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对梁都是忠心耿耿,梁都不放心别人,就让他做了这后勤的主管。
“官兵?应该是吧…”梁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满脸疑惑的表情:“可是官兵我也不是沒见过,他们可沒有这么强的作战力,要是官兵都向他们这样,打死我也不敢杀官造反啊……莫不成是边军?”
梁都说的倒也是实话,现如今若是说还有一支能保持水准的军队,自当属一直面对燕胡的西北边军,而其他地方的军队早就沒有什么战斗力了,这还是禁军,若是那些厢军就更是不堪了。
军队战斗力的低下也是这次叛乱很快就席卷济州府的一个原因,其实梁都他们起兵造反的时候,刚开始也是提心吊胆的,可是当他们看到那些所谓的大夏兵卒竟然是一触即溃的时候,他们的自信心也就高涨起來,心思也就活泛了起來。李昇也曾在梁都面前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之类的话,当时自己也不是沒有心动过,只是在见识到这十几骑之后,梁都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此时才真正意识到什么是精锐军队。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詹松迟疑的问道。
“我看我们也不要惊慌,听梁大哥所说,我倒觉得沒有什么,这些人勇则勇已,可惜人数太少,而像这种精锐据我所知在军中俱是主帅的亲卫,我倒是觉得这些人中可能是什么高官富绅出行,却被我们不小心遇上了,一般來这些人出行身边都是有高手相随,又怎么会被我们轻易得手?而且我们这次的溃败也不单单是战力的问題,我觉得这次的失败摆在两个地方:一是败在轻敌大意,我们只是单单看到他们人少,这让我们低估了对手;二是我们是以步兵对抗骑兵,这本就不占优势,所以说这次败得也并不算冤…”一个身着白色文士装,身材瘦高,一脸猥琐之相的中年人说话到。此人叫做吴品,曾经是个秀才,只是他为人品性太差,尤好女色,因为强ji女子而被革了功名,打入大牢,他跟梁都关系莫逆,此次梁都造反将他从大牢中救了出來,让他做了自己的谋主。
“哦?吴品贤弟,莫不成你有什么好主意?”梁都闻言精神一振。
“我哪里有什么好办法,”吴品笑着摇了摇头,“我觉得这件事情并不大,他们只是十几个人罢了,纵然强悍,莫不成还能攻城不成?我们只要是安安稳稳的守住寨子,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了……不过……”
“不过什么?”梁都担心的问道。
“我担心的是他们的身份,他们若是京城來的高官富绅,那可就麻烦了,要知道在这个时候到这个地界,必定是为赈灾之事过來的,那事情可就有些棘手了……”
“我何尝不知道?”梁都伸手端起眼前的茶盏,猛地一口将一碗凉茶倒进了肚子里,随后长叹了口气说道:“只是如今这形势如之奈何?”
众人都是默默的叹气,议事厅中竟然是鸦雀无声,气氛顿时沉闷了起來。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守门的兵丁气喘吁吁的跑了进來,高声禀报:“启禀头领,有……有人在外面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