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折城内,早已戒严,行人只许进不许出,兵戈者遍布每一个角落,一股隆重的气氛,像是一朵阴云盘踞在其上。
南疆军在风头堡驻军超过月余,却无甚动静,让各方势力摸不着头脑。此时南疆军的实力,稍微大点的势力都心知肚明,只怪怎的他们如此沉得住气?
不光是炼域各方势力不解,就连南疆军内部也是不解,这天天都有将官往来张文住所,打听何时出兵,搞的张文也是三天两头去找王平。
王平不管张文来多少次,只用一句‘莫急’来打发,着实让人郁闷。
这一天,却说田荣找上王平,开口说道:“主上,一切准备就绪。”
王平点了点头,说道:“此间事了,我却也不能久待,等我从通天峰回来,一切就暂拜托军师了。”
····
三天后,南疆军终于有所动作。张文率领五百万大军,大喇喇的从那曲折城走过,那副欠揍的嚣张摸样,直叫曲折城内守军气得半死。
杜千气愤不过,骂道:“南蛮子好生嚣张,怎的如此作践我等,将军,不若我等率领百万大军,和他们干上一架,搓一搓他们锐气。”
午秀白了他一眼,叹道:“我以前当你还有些本事,谁知道你如此草包,这么明显的诱敌之计,三岁孩童都晓得,偏生你这猪脑子怎么就看不懂?”
杜千张大嘴,摸了摸脑袋,恍然说道:“原来如此。他们数百万从城下经过,原来是引诱我等出击啊。也是,我曲折城军卒少,他们多,却是不能浪费了一兵一卒,只是那些南蛮子可恶的很,又找不到治一治他们嚣张气焰的办法,这心里憋了口气啊!”
午秀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气甚?大商如今风雨飘摇,最缺的就是时间。只要经过了这段最艰难的时间,神马南疆军不过土鸡瓦狗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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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妙计。”王平不由得赞叹道:“如果我等畏畏缩缩绕路曲折城,攻打古兰关,定然叫它曲折城一来通风报信,二来暗中使坏。如此装作诱敌之计这等假计,偏生让他们不敢妄动,嘿嘿。”
田荣却也谦虚,说道:“哪里哪里,此乃小道尔。第一步我等已经做完,接下来就是第二步了,此乃关键,若是可成,这曲折城便不再话下。”
王平笑道:“明天,就要见分晓了。”
次日。
王平单独率领五百万精锐战兵,五十万无敌军团,大喇喇的就兵临曲折城下。那城内,在第一时间,就全城戒备起来,紧急动员,那阵势,连城外的王平听着就感觉很热闹。
不过么,王平满是幸灾乐祸。他清了清嗓子,对着那曲折城喊道:“吾乃南疆王王平,城内守军可有猛将出来一战?!”
城墙守将中,以午修文军职最高,同时也是午秀亲叔叔。只见他对城下王平痛骂道:“呔,尔等逆贼着实不为人子,身负皇恩浩荡,却不思报答,祸乱大商,无情无义,不忠不孝,此等大ji大恶之辈,还有何等脸面存活这世界,我若是你,便一头撞死,免得玷辱了列祖烈宗。”
王平一声冷笑,说道:“大商无人了么?怎么的只敢耍些嘴皮子功夫?再说了,大商害我父亲生死不知,又欲夺我王家基业,如此昏君,大逆不道,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