺杀你?”
不得不说,华岳的话说到了徐秋涧的心坎里去了,他确实为这个问题想破了脑袋,按理说东厂是绝不会放掉和他们作对的人,自从第一次遭遇东厂袭击后,也快过了大半年,却一直未见东厂杀手再现,甚至连整个顺庆地方上的东厂势力行为也收敛了许多,这让他颇为不解。
“还请华岳兄赐教…”现在有求于人,徐秋涧不得不将刚才的不愉快抛诸脑后,放低姿态了。
华岳一阵得意道:“你说赐教就赐教吗,本姑娘我现在不想说了…”
“这…”徐秋涧脸上一阵阴沉起来,他真怀疑这丫头片子是不是在存心戏耍他。
见徐秋涧脸色不是很好看,华岳赶紧道:“算了,算了,不逗你玩了,其实之所以东厂的人没再对你施杀手,完全是因我我阿爹在暗中帮你。”
“你阿爹?你阿爹是谁啊?”
“就是赛哈智赛大人啰!”
“什么?赛哈智是你爹,你是赛哈智的女儿?”徐秋涧张大了嘴,他早猜测道这女子和赛哈智的关系非浅,原来竟是父女关系。历史记载,赛哈智是蒙古族人,那华岳也应该是蒙古族女子,人家都说蒙古女子热烈奔放,看来一点都没错,自打徐秋涧第一次看到此女,就觉得它与其他汉家女子不一样,她没有汉家女子那般矜持和拘束,更多了几分只有在烟花女子身上才能看到的妩媚,大胆和俏皮。
见徐秋涧愕然的样子,华岳秀眉微微一皱,不满的咕哝道:“怎么了?不行吗?”
“行…行,当然行!徐某只是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惊讶罢了,华岳兄您接着说便是!”徐秋涧一阵干笑,连连摆了摆手的道。
“你有所不知,现任锦衣卫指挥使是兵将出生,行军打仗倒是行家,却并不适合做锦衣卫指挥使,他为人粗犷豪放,性格却和朝中其他大臣一点也合不来,所以经常遭大臣们的参奏,皇上早就有意换人了,曾多次让我阿爹另物色一个人选,而这次北方战事一起,皇上正好借用这个机会将他调职。”
“可这又和东厂没派杀手来杀我有什么关系?”
华岳眼睛一白,“当然有关系了,皇上很早就让我阿爹物色一位新的锦衣卫指挥使,去年你查出黄道明贪污一案,并间接查出扇帮陷害我阿爹勾结蒙古人一事,那时,我阿爹便看好你了,并向皇上举荐了你,让你做锦衣卫指挥使。而且皇上似乎也很赏识你,只是大概你太年轻的缘故,所以皇上一直都在考虑当中。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东厂厂督庞德也意识到皇上对你的重视,所以才没敢对轻易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