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行李箱,坐在公园的石椅上,这样的事,小时候跟叶尘轩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度过的。现在,我坐在石椅上,而身边的他已经不在我身边。
直到深夜,我才找了一家旅馆,睡了一晚上。掏出钱包,发现里面的现金只有几百块,还有一张银行卡,是妈妈给我的,但至今里面的钱一分钱都没动过,只因为,那些钱不属于我,我有哪来的资格去动它?那样的做法,是贼。
清晨醒来,就开始为钱而烦恼,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爸爸妈妈死去以后的那种生活,这次却远远没有以前的安全感来得多。[]
“哎,先生,你不能上去。这房间有人的!”这家旅馆的门隔音效果极差,一大早,就听到旅馆的老板娘在喊叫,我无奈的起身,开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哎,这位小姐,他硬闯上来,说要找一个人,把你吵醒了,不好意思啊。”老板娘开始点头哈腰的赔礼道歉,我笑笑,表示不介意,视线飘到了她身旁的男人身上。
“闹够了?跟我走!”明显,他的怒气没有消,看上去,似乎还增加了不少。
老板娘明显一愣,望了望我们,说:你是来找她的?早说嘛。我还以为是谁,这楼上只有她一个人。你们聊吧,我下去了。
老板娘最后的眼神,让我极为不舒服。
似乎,这个男人是丈夫,而我是一个逃走的妻子。千里寻妻,怎么想怎么感人,而这个逃走的女子,怎么想怎么气人。
“走?何以希。别闹的人,是你。”我冷笑,关上门,意思很明显,要聊什么就在这里聊,不需要进去,聊完了,你也该拍拍屁股立马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