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义士谱丢了,这是房玄龄的谎言。[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逼’着大伙参与兵谏。
这事郭业当然知道。
所以说,今日之事,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虽然李二陛下对他不错,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总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你李世民自己要作死,郭业出言相劝也就算是仁至义尽了。指望人家豁出‘性’命去劝谏,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换言之,房玄龄是大忠臣,对皇帝无限忠诚可以理解。但郭业可不是愚忠愚孝之人。
但是,尽管如此,郭业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一是为老哥哥尉迟恭,他不参与兵谏,老哥哥就要被害死在刑部大牢之中。二是为长孙无垢,他不来,长孙唯一的儿子李治,就要不得善终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冯鬼和郭业冒死参与今天这场政变的原因是一样的——为了一个‘女’人。
郭业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不过咱们丑话先说到前头,等会真动上手了,我的人可照顾不到你。你本身又没学过什么武艺,刀枪无眼……”
冯鬼道:“秦王千岁您不必说了,即便身死,那也怪不到您的头上,只能算是我命不好。”
“好!那咱们明日就一同去行宫,看看咱们的命够不够硬!”
……
……
第二天一早,郭业一行九人,直奔行宫去也。
整个立齐王为太子的仪式倒是没什么‘波’折。其时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卫严密,并不是兵谏的大好时机。
说白了,李大亮负责李二陛下的保卫工作是不假。但那些御林军可不是他的‘私’兵。能为了他背叛李二陛下的人乃是极少数。在这个时候他可不敢造次。
兵谏的最佳时机,还得是在仪式完成之后的大宴群臣。
此时护卫的兵马大都已经回营,正是李二陛下身边的防御最松懈的时候,李大亮忽然下手,如果能把皇帝控制住了,这场兵谏就算是大功告成。
不得不说,郭业爵封秦王,在政变这方面还是很有优势的。带着秦英钱霸等一干闲杂人等参加宴会,一般人可办不到。
不过,他们刚到大殿的‘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秦王还请留步!”
郭业定睛一看,拦路的却原来是新鲜出炉的尚书右仆‘射’许敬宗。他拱了拱手,道:“许相找我有事?”
许敬宗‘春’风得意红光满面,道:“要说事呢,其实也没什么事。在下不过是有几句话要劝劝您。”
“许仆‘射’有话请讲当面。”
“今天是什么日子,陛下这场赐宴又是从何而来,您知不知道?”
“您这不是废话吗?今天当然是立齐王为太子的大好日子,陛下赐宴也是这个原因。”
“您知道就好。”许敬宗点了点头,道:“这么好的日子,你搀和干啥?齐王跟您啥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您见了齐王为太子,心里能好受吗?齐王见了您,那心里能痛快得了吗?”
说到这里,许敬宗伸出右手,像赶苍蝇一样,在郭业的面前摆了两下,道:“您呀,最好是哪凉快上哪待着去,别打扰了太子他老人家的兴致。”
这个动作无比轻佻,真把郭业气了个不轻,他大怒道:“许仆‘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羞辱郭某人吗?难道说,我堂堂秦王连参加陛下赐宴的资格都没有了?”
“羞辱?”许敬宗冷笑一声,道:“我羞辱你又怎么了?郭业,我劝你认清一下自己的处境。”
“哦?郭某人现在的处境如何?”
“那我就指点指点你。”许敬宗把嘴一撇,道:“不错,从表面上看,你现在是咱们大唐唯一的异姓王,地位尊崇。但是,实际上呢,您不过是冢中枯骨而已。”
“许仆‘射’这话有些危言耸听了吧?”
“不不不,一点都不危言耸听。我说这话你还别不信,想当初你得意之时得罪了两个大人物。其一,就是齐王千岁,他现在已经贵为太子,等陛下百年之后,那就是皇帝。”
“其二呢?”
“其二当然就是我许敬宗了。我现在官封尚书右仆‘射’,位极人臣。在立齐王为太子一事上,又立功非小。等到齐王登基,我就是做个独相都不是不可能。”
郭业冷笑道:“许仆‘射’,你有些得意忘形了!”
“得意忘形?我可没忘!真正忘形的人是你!”许敬宗一指郭业道:“你得罪了未来的皇帝和丞相,那还有得了好?现在不乖乖地给我当孙子,准备日后抄家灭族吗?”
“您是在恐吓我?”
“你可以当作恐吓,不过在我看来却是良言相劝。听我的,这场宴会你就别参加啦,省得给太子添堵。”
许敬宗顿了一下,有继续道:“今天你回去后呢,也别闲着,把自己的产业整理整理。什么长乐坊大钱庄呀,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