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吹风,风刺到肌肤,似乎清醒了很多,没过多久,张妈也起来了,看到院子里的我,差点是用吼的,也没有了主子和工人的区别:“小姐,你这是干什么?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你这是让我叫少爷收拾你?”
我望着她,轻轻的笑出声来,然后拉着她的手,说:“好张妈,我现在就进去,你千万别告诉何以希。”何以希,这三个字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幸好张妈也没心思纠结我干嘛直呼其名,也许她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回房间换了一身厚一点的衣服,弄了点热水把自己冰冷的手脚都泡出了一点温度,才到隔壁房间喊何以希起来。
何以希没有闹,立马穿好衣服,跟着我下楼吃早餐,张妈果然没有提刚才的事,只是警告的望了我一眼,我朝她眨了眨眼,表示我再也不会了。
不知道何以希是不是真的没什么乐子以找,今天他破天荒的说想要去看看林亦轩的酒吧,我给林亦轩打了个电话,他果然还在睡意朦胧中没有清醒,随便应了我一句酒吧电话给挂了。
“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过去?”
我无奈的摇头,说,这家伙还在睡觉。
何以希皱紧了眉头,却没有发脾气,反而破天荒的说:“酒吧嘛,总熬夜,起不来我们就等等再过去吧,也不迟。”何以希的话好像是在关心林亦轩,又带着另一种意味,捉摸不透,我也懒得捉摸,靠着他的肩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