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
“就是说嘛!可见那高家不光心思不好,这脑子也实在蠢钝!”楚南明听得此语,难得的没有和池固伦争执斗嘴,还颇有得遇知音模样地朝张义山和陈思瀚得瑟了一下。
张义山看看他的模样,微微失笑摇头,然后道:“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既有此番传言,必是事出有因。道理如此显而易见,那么造谣生事者,其人的真正目的又何在?倘若只是南明说的这样,那高家的算计岂非不攻自破,自取其辱?丹影的玉佩,我尚且无缘见识,而永炎被议论的那枚,我却也没见过。究竟如何相似才会被说成了一对,你们见过?”
“唉,不提了!我去找过永炎,想着劝他将那惹事的玉佩大大方方戴出来,好让谣言不攻自破,谁知,他到底年岁少嫩,面皮子薄,竟被闹得躲在家中不肯见客了。鬼才知道那玉佩是个什么样子!玉佩嘛,无非青、白、紫髓,大同小异,便是原石质地同与不同,且还得看打磨者手艺如何,才能不出凡品的。”楚南明牢骚着,忽然猛地一拍大腿,笑嚷道,“不如咱们各自寻上一块好料,将妹子那块玉佩借了来参照,一人弄一块挂在腰间,看那高家如何再去浑说是非!难不成他还要强说咱们都与妹子定了亲不成?!”
池固伦闻言却又下意识觉得事情并不单纯,垂眉想了想,看看楚南明后便向一旁还不曾开口的陈思瀚问道:“丹影那玉佩原是在高家丫头身上戴着的,虽有皇后娘娘做主,可她自己却始终并没有承认过那原是丹影的东西。那高家,可是攀扯凤卿不成,如今弄这一出,是动了将女儿说与裴家的心思,打的是他裴家的主意?永炎同你说过什么没有?”
只因池凤卿眼下处境微妙,众人遇事不自然地都习惯从他这边去想问题,楚南明和张义山显然忘了思虑这一层,没料到会有人只单单去算计裴永炎。经池固伦这一点拨,都噤声去转看陈思瀚了。
陈思瀚拨拨手上的茶盅,抬起眼皮看着三人缓缓说道:“我听闻的可不止玉佩一桩。”
第三卷丹影凤卿42有因横祸一纸明
“还有其他?!”楚南明听得陈思瀚说事情不止玉佩一桩,又按耐不住地第一个惊呼。
“是。”陈思瀚点点头,“玉佩的事,我原也有过和固伦类似的想法。甚而,因为丹影那枚玉佩的不凡之处,认为会有人借此在她的身份上大做文章”说到此处,和池固伦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曾对丹影来历存过质疑的人。那凤家的匕首,若非冯良工出现及时,险些就是大祸一桩。
“我妹子好歹也是五品官员的闺女,皇上亲封的县主,就不许她有些好东西么?哼!纯属嫉恨。行了,玉佩的事我也不想听,你赶紧地往下说,还有什么荒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