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人……”
“我相信小勇一定能做到,”施天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刚想要在说些什么,突然发现远远的扬起一股尘烟,施天羽见状不禁脸色一变。
而此时远处一骑飞奔而來,施天羽远远望去,脸色也凝重起來,这飞奔而來的正是施天羽放在外面的侦骑,他此时匆匆而來,想必是有了什么情况,再加上远处烟尘大起,想必是有贼寇盯上了这济州府了。
“禀教官,前方发现大队流寇……”來骑飞驰到施天羽面前飞身下马,急匆匆的说道。
“可看清楚有多少人?”施天羽脸色顿时沉了下來,他本以为这些流寇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当是沒有胆量打这济州府的主意,却是沒想到他们还真來了。
“约有三四千人……”
夏朝的国策就是扬文抑武,而在军事部署上则是 “守内虚外”。一方面,这个政策是当年夏朝立国之时的政策,那时夏朝初立,全国还有不少割据政权的存在。夏朝将重兵驻守于京师及附近,既有利于应付西北边境及各地之急,又可防止“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现象的出现: “禁兵者……皆以守京师,备征伐。”这样,在任何情况下,皇帝随时都可调用禁军。另一方面,“守内虚外”夏朝加强中央集权、巩固统治的需要。夏朝之前各国的交替,如走马灯般,而且大部分都是用兵变的方式取得,就连自身也是靠兵变取得政权。所以,夏朝的历代皇帝都把大部分精力放在笼络和防备内部问題上,他们首先考虑的便是如何保持稳定并扩大统治基础进而加强集权,尤其是军权。所以,夏朝军队虽然有禁军、厢兵、乡兵、藩兵,但是禁军不仅人数众多(占兵额半数以上),而且还是全国各地精心挑选出來的,是当时主要的武装力量。这样一來,禁军被牢牢地控制、掌握在皇帝手中,自然不怕各地的叛乱。
只是这样一來却又给各地带來了新的问題,那就是驻兵太少,而且多是些装备简陋、训练不足、士气不高的厢军,就拿这济州府來说,如今驻扎在城中的只有两万人的厢军,再刨去空额,城中能有一万人那就是不错的了,而且这些厢军平日里做的也多是些跑腿打杂的杂役,就更不要说什么训练了,哪里还有什么战斗力,这也是任俊为何放着数万灾民在城外,自己却紧闭四门不敢出城赈灾的一个原因,相比较死些灾民,任俊还承担不起丢了济州府的罪责。
发现了远处的不妥,此时负责防卫保护的一位将领也凑了过來,小声的劝道:“施大人,看远处怕不是有大股流寇进犯,你看我们是不是先撤入城中,毕竟我们人手不足,不足以保证大人的安全……”
“哼,当兵时为了什么?”施天羽冷冷的看了这位将领一眼,冷哼了一声,“当兵是为了保家卫国,是为了保护眼前的这些父老乡亲,否则要我们做什么?”
“再说了,不就是几千人的乌合之众么,我只当他们如土鸡瓦狗一般,”施天羽转身说道,“吴用,马上传我将令,立刻随我上前,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军人。”
吴用领命而去,施天羽看了看在一旁有些惴惴不安的那位将领,说道:“不知这位将军尊姓大名?”
“不敢不敢,下官姓单,单名一个熊字。”这位年约三旬的将领恭敬答道。
“单将军,你就带着本部人马,跟在我们后面,”施天羽笑着拍了拍单熊的肩膀,“放心,你们只要打起精神就好,在后面将气势给我做足,有了你这一千人,再加上我的这百十位勇士,今日的功勋我也不吝惜分润写你们。”
“是,是,是……”单熊借着躬身施礼的功夫暗自腹诽了一番,凭着自己手中的这些人一对一遇上这些流寇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若是倍于自己,那可就不好说了,刚才听说來敌约有三四千人,这仗根本就沒办法打下去。
可是他也不敢抗命,任俊为了讨好这位天使,特意将自己的人马调过來听从这位钦差大人的吩咐,此时他可不敢触霉头。
此时远处烟尘四起,隐约间已经能听到马蹄的声音,“轰隆隆”的仿佛敲打在心房之上,这些响动也惊醒了那些正在热火朝天的忙碌的灾民们,大家脸上都是惊疑的神色。
当施天羽带着单熊迎了上去的时候,在天地之间,一骑猛的跃出,手中大旗在急速的奔跑见招展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