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就简单的跟老李说了一下我们见到的情形,老李一阵狐疑,揭开了那个人嘴上塞得袜子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回答说不知道,他亲眼看着龙骨被装上卡车的,至于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那个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李又把袜子塞了回去。吉普车在我们住的地方不远处停了下来,老李跟我们说赶快收拾东西,我们到河北躲上一躲,黑仔押着那个人下了车,老李一开房门,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指了过来,老李一下子就僵了起来。屋子里坐着几个人,有个戴墨镜的人说话了:“我们老大请你们过去一下。”说着押着老李就下了楼,那几个人手掏在口袋里,口袋鼓鼓的,看样子,像是枪。老道士一耸肩,说,走吧,我们跟他们看看是什么情况。
那伙人似乎并没有理会捆绑的那个人,被绑的那个胖小子手舞足蹈的示意他们帮自己松绑,那些人似乎视而不见。我们就这样跟着他们上了一辆白色的别克车,车在一幢白色的二层小楼前边停了下来,小楼前边有人站岗,我们下了车,一个年亲人大笑着迎了出来说:“我早就想见见走方李家的人了,现在你们能够上联前来,真是让我顿感蓬荜生辉啊。”说话间,那些人收了枪,年轻人笑着把我们领进客厅,指着一个大概半米长的雕刻说:“你给我相相,这块玉雕的真假。”老李似乎一下就变了颜色,绕着白菜就鉴定了起来,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