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自董仲舒独尊儒术以来可谓是百家凋零,其实百家之中都各有自己的精华,其中最为帝王依仗当属法家。
法家是坚持人性本恶的,所以并不在乎人的品行,也不推崇圣人治国,人的本性不只是恶,还有好色、懦弱、愚蠢,人本来就是从野兽进化过来,无外乎民族。
日本历来讲究武士道精神,其实剥开武士道这层脆弱的皮囊,其本质则是小国寡民的恐惧与懦弱,所以他们崇拜强者,也敬畏强者,这也是为什么美国一占领日本,日本很多人放弃抵抗,甚至抱着孩子和美国大兵打招呼,以至于把美军士兵都搞糊涂了。
日本人很特殊,他们是一群很悲情的民族,历来被中国遏制,他们很自卑,拼命学习中国,他们学了制度典章,却摒弃了太监,裹脚,这不能说他们不聪明,不过当他们打败清朝后却又自大到极点,完全曝露出暴发户的嘴脸。
武士道有它的深刻原因,日本人少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因为人少,所以要凶悍,要战败自杀。
犹太人有永不凋落的城堡,日本人有永不投降的大和魂,战争是日本的生命,只能胜,不能输,一旦输了就很可能要全体亡国,他们输不起,所以要发挥勇敢,崇尚勇敢,宁死不降。
在前世,我们看他们屠杀南京,旅顺真的很可恨,可当你看到他们玉碎冲绳、塞班、硫磺却又很可怜,他们就是这样一群人,人少地少资源少,不打仗没有生存的可能,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日本人崇拜强者,以前他们崇拜唐朝,后来变成了崇拜英国、法国、德国,二战之后又崇拜了美国,不过这并不仅仅是软弱,更多的是一种狡猾。
他们可以和英国妥协。学习英国科技军事,推翻幕府,也可以和美国妥协,保存实力。或许他们都是受了德川家康思想的影响,德川家康的思想就很通变灵活,当年他问妻子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他妻子说自杀,而他却让妻子不要这样。让要他的妻子活下去,无论如何屈辱都要活下去,以图报仇雪耻。
半年多的交战让日本人对华人由原来的蔑视变成了正视,最后又由正视变成了敬畏,现在日本士兵的情况已经与后世伪军相差无几,在面对自己同胞的时候如狼似虎,然而面对敌人的时候却畏敌如虎,大有不把队友坑死誓不罢休的意味。
面对坦克部队的阻拦,山中信仪手中的军队虽然不断扩大,但却没有任何一支部队甘愿充当先锋。冲击机械化步兵第一团的防线。
在执政政方面,日籍军队第七师和第八师依然是先锋角色,这两个步兵师虽然在进攻中损失了很大一部分兵力,并且连夜的作战已经人困马乏,但面对已经到手的胜利依然士气高涨,在追击中冲散了一股又一股的抵抗力量。
在昨夜的战争中,维新政府三十万军队真正阵亡的绝对不足三成,于是近二十万的军队成为了逃跑道路上的败兵。
面对这些败兵,敦贺防线总指挥隋勇起先命令其他三个防线支援的三个团兵力在后方收拢俘虏,不过随着军队的不断深入内部。抓获的俘虏也越来越多,三个团不足一万五千人的兵力已经不够用了,于是越来越多的部队加入到抓捕俘虏的行动中去,等到部队追击到山中信仪残部的时候。追击的兵力只有第一师、第七师、第八师三部。
在追兵赶到的这两个小时里,山中信仪已经收拢了近三万的兵力,在常备师团老兵大量战死在前线的情况先,这些士兵有百分之九十的都是新兵,在此之前虽然山中信仪催促甚急,但面对坦克部队前面的一片尸体依然没有人敢再次冒死冲击坦克部队防线。
等到后面追兵赶到的时候。敦贺防线的这场战事便宣告着结束,在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情况下山中信仪刚刚收拢的部队再次崩溃,除了极少数在惊惧之下因冲击坦克防线而被射杀外,绝大部分的士兵都成了追兵的俘虏,任凭山中信仪在后面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任何听他的继续反抗。
山中信仪自倒幕运动就进入了军队,历经甲午、日俄两次改变日本国运战争,亲眼见证了日本维新政府的崛起与兴盛,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坚定的军国主义分子,自然无法接受现在这种结果,最终他在阵前追随木越安纲自杀身亡。
敦贺防线的维新政府军败的委实太快,快到居于京都的维新政府上下都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沿铁路一路南下的执政政府军队就打到了京都的家门口。
此时的南本州岛其实已经处于一片战火之中,反对维新政府横征暴敛的反抗军到目前为止虽然还没有攻破任何一座城市,但却取到了近半农村地区的实际统治权,听闻此种战术的徐卫甚至一度以为太祖他老人家也重生到了这个世界。
为了扑灭各处的战火,维新政府不仅消减了沿海各港口的守军数量,还将京都府内的精锐部队抽调一空,在执政政府军如神兵天降般到达京都城的时候,城内外只有四个守备旅团的兵力,最为要命的是这四个守备旅团连重机枪和轻型步兵炮都都没有装备,唯一的武器则是村田二十二式步枪。
就目前而言,日本维新政府所装备的最好步枪为1907年定型生产的三八式步枪,不过这种步枪受产量限制只装备到了常备师团,再次一等的则是1897年定型生产的三十年式步枪,在中国它被称为金钩步枪,这种步枪虽然被主力部队淘汰,却依然是后方守备部队的主力,至于村田二十二式步枪1889年定型生产的小口径步枪,相比于前面的两种步枪可以算得上是老古董了。
面对来势汹汹的执政政府军,已经垂暮老矣的明治天皇立即下达了玉碎的诏书,诏书命令全京都城,乃至全国的国民武装起来共同反抗华人的侵略,在诏书中他第一次没有使用“支那”这个含有浓浓蔑意的词汇。
自迁都京都府以来,明治天皇的身体就一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