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说:“很长一段时间没体验在男人的怀抱里晕醉过去的滋味了。“秦德奎紧紧的搂着这个‘女’人,她温柔得出奇。酒‘精’的作用让他更加疯狂。失去理智的狂‘吻’,手就像不听使唤一样在疯狂游动,耳边呼啸而过的她的喘气声一阵比一阵的凝重。当嘴‘唇’贴在这个‘女’人温热的‘胸’部的时候,他感觉到一种我无法控制的热度在冲击着躯体。他像野兽一样狂‘吻’着这个‘女’人只发出了一声浅浅叹息声的‘女’人。嘴‘唇’,发根,耳垂,颈部,‘胸’部,腹部,大‘腿’就像在‘侍’‘弄’着手头的猎物,他侵略着‘女’人的每一块可以侵略到的地方。当像一个征服者以一种征服的姿态去完成最后的征服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这个‘女’人眼里闪烁着一种光芒,那或许是眼泪。可是这个‘女’人最后一刹那的眼泪并不能阻挡他最后的进攻,相反,它加剧了他疯狂征服的最后一步这个‘女’人身体的一阵战抖,他知道,这一夜,这一张‘床’会刻录下一个‘女’人浅浅的叹息声和那一抹闪烁的泪‘花’
“我们是老少恋,对吗?“莲‘花’问。
秦德奎沉默。点上一根烟,烟雾弥漫中,透过窗帘的隙缝看到了黎明的夜‘色’是如此的透明。就像这个‘女’人的肌肤一样弥漫着晨曦的‘露’珠。他在想,是不是老少恋又有什么关系呢相互都太孤独,孤独得就像两根冰冷的铁轨横卧在高山野外中。铁轨铁轨,两行清冷的泪当这一天两人终于‘交’叉在一起的时候,时间对两人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们或许会一直延续下去。“吐了一圈烟圈,秦德奎看着莲‘花’的脸说。
“这么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会保护我吗?“莲‘花’用一种浅淡的语气问。
“我…我不清楚。“盯着天‘花’板,这个时候有这个‘女’人躺在他的‘床’上,他真的说不清楚。
莲‘花’没出声,在灯光下拿起了那件紫红‘色’的内衣轻轻地覆盖住了就在曾经给过他如野兽般‘激’情的地方。他注视了一眼,甚至有一种想去亲‘吻’那一块地方的冲动。是它,让他忘乎所以,给了他无穷无尽的快感,非常渴望着这个‘女’人能一直地供奉下去,温籍他无休无止的。莲‘花’瞥了一眼,挑逗着说:“老家伙,我想啪啪啪。”
“好来!”秦德奎急忙掐灭了烟蒂。一把扯去了紫红‘色’的小部件。
“别急。我来个新‘花’样。”莲‘花’让秦德奎站起身来守株待兔,她站在他的对面。岔开了双‘腿’,看了看灯光。指着两个要害出说:“站姿,在柔和的灯光下,让这两个好东西当急先锋,眼耳鼻舌身都麻酥酥起来。”
“莲‘花’!”
“老爷!”
灯光闪烁,夜‘色’在无休止地延长,一老一小男‘女’二重唱,忘记了天高地厚,不觉时光流逝,说笑着,缠绵着,厮‘混’在不眠的长夜里…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