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要赌什么东西?”搬山道人笑了笑说:“如果我输了,金陵何家再也不会在洛阳的地界出现。”老李恨声道:“看来你是要逼走我李家啊,好啊,我赌了,要是我输了,我们李家自然也不会在洛阳的地头出现。”
老道士一直看着场上,看到搬山道人横插了一脚,微微的叹了口气,跟老李说:“你不是他的对手,这场比斗还是不用比了吧。”李家的人听到这话,有几个年轻的人就冲着老道士直喊,说:“都还没比,你怎么在那里说些疯话。”老道士笑了笑说,指着搬山道人对老李说:”我知道他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你父亲都在他手下吃过亏,老的不行,小的更不行了。“老李呆呆的站着,过了好久说:”您是摸金校尉?“老道士笑了笑说:”这年头带摸金符的不多了。“老李好像想到了什么,过来行礼,老道士双手一托一送,老李轻飘飘的飞了回去,老李远远的行了个礼,带着李家人就走了,片刻间李家人所站的地方干干净净的连个人影也没有。
搬山道人狐疑的往我们这个方向看过来,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对着老道士说:”是你。“老道士笑了笑说:”是我。“搬山道人皱了皱眉说:”你还没死?“老道士说:”你不也没死么,怎么这么不长进,去做了别人的叔叔?”搬山道人哼了一声说:“这跟你没关系。”一挥手何家人也走得干干净净,几个老头子也都趁乱走了,一时间,二道坎干干净净的,只剩下几把椅子,老道士悠悠的唱起了小曲,对着我们三个说:“行了,好戏看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说着当先向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