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还很难说,特别是你们海西省现在正处于一个特殊时期,估计事情要很难办啊,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海西省正处于一个特殊时期?难道雷司长听到了什么风声?
我们三个人,都满脸疑惑的看着雷司长。
雷司长就像是地下党接头,四下里看了看,用只有我们几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有传言说纪检部门已经接到实名举报信,正在准备调查黄省长啊,你们可要当心啊。
雷司长的声音很小,可是,在我们听来,那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
雷司长话一落音,季末本就给予了坚决的否认,他说,这是谣传,不是真的,真实的情况是,中央准备调黄省长到京城担任要职,有人嫉妒,向纪检部门乱发控告信,纪检部门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如果纪检部门真的调查黄省长,黄省长怎么可能还能主持日常工作?
雷司长苦笑一声,说,我也希望这是个谣言,但是,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据我所知,这个消息在京城的一些小圈子范围内已经传开了,我之所以告诉你们,是因为咱们都是海湾人,我不希望因为黄省长出了问题而影响了海湾钢铁厂的发展,我是想让你们做好心理准备,黄省长没事更好,一旦有什么事,你们可要做好应对措施。
雷司长的一番话,让我们心事重重。
一种不祥的预感弥漫在我们三个人的心头上。我们都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屈薇薇说,有人向纪检部门写检举信,雷司长说,纪检部门正在暗地里调查。看起来,这事不是空穴来风。
我看看季末本,看看王海,我们三个,面面相觑。
季末本连连摇头,说,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王海是第一次听说,一脸的惊恐,嘴里嘟囔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那顿饭,我们四个人,吃的是索然无味。房间里气氛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场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在这之前,我们几个人见面的时候,总是有说有笑的,气氛活跃,可是,这一次,却大不相同,特别是和零三年我们四个人初次相遇那一次比起来,前后反差太大。
那时候的我,身上只有不到五千万的资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而现在的我,可是一个身价六百多亿的世界级大富豪;
季末本那时候只是一个副厅级的副市长,现在,可是副省长了;
王海那时候不过是个处级局长,现在可是正厅级的市长;
雷司长那时候只是个处长,现在,已经是享受副部级待遇的主任助理了,并且即将下放地方做副省长,官途一片大好。
我们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可是,我们现在坐在一起的精气神,却没有了零三年那个时侯的劲头了。
那时候,是意气风发,豪情满怀,敢为天下先,猛冲猛打,天不怕地不怕。
可是,现在呢,却对未来缺乏信心,忧心忡忡,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向我们袭来。
我们要权有权,要钱有钱,为什么办起事情来,却感觉劲头不足,没有过去那么顺手了呢?
实际上,这一切,都缘于我们听闻了黄省长被调查的传言,这件事就像是一块石头,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