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半点儿消息也不曾获悉?”接着又握拳砸了一下掌心,蹙眉骂道,“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挑衅到咱们头上来了!”
池固伦不待另两个开口相询,看了一眼依旧面有冷色的丹影,无什好气地朝三人大略解释道:“她连凤卿也不想去麻烦,如何会来我这里寻助力?人被掳了快有三日了,此刻情况不明,惠县主大概觉得不宜声张,生恐激得对方狗急跳墙,做下生悔之事来。”
“再不宜声张也不能独自掖着坐以待毙呀!报官处置不妥,自己人还避讳什么?就算眼下凤卿忙着,你不欲给他添麻烦,难道咱们同他是外人?还是,咱们同你平日里的交情都是假的?这么一众兄弟,便是一家挑十来个得力的人去寻,不出几个时辰也该将京城翻个遍了!”楚南明闻言又是朝丹影一通义愤填膺的吵嚷,忽而又从池固伦对丹影疏离的称呼和带了怨尤的话中觉出异样来,又对池固伦疑惑问道,“咦,既不是来找帮手寻人的,那她怎么会在你这里?难道还别有什么要命的事情不成?”
陈思瀚之前对丹影身份有疑,出于维护池凤卿,对待她的问题总是有些感情偏颇的。自宗正寺那一事后,也算看出丹影对拾遗府而言,总不能再当恶人,更兼冯良工认女定了她有处可寻的根底,便也算成见尽去。此刻看看池固伦和丹影的脸色,轻轻扯了一下楚南明,对丹影道:“已肯定是叫人掳了么?那,对方可有什么话传过来?是求财还是别有无理要求?南明的话不错,有凤卿这一层,咱们怎么都不算外人。有些事情我们不便明着出面,怕的是适得其反,但你这桩不同,便是再难开口的话,此刻还是救人要紧,你也无需忌讳。”
张义山心中也有思量,眼见丹影依旧默着,索性将陈思瀚的暗示挑明,道:“近日是非不少,可是有人要借你去寻凤卿的晦气?还是,因了日前你为凤卿去了宗正寺那一遭,故意寻仇报复?倘若不便叫他知晓,你也不该瞒着所有人。对方的说词便是再大逆不道,要求再如何无理,此刻你也不该有所顾忌,反由人摆布。告诉了我们,多几个人集思广议,也总比以你一人之见更能处理的妥善些。更况,事急从权,眼下还当以令慈的安危为要。”
池固伦再看了一眼隐约还是僵着脸的丹影,叹气道:“唉!正是到此刻什么消息也没有才麻烦着!究竟是什么人做的,真正目的又如何,如今还是一概不知。这不,因了我先前说过几句不妥的话,惹得县主将荣王府也误会上了。”遂将冯夫人被人瞧见曾在这附近雁过留痕之语说了。
三人倒不曾追问池固伦究竟同丹影说过什么不妥的话,只觉得这绑票之人的行径甚是奇怪,又觉得眼下一无所知中,这点不论是否真的关涉荣王府,到底暂算是条线索,便要就此商议着如何行事救人、分头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