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啊,还流血不流泪呢,都是骗人的。不过这首歌很好听的,來……今天我兴致比较高,就唱两句给你听听啊,”施天羽笑着说道,说完清了清嗓子,开始唱了起來。
在我年少的时候
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
在我成熟了以后
对镜子说我不可以后悔
在一个范围不停的徘徊
心在生命线上不断的轮回
人在日日夜夜撑著面具睡
我心力交瘁
明明流泪的时候
却忘了眼睛怎样去流泪
明明后悔的时候
却忘了心里怎样去后悔
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好累
开始觉得呼吸有一点难为
开始慢慢卸下防卫
慢慢后悔慢慢流泪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惊得那么狼狈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
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
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痛哭一回
不是罪……
苍凉的声音回荡在客厅之中,有着一种悲凉的美,乔伊屏手支着脑袋,定定的看着施天羽---他也是很累的么?可是为何每次看到他都是阳光灿烂的样子,不过想想他的经历也确实够悲惨的,要不怎能写出这么忧伤的歌曲?
只是这首歌的曲子跟自己听过的曲调都不一样,听起來怪怪的却甚是好听,这让乔伊屏很是惊奇:“这是你写的么?”
“哦,不是,听别人唱的,你忘了我曾经有段不同寻常的经历了么?”施天羽笑着说道:“怎么样?好听么?”
“还行吧,歌不错,就是唱的差了点,”乔伊屏不知不觉的被他感染,也开起了玩笑全文阅读 。
“不是吧,我这当年唱的时候,人们还当是原唱呢……”施天羽表情夸张的说道……
“嗯……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二人笑谈了一会,乔伊屏沉吟了半响,还是忍不住问道。
“嗯……这个……”施天羽闻言一愣,摸了摸鼻子,想了想说道:“你这不是跟着我干么,既然跟着我干,那就是我的人,我的人哪能让人欺负,对不对……”
“滑头……”乔伊屏小声的嘟囔道,刚才这一阵大哭,仿佛将这些年的委屈一扫而空,乔伊屏只觉得神清气爽,人也轻松了不少,“既然你这东家要给我出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怎么说你也是国公了,拿这名头压也会压死他们。”
这句话顿时让施天羽一脑袋的黑线。
事情很老套,正是那些肥皂剧中争夺家产的桥段,当然其中也要有郭德的儿子郭刚这样的纨绔才是……
乔伊屏的父亲乔忠年是乔家老大,当年一直是执掌这家族的生意,而他有弟兄三人。只是乔忠年只有一女,而他那两个兄弟倒是多子,每人各有三个儿子。只是在乔伊屏这辈人中男丁除了好吃懒做,就是游手好闲,沒一个能挑起大梁的人物,就算是最困难的那段时间,他们也只是跟着吃喝,却是什么事情也帮不上忙,所以从乔忠年在世的时候,就议定了重点培养乔伊屏的事情。
可惜乔忠年走的比较早,也比较突然,那时乔伊屏还只刚刚开始接触家族生意,并沒有什么名望,所以一上來对于家族生意她接手掌控的生意并不多,都是他父亲留下來的,其他的生意,最然在话语权上还归他管,可是钱账往來却都被各家把住了。
本來这些人还算是满意目前的状况,可是随着乔伊屏的长大,以及她惊人的商业天分的显露,让这些人都感受到了压力。而且这时乔家的家族生意也已经是相对稳定下來,这些人就动了分家的心思,而他们为了能让乔伊屏留下他父亲的产业,就急着将她给嫁出去,因为嫁出去后,这些家族生意就与乔伊屏无关了--这可是乔家的产业而这些人就可以笑纳了。而且最近听说乔伊屏自施天羽这里得到了这“天商商行”的股份,这些人就更急不可耐了。
而这郭德的公子郭刚不知怎么认识了乔伊屏,对她一见倾心,就托人跟乔家提亲,想娶乔伊屏为妾,乔伊屏当然不愿意,当即一口回绝。而她的二叔、三叔却是十分在意这门亲事,为了此事也是分别找过她谈话,却是都被乔伊屏毫不客气的推掉了,可是这些人却并未死心,这不如今乔立跟那郭刚走的这叫一个近乎,想着法子的帮他追求乔伊屏。而家族中也准备召开家族会议,将此事定下來,要知道,乔伊屏的父亲去世了,现如今能给她婚事做主的,也就是她二叔和三叔了。
正当二人相谈甚欢的时候,忽听外面小丫头文馨大声说道:“你们干啥,怎么能擅闯民宅呢……”
施天羽一皱眉,起身來到客厅门口,只见那肉球乔立领着一大帮五大三粗的粗壮汉子,颤抖着一身的肥肉,气哼哼的走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