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直接派人将重耳刺杀,岂不一了百了。”晋公姬圉问道。
一听此言,郗芮吃惊的望着这个娃娃,小小年纪竟然敢如此很心动的来对付自己的伯父,随后郗芮对晋公姬圉道:“刺杀重耳?难道你不想当国君了。重耳虽然流浪,但是列国都能够客客气气的对待他,为什么呢?那是因为重耳乃是晋国的嫡出子孙,维护的晋国公室的正统血脉,一旦你敢派人刺杀重耳,将会引起列国的愤慨,发兵攻打晋国都有可能;君上,你现在立足未稳,千万不敢做出如此胆大的事情来。”
听罢郗芮的话,晋公姬圉的长大了嘴巴,随后小声问道:“既然这样,寡人该当如何?”
郗芮想了想道:“这第一策就臣下来办,毕竟君上刚刚回国对列国间的事情还不是很清楚,臣可以根据列国间的的亲疏远近安排使臣前往这些国家,当然了这些使臣安排好之后一定要向君上禀报,由君上亲自给他们交代;这第二件事情,至于清理重耳在国内的同党一事吗,还是臣给君上提供一下当下在晋国国内的重耳逆党人选,供君上选择。”
“嗯,相国考虑事情甚为周全,就按你的意思办。相国,你看看当下寡人需要做什么?”刚刚继位,晋公姬圉还是很想做些事情的,不断的问着郗芮。
郗芮说道:“君上只需要跟重耳的这些随从们的家人谈谈话就可以了,让他们的家人写信或者派人将重耳的随从请回国即可。”
直到这个时候,郗芮才感到自己像一个国家的宰相。几十年了,他无时不刻想象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够像秦国的相国百里奚那样坐镇中央,为国家大事出谋划策,可是先国君夷吾却不给他这样的机会,老要他作为使臣出使别国,他早就烦了。
“可是寡人刚刚回国,还不知道重耳到底有哪些随从,更不知道这些随从的家人到底在不在晋国。”
“这还不容易,臣这就一一告诉你。”随后郗芮就把重耳随从们的情况一一说与晋公姬圉:“重耳手下最主要的随从有四人分别是狐毛、狐偃、赵衰、介子推;其中狐毛、狐偃是兄弟二人,他们二人也是重耳的舅父,这二人的爹爹就住在绛都靠近西门的狐突府上,君上只需要将此二人的父亲狐突老大人请到大殿,命他老人家给狐毛、狐偃兄弟二人写一封信,就可以将此二人召回晋国。”
“嗯——,这个好办,下去后寡人即可召狐突来宫里,寡人亲自跟他谈。”
“介子推家住在绵山周边,他的父亲早年就去世了,现在家里只剩下一个老母,这个有些不好办,他母亲人太老了,路都不好走,字也不会写;要不先放放,等其他的随从都回国之后,我们可以派使臣寻找介子推,晓以利害,将其召回。”
“嗯,就相国大人的意见办。”
“至于这个赵衰吗,当下还有些难办。”说道赵衰的时候,郗芮露出了难色。
“相国,这是为何?”晋公姬圉不解的问道。
“这个赵衰原本是晋国赵氏的子孙,但是他的父亲早死,现在家中只留下一个寡居多年的老母,听说现在也是奄奄一息,而且他的子孙都在北边的狄国,要想找人来对付他还是有些难办。要不这样,我们先将狐毛、狐偃兄弟二人召回国内,至于赵衰和介子推二人吗;到时候我们一次性派使臣将二人召回,君上以为如何?”郗芮对晋公姬圉说道。
既然郗芮都这样说了,晋公姬圉一个孩子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按照他的办法来。
在郗芮的鼓动下,晋公姬圉对晋国国内支持重耳的文武大臣再一次进行清洗,虽然这一次没有当年晋公夷吾时候那样的范围广大,但是使得历经磨难的晋国又一次处在血雨腥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