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起,是通过打擂台的方式来决定谁来碰这个斗的,输掉的一方必须放弃,否则就坏了规矩,被同行所不齿,以后也就不用在这一行混下去了。昨天的那一伙人是自发的散盗,想来这里沾一点油腥,但是他们没什么讲究,自然被看做坏了规矩,所以就被无情的抹杀掉了。打擂台分很多种,一般情况下,双方各出三个人,要么空手,要么那家伙,在手底下见个真章。要是实在是人太多的,感觉三个人不公平,那么就会来五局,来七局,或者来九局,但是必须事先讲好,这也是为了防止输了的死缠烂打,阴魂不散。
说话间到了二道沟,二道沟灯火通明,聚集了几百个人分成了两拨,见我们来了,两拨人就过来问情况,然后又和老道士对答了一番,就邀请老道士来做个见证,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中间放了几把椅子,有几个老头坐在上面,我往那里看了一眼,感觉到头皮发麻,因为那里赫然坐着金陵何家的靠山搬山道人,我和这个人有过一面之缘,害怕被他认出来,暗暗的低下了头,搬山道人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和老道士两人聊了起来,这时候又有人搬来了一把椅子给老道士坐了下来,老道士示意我们站在他身后,擂台就这么开始了。
这两拨人分为两派,一派有何家人,另一边,我看见了村东老李,不妨就分别把它们叫做何家派和李家派吧,两边约定要打三场,两边第一边都派出个女人,何家的拿了一根鞭子,李家的手里拿了两把匕首,两边人开始吆喝起来,看女人打架,一群大老爷们儿感到特别的兴奋。纷纷鼓噪了起来,鞭子用铁链串成,头上系了一把匕首,两人行了个礼,就开始打了起来。何家的拿着鞭子就朝李家人头上抽过去,李家的妞儿一仰头,鞭子呼啸着从她的脸上擦了过去,鞭子呼啦啦的赚了个圈,削向了李家的咽喉,李家的要往后一折,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避过了这一下,鞭子在转回来的时候抽向了李家的膝盖,李家的向后一折,关节倒转了过来,像蝎子一样倒爬在地上,然后唰的一声弹了起来,我们眼前一花,李家的女人冲到了何家的女人脸前,刷刷两下,然后就是啊的一声惨叫,何家的女人撒了鞭子,捂着喉咙仰面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