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墨无言所提的合作方案还是可行的。红灯区太大，太过混乱，如果不是常年盘踞在其中的势力，是很难完全掌控住局面的。谷立业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再加上石力的配合，也仅仅是收复了一部分鬼手万冲的地盘而已。之后想要更进一步就难上加难了。
如果能够得到黑水会的帮助，即便是他们不出人，只要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凭借着黑水会的威望，也足以震慑住那些宵小了。
可是问题是石凡不知道墨无言的胃口有多大，一时间无法做出决定。
“跟聪明人谈话就是轻松。”墨无言笑道：“作为第一次合作，我们自然要表现出我们的诚意来。首先，红灯区的地盘，我们一点也不会染指，只需要你们将来将其中的收入分我们一成即可。”
“一成？”石凡惊讶道。
“没错，我们只要一成。”墨无言肯定道。
“那第二呢？”
“第二嘛，我们需要一些关于虎王的情报，希望你到时候能如实相告。”
“这个恐怕不行。如果单纯的只是情报交换的话，我或许可以答应。但是既然你已经开口问我们要了利益，那就请恕我不能答应这一条了。”
“那我们就不要那一成收益，直接跟你换取情报，你觉得如何？”
“不行！”石凡还是拒绝道。
“为何？要知道这么做我们可是很吃亏的。我可以保证我们所提供的都是极为有价值的情报，而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所掌握的情报是否对我们真的有用。”
“所以你在赌，赌我知道的情报价值能值回你们所贡献的情报价值，是不是？”石凡淡然道。
“没错，我是赌，不过就算输了，我也不亏。”墨无言很快就恢复淡定道。
“可是我不想跟你赌！”
石凡的话让墨无言眼前一亮：“如果你觉得我提供的筹码不够，你还可以再加。”
“确实不够，但是我不想加。”
“为什么？”墨无言不解道。
“因为我不想赌，只想交易。”石凡淡淡的说道。
“好！我果然没有看错，其实你完全可以漫天要价，然后用一些无用的情报来获得更多的利益，而我也拿你没办法，因为这是我自愿的。”
“我是可以这么做，但是从此以后，我们之间的合作也止步于此了，不是么？”石凡笑道。
“很好，看来我这次没有白来。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墨无言伸出一只手来。
“合作愉快！”石凡微笑着跟墨无言击了一掌，双方的合作关系就这么定了下来。
待到墨无言离开，石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才石凡可是真的很紧张，跟这么一个成名已久的人物打交道，稍有不慎就会给蚁盟带来极大的麻烦。
表面上看，墨无言是来谈合作，并且主动伸出橄榄枝的，但是石凡知道，那是因为蚁盟暂时还没有威胁到黑水会的本钱。如果哪一天蚁盟壮大了，壮大到可以威胁到黑水会了，石凡可以保证，墨无言会立马掉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