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在这里见面。
“哼哼,梁国真是没人了,堂堂的国君竟然还带兵打仗?”孟明视见状心中轻蔑的笑道。
“孟明视,寡人认识你;想我梁国几百年来与秦国之间从来没有任何冲突,你今日为何要带兵前来犯境?”见到孟明视后,赢可居指着他质问道。
“哼哼,没有犯境?这话你也能说的出口,你老实说说,在秦晋大战的时候,你们梁国与晋国有没有约定共同对付秦国。”孟明视自然也不敢示弱,指着赢可居问道。
“有,但当时梁国与晋国乃是同盟关系,理应如此。但是梁国最终还是考虑到与秦国本是同宗,所以并未出兵,而且我们还让出梁芮小道让秦军通过,今天你们秦国不但不感恩当年梁国对你们的帮助,反而带兵犯境。你回去问一问嬴任好,为何要做出这般背信弃义、同室ca戈的事情来?”
孟明视很清楚梁伯说的是实情,但是面对秦国东进的既定目标,他只能帅军继续前进,“赢可居,本将今日就明确的告诉你,秦国东进乃是几代国君做出的既定方针,不可改变,不管是谁横亘在秦国的车轮前面,都会被碾过。若你识相,就赶紧投降;兴许秦国还会给你一点好处;若执迷不悟一味抵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再多说都是无益,梁伯手持长戈对着对面的孟明视道:“哼---,这样的话亏你也能够说出口,我赢室也是一国之国君,岂能投降他国。梁国虽小,但也是赢氏的子孙,也是有血性的男儿,就算你秦国在强大,我们也不惧怕;孟明视,我知你勇敢,只管放马过来,寡人与你大战几百回合。”
梁伯赢可居,本名为赢室,可居乃是他的字。
“好---,赢可居,我念你也是一国的国君,不忍杀你于马下,既然今天你非要找死,那就休怪我无情。杀---”孟明视大喝一声驾车向前冲去。
就在二人战车向交错的那一刻,孟明视挥戈向赢可居刺去,赢可居赶紧闪身,躲过了孟明视的第一戈。
谁知孟明视的手法极快,出完第一招之后,很快手法一变,挥戈从上往下,向着赢可居头顶砸下。
赢可居不敢怠慢,赶紧挥戈去挡。
“嗨---”孟明视大喝一声,挥戈狠狠的向赢可居压去。
孟明视乃是大将,多年来征战不休;赢可居虽然勇敢,但毕竟是一国之君,打仗的机会比起孟明视来就少多了。在孟明视泰山压顶的气势之下,赢可居明显感到自己力量上的不足。
“哼哼---”孟明视冷笑一声,再次发力向下压去。梁伯赢可居只感到自己的两腿越来越没有力气,他快要支撑不住了。
大岭两边的梁军越来越少,在数倍于自己的秦军攻击下,已经很稀疏了。
“君上,大事不好了,从梁芮小道也有秦军杀过来了。”就在赢可居与孟明视厮杀正酣的时候,从左面奔过来的探马向这边喊道。
“啊---”赢可居两腿一弯,跪倒在战车上,双手死死的向上托举着,一旦松手,孟明视的长戈就会从上往下,将他劈成两段。
很显然,秦军是从南北两面向梁国进发的,自己拦住的这一路只是秦军北面的一部分,而刚刚赶过来,则是秦军南边的那一部分。
一支秦军就已经把梁军打的落花流水了,更何况又来了一支。
芮国?
芮国怎么还不来帮忙呢?
梁伯赢可居心中默默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