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村子的人都又聋又傻,还有哑巴,这是为什么呀?你倒是不聋不哑,但你说的话却让人相信不得呀!”
女孩子手里拿着用竹子捆成的扫把,且说道:“我听集市上的人说,说是我们这个小村落受了邪魔的诅咒,所以每个人都有怪病,不是聋子,就是哑巴,不过我真的没有骗你们,那铁匠铺里打铁的老爷爷真的能看病。”
听女孩子这般一说,秦兵们才想到:这铁匠铺里的老板。多半是艺兼多技,既能打铁,又能给人治病,于是就走出了第五家的庭院,高高兴兴的回到第一户人家的庭院。
第一户人家的庭院,积雪深厚。金剑之人正站在庭院门口,而这秦兵回来,当下拱手作揖说道:“回禀大师的话,我们刚才已经打听到了,出了这个村落,向西南行,过一个浅水湾就有一个集市,在那个集市有个铁匠铺,铁匠铺里就有大夫。”
金剑之人一听。当下的反应也和他们先前在第五家庭院中听那女孩子说此话后的神情一样,皆是一怔,且说道:“铁匠铺里也有大夫?”
秦兵缓了口气,才又说道:“我们听说了这样的话,我们也和大师您的反应是一样的,不过仔细想一想,那打铁匠可能即会打铁,也会行医呀!”
金剑之人一听这秦兵说这样的话。当下回过头看着这个正说话的秦兵,用着欣赏的目光看着秦兵。且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秦兵便如实回答,且道:“小的贱名叫做毛三。”
金剑之人且道:“你做事知道变通,今后就跟在我身边,为我办事吧。”
秦兵又如实回答,且道:“不可,我是大将军华秋慈的下将。能为谁效命,那不由我自己决定。”
金剑之人呵呵笑道:“没事,我今后会给他说的。”
秦兵又恭敬的作揖,且说道:“好,能给金剑大师办事。小的求之不得,只要大师看重我,我一定誓死相随。”
金剑之人看着这个秦兵,嘴角露出了一丝丝微笑,而这个秦兵见金剑之人这般看好自己,他也是心里暗自高兴,心想:金剑大师在朝野相当厉害,今后跟了他,想必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日月穿梭,时间不等人,此刻已经是这一天的中午了,天上的太阳撒下冬至以来的第一道阳光,阳光照在地上的白雪,地上的白雪正在偷偷的融化。
金剑之人担心柳风的安危比担心张仪的安危还急切,柳风事关自己,而张仪事关朝廷,他取义前者,现在打听到附近有集市,集市上有医者,他便猴急的说道:“既然现在已经有了大夫的下落,那么我们就前往那个集市,求医。”
毛三却说道:“大师,你的意思是要把张仪张大人,还有那个臭小子运到那个集市上去啊?”
金剑之人闻听毛三这么说,他且说道:“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妥吗?”
毛三说道:“初雪刚晴,阳光普照,地下的雪正在融化,这路很滑,不如您就在这里等着,我叫上几个秦兵前去那集市把那大夫找来,就在这里就诊。”
金剑之人一听,觉得毛三说的不错,当下便赞同说道:“还是你说得对,那么,你们可要快去快回,张仪和那个臭小子,无论哪一个死了,都是万万不妙的大事。”
毛三见金剑之人同意了自己的做法,心中又是一阵阵的高兴,高兴之余还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且叫道:“毛三谨遵大师命令,一定快去快回。”说罢,一头站起,双膝沾着的白雪也顾不上拂去,转身就对身后的十多个秦国小兵说道:“大家和我一起前去请大夫。”
一众秦国小兵当下应了一声“是”,然后就欲要向西南之地寻去,不过那女孩虽然说是西南之地,但是西南之地,路径很多,为了不走错路的情况之下,毛三当下就来到了那女孩住处。
来到女孩的住处,大步的走进庭院,庭院里的雪都被扫堆在一起,现在雪正悄悄的融化,庭院中地势比较低的地方都积满了雪水,而那女孩子却不见了。
毛三见庭院之中空荡荡,他便扬起嗓门,且“孝儿、孝儿”的叫了起来,果然,就在他大着嗓门大叫数声之后,那孝儿便从一处房门走了出来,而毛三见了,便开门见山的说道:“孝儿,那个集市我们没有去过,你给我带路好吗?”
女孩子别无选择,当下种种的点了点头,且道:“好吧,你们和我来就是了,那集市我经常去,对于走哪一条路,我熟悉的不得了。”
毛三见了,当下呵呵笑道:“嗯,你见过那位大夫了么?”
女孩子显得天真,且道:“嗯,见过啦,那铁匠铺里还有一个大姐姐,我常去,和她一起玩,不过这两年,她出远门了,我好久也没见到她。”
毛三才不管什么女孩子嘴里的大姐姐、秀姐,心想:只要找到铁匠铺,然后把大夫请来给张仪和柳风看病就好了。
女孩子一边说,一边带着毛三等十多人出了小村落,且向西南方向走去,只是为了能找到大夫,所以无论女孩子说什么,毛三都给予最贴切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