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多么的需要幸福啊。“
“嗨嗨嗨!”秦德奎疯了一般,大口吸气,不停歇地发动着猛烈攻势,闪着恶狠狠的眼光,“忘掉,你给我忘掉着割臭男人!”
“老爷,你这是强人所难。”莲‘花’怀念着医生,对秦德奎的粗鲁和癫狂第一次产生了反感和反抗情绪。直‘挺’‘挺’地身子,像一具僵尸,眼睛里悲哀的泪‘花’滚滚,“你是‘床’圣,难道还不懂上了你的‘床’的‘女’人,啥时悠着点,啥时才猛虎下山最佳?”
“管不了那么多,是你点燃了战火,子弹上了堂。引而不发更难受。说什么也没用,你最好乖乖地好好伺候着吧。”秦德奎兴头正浓,暴君暴行起来。
“唉,你真不可救‘药’。我试试看吧。毫无质疑。多次实践证明,我们是最佳搭档,且一次比一次默契。一次不爽。留下后遗症,你看别怪我。”对于秦德奎的执拗。莲‘花’无计可施,又不能太过冷落了他。
“好吧。听你你的,先不急,酝酿酝酿感情也不迟,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秦德奎知道莲‘花’的提示并不是危言耸听。男‘女’间的情感很微妙,一点一滴的‘阴’差阳错,就有可能导致别样的感受,甚至‘诱’发反感或腻歪的裂痕,最终导致不可预计的后果。他放慢了节奏,开始发挥着引逗‘女’人‘欲’望的特长,实施柔中带刚,“实话说,听着你对医生那么好,我真想一顿啪啪啪,把你啪死才解恨。”
“好啊!快点,快啪啪啪呀,谁怕谁?”秦德奎妙手回‘春’,几多抚‘摸’和触动,就让莲‘花’酩酊大醉,慢柔柔的‘骚’动,孕育着剧烈践行的渴望,像是久旱盼甘‘露’地急不可耐了。
“哈哈!”
“呵呵!”
一老一少的游戏,立马进入黄金十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莲‘花’问:“我为医生怀孕了四次,你知道怀孕对‘女’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或许,我可以明白。“秦德奎说。
“不,你永远都不会明,因为你是男人。“莲‘花’很是武断,一口否定,“第一次怀孕,虽有点恐惧,可并不觉得痛苦。去医院的路上,被医生牵着手,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感。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洁白的房间,引发着我幻想爱情的美好。洁白的窗帘挡住了窗外阳光的视线,我想象着手术屋外那个我爱的男人,脸上焦急的汗滴晶莹透明。我平静地躺在这张狭小的手术‘床’上,看着旁边医生和护士忙碌的身影,我心里反而挂念起了‘门’外那个等待的男人。手术终于完了,手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我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第一眼发现的是我爱的男人,他坐在手术屋外面的凳子上,‘抽’着烟,似乎很低落。我很坚强地若无其事地跑到他的面前,‘露’出幸福的微笑。他缓过神来,看了我一眼,抱了抱我,然后牵起我的手,默默地走出了医院。我的心情格外好,没有感到不开心,反而觉得外面的阳光特别灿烂。有爱我的男人相伴和牵手,内心的幸福完全融化了身上刚作完手术的所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