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浩点点头:“一个男人,能走出这一步,确实是要付出巨大的决心,也是别无选择时候的痛苦抉择。”
刘杏儿:“我不会随便去找别的男人。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孙浩摇摇头:“不知道。”
刘杏儿:“因为我喜欢你。”
孙浩终于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放纵的理由,一个解脱自己心理压抑的理由。
刘杏儿知道这种情愫的内涵。她很矛盾,很困惑。很迷惘,刘杏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大男孩产生这样一种感觉,她知道这不应该,但她不能自己,在矛盾的交织中,刘杏儿轮回于灵魂和之间,放纵的大脑一片麻木,刘杏儿希望自己一直这样麻木下去。
孙浩不知道刘杏儿心里的想法,但他现在进入了一个怪圈,之前,心里急不可耐,之后,心里空荡荡的,满足之后带来的往往是寂寞、空虚和痛苦,这次也不例外。
孙浩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山林,深深呼吸了几下,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孙浩不怪刘杏儿,这个女人是真心对他好,他知道,孙浩只怪自己意志不坚定,孙浩每次都是这样想,经常这样想,每次都给自己下决心,再也不做了。
一次次的轮回,周而复始,孙浩感到疲惫和麻木了。
早上回来的路上,刘杏儿恢复了常态,和孙浩谈起了工作,孙浩也知道,自己和刘杏儿一起去,刘杏儿也还是有那方面的小算盘。
管她呢,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孙浩逐渐在这样方面有些无动于衷,懒得多想,一遍遍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了,可是,自己每一次的誓言都如此的苍白无力。
不是我存心故意,只是无法防备自己,正等得焦急,听见有人在敲打玻璃橱窗,孙浩抬头一看,柳依依正在外面对着孙浩做鬼脸。
孙浩兴冲冲地跑出去:“怎么这么久才来?”
柳依依冲孙浩胸脯一拳:“死鬼,还嫌慢?”
孙浩看看时间,是啊,挺快的,可能是自己心太急了,才感觉慢。
“快说,什么好事?”
“急什么,我饿了,边吃边说。”柳依依喜滋滋地卖关子。
“我靠,要挟我,走,吃饭去。”孙浩看柳依依高兴地样子,知道肯定有好事,越发想知道。不过看柳依依故意卖关子的样子,自己要是越着急,她就越拿捏。干脆,反其道行之,让她自己主动说。
打定主意,孙浩不再问柳依依,搂过柳依依的肩膀:“去吃火锅吧?”
“成心让我吃胖了献丑是不是?”柳依依揪揪嘴巴,还是跟着孙浩去了火锅店。
点好菜。烧开锅,孙浩和柳依依又要了几瓶啤酒,边吃边喝,孙浩兴致勃勃地喝酒,涮火锅。压根不问柳依依刚才那事。
见孙浩不提,柳依依憋不住了:“喂,你怎么不问了?”
孙浩抬起头:“问什么?”
柳依依一愣:“你说问什么?”
孙浩呆头呆脑:“我不知道啊?问什么?”
柳依依晕了,拿起小勺照孙浩脑袋来一下子:“你给我装傻是不是?”
孙浩装作刚想起来:“对,是有个事,你刚才说什么事来着。有个好事?”
“嗯,是的,好事。”柳依依又眉飞色舞。
孙浩漫不经心地:“哦,不错,好事不错。”
柳依依蒙了:“你光说不错。还没问我是什么好事呢?”
孙浩强忍住笑:“不用问,你要是说好事,肯定是不错。”
柳依依急了:“坏蛋,你快问我是什么好事啊。”
孙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自己忍不住了吧,还想给我卖关子?说吧,是什么好事?”
柳依依喜上眉梢:“告诉你,是个天大的好事,和你的业务有关系的。”
“真的?快说。”孙浩一听是工作。还是天大的好事,一下子激动了,一把抓住柳依依的手。
“哈哈。你不是嫌我卖关子吗?我不说。”柳依依终于得意起来。
“宝贝,乖,听话,说啊。”孙浩忙着给柳依依又夹菜又倒酒:“说吧,宝贝,急死哥哥了。”
“哈哈”柳依依得意够了。两眼发光,看着孙浩:“又有一个大单。比之前那个还大。”
天,这下轮到孙浩激动了。真是双喜临门,一喜未尽,一喜又来。孙浩情不自禁捧起柳依依的脸,在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上帝,你真是我的小福星。”
这是两人分手后孙浩第二次亲柳依依乐,第一次是在单位会客室,柳依依来谈第一笔业务的时候。
柳依依脸上红扑扑地,看到孙浩这么高兴,她发自内心感到欣慰。自己虽然离开了这个男人,可是却始终在心里不能抹去,久久在怀。
亲完柳依依,孙浩才发现自己又犯错误了,挠挠头皮:“我一兴奋,忘乎所以,就”
柳依依两眼发光看着孙浩:“我没生气啊,你解释什么呢?”
孙浩见柳依依没有见外,也就很快恢复过来。
孙浩点点头:“好,待会儿我就和刘杏儿联系,跟她讲一下。”
柳依依:“不着急,先不要告诉她,现在只不过是有了眉目,还要继续公关,等彻底的拿下了再说也不迟。”
孙浩很兴奋,连连点头:“柳经理,我得怎么感谢你?你给我的帮助太大了。”
柳依依真诚地看着孙浩:“别这么说,如果没有你自身的努力,我再帮你们也没有用。再说,虽然我们分开了,但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做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来看,我从心里想让你好,想让你在工作上快速建树。你成功,我高兴。”
孙浩感动地看着柳依依:“说实在的,刚开始你离开我的时候,我恨过你,很恨你,可是,现在我想通了,你有你的生活方式,你有你的事业追求,你希望能有捷径实现你的理想,这些,我都无法给予你,对你来说,或许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我现在和你说这些,并不是因为你给我介绍业务,我要说服软迎奉的话,而是确实是我的心里话。”
柳依依心里感到莫大的宽慰,有什么比理解更能打动人的呢?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有悖于传统的理念和道德,有悖于公众的规范和习惯,会受到别人的非议,也会受到孙浩的愤恨。她并不指望孙浩能不恨自己,能原谅自己,只是希望能通过自己力所能及来支持、帮助孙浩,助他一臂之力。今天孙浩能推心置腹地说出这话,柳依依心里充满了感动,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孙浩,一时竟无语。
孙浩看柳依依那样,知道要掉金豆子,于是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你计划什么时候去国外进修?”
柳依依低头擦了下眼睛,拢拢头发:“还没确定,可能很快,也可能要等一段时间,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