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城门官大人,不知有何见教?”施天羽制止住准备发飙的秦风和李逵,看着陈守之冷冷的说道。
施天羽此时是在强压心中的怒火,眼前的这一切只是让他无比的愤怒,一边是等死的饥民,而另一边是却是有人趁火打劫将良家女子推入火坑,而济州府对此竟是视而不见,这种官留着他们做什么?
“你们是何人?为何当街行凶,速速报上名來,”陈守之看施天羽并沒有继续动手,当即胆气更壮了起來,大声喝道。他那里知道面前的这位脑袋里正转的是想要几个脑袋发泄一下自己的怒火。
“我们当街行凶?”施天羽冷冷一笑,“那你可知我们为何如此?”
“这?”陈守之当即一阵语塞,陈宫的事情说起來也是见不得光的,若是真要到公堂上认真理论起來,也甚是理亏,可是那可是陈家的子弟,想到这里陈守之一挺胸膛,“大胆刁民,当街行凶还敢狡辩。我看你们这一群人鬼鬼祟祟,莫非是那些乱匪的探子,儿郎们……”
“有……”陈守之身后的士卒们齐声喝道。
“给我搜这车队,看他们此來是否是带了什么违禁之物……”陈守之看施天羽等人穿着打扮只当是普通的商队,而且在车队的后面跟着一群衣衫褴褛的饥民,只当是从哪里逃荒过來的,像这种车队,自己不知遇上多少了,要想进城还不是要來求我,不过这次他们也算是倒霉竟然惹上了陈家的公子,而自己却是有了一个可以交好陈宫的机会。
那些士卒兵丁闻言俱是兴高采烈的围了上來,这个车队规模不小,看來这次的油水可是不少,大家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只是这些人高兴的心情并沒有持续多久,因为他们惊恐的发现,正有一张张弩弓对准着他们的脑袋。而伴随着一阵的口令声,护卫车队的百十条汉子手指刀枪将他们围将起來。
“你……你们是谁?”被李逵的大板斧架在脖子上,陈守之的腿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难道你们是乱……乱匪?”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施天羽并沒有回答,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守之问道。
“这……”陈守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
“哼,我來问你,这济州府的城门为何紧闭?”施天羽面色一寒,厉声问道。
“这个……乃是因为近日有流民作乱,知府大人怕济州府成有失故而命令城门紧锁,”陈守之忙回答道。( )
“那这城外的饥民又是怎么回事?为何济州府沒有采取措施?”
“沒办法采取措施啊,”陈守之答道:“如今流民作乱,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來这里,一旦将人手都派出去展开赈济,若是乱兵出现,有可能会被他们出奇不意的偷了城池,所以知府大人严令不准随意开门,不过若是几位今日要进城的话,在下还是有些手段和情面……”
“哼,我大夏朝坏就坏在你们这些胥吏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