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越来越深了,不过柳风和小可怜两人,他们的睡意全没了,他们见天还没有亮,所以只有坐在火堆边继续烤着火。
门被紧紧的关着,火光照亮了小房间,小房间里顿然温暖许多,烤到要命处,柳风的额头上似乎还出现了一丝丝汗液。
小可怜烤着火,且看着张仪,怔了怔问道:“哥哥,你说他就这样昏迷,要多久才能醒来呢?”
柳风一脸的轻松,且说道:“没事的,他所中的毒多亏碰到这多雪的天气,毒素都被冷空气聚集在伤口处,要不了多久,他就会醒来的啦!”
“哦!”
小可怜闻听柳风这样一说,她“哦”了一声,就没在问什么,只是果然如柳风所说,小可怜分明已经看到张仪的腿在慢慢的蠕动,她高兴的叫道:“哥哥,哥哥,他的腿在动,他好了呀!”
柳风转过头,向张仪横卧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张仪的两条腿在不停的动,他才嘿嘿笑道:“我说了,他很快就会醒来的啦!”说罢,他起身来到张仪的身边,且用手拍了一下张仪的胳膊,且道:“喂!醒来了啊!别装死了好不好?”
可能是张仪之前在雪地里长时间被雪掩埋,全身都没有动过的缘故,以至于全身的肌肉委实有些麻木萎缩,动起来不方便,所以就这么慢慢的蠕动。
一会儿,张仪的神智基本已经清醒过来,他听柳风让他起来,他便说道:“我的腿。我的身子还是麻木的,我起不来,使不上力气呀!”
柳风听了张仪的话,嘿嘿笑道:“这个嘛,这个好办!”说罢,他带着一种很是猥琐的笑容看着张仪。
张仪也看出来柳风的那笑容绝不是什么友善的意思,于是怔了怔。且道:“你,你想干什么?”
张仪刚把话讲完,柳风捏紧了拳头,当下拳头如急雨猛然落在张仪的全身,张仪虽然全身都麻木了。但是柳风的出手也太狠了,张仪便“哎呀呀”的叫了起来。
坐在火堆边的小可怜,她听到张仪的惨叫声,疾步而来,且道:“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柳风嘿嘿笑道:“没事。妹妹别担心,他的身骨已经被风雪麻木了,我来给他活动活动筋骨。好让他四处走走。”
说罢,柳风猛然又是使劲,只听见房子里响起了骨头“格吧格吧”的响声。
除了骨头的错位声音,那么剩余的就是柳风的笑声。还有张仪痛苦的惨叫之声,只是张仪越惨叫的厉害,柳风便笑的越厉害。
看到这样的场面,小可怜也真心觉得胆战心寒,她忙道:“哥哥,你这样弄他,他会不会死啊?”
柳风且嘿嘿笑道:“不会。不会,我只是给他活动活动筋骨,也没做的别的,他怎么会死呢?”
看见张仪在痛苦的惨叫着,小可怜深深的咽了口气后才说道:“可是他痛的这么厉害,不死也是半死呀!”
柳风却道:“没事,他本来就是该死之人,此刻还活在人世间,那真是上天诸神对他够意思了,现在刚好一方面为他活动筋骨,一边来教训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骗人。”
张仪身为秦国的顶梁柱,如今落在柳风的手里,却被这样折腾,张仪真是欲哭无泪,所以只有一声一声惨叫着,等到张仪真的觉得疼的厉害的时候,张仪才说道:“你到底是要救我,还是要杀我,我好难受啊?”
本来以柳风的性格,张仪说这样的话,柳风断然不会就此罢手,但是小可怜却说道:“哥哥,他疼得好厉害哦,额头上都疼出汗来了,我看他现在应该可以动了吧。”
柳风一听,这才罢手,而那张仪却在一阵翻滚过后,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且说道:“疼死我了,真是疼死我了!”
柳风却说道:“我本来是不想救你来着,谁叫俺有一副菩萨心肠,现在你的命是我的啦,你不许再做一些欺骗人的事情。”
张仪首先是给柳风作揖,但是柳风却断然说道:“你不用给我作揖,说些感谢的话语,你只需不许在日后骗人就可以了。”
柳风说这样的话,张仪十分的不赞同,所以明知故问道:“我骗人?我骗了何人?何人被我骗了?”
虽然张仪的衣服在风雪中已经褶皱,有些破烂,但是那一身书生打扮也是令人一看就一目了然,此刻说出这样的话,柳风真是有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便道:“对了,你应该是一个有学识的人,你怎么就学会骗人呢?”
张仪还是那句话,且道:“我骗人?我骗了何人?何人被我骗了?”
柳风一听,顿然大怒,且道:“你少给我装蒜了,你去楚国答应楚国国王说是大秦国要割商于之地六百里献给楚国,条件是两国可以成为盟国,但是你不但违约了,你还派兵进攻丹阳城,把丹阳城的城民可害惨了!”
以张仪的聪明才智,柳风所说的话,他早该想明白了,但是他认为这不是在骗人,于是乎他心平气和的说道:“少侠有一副为百姓说话的心,那真是百姓之福,相信少侠在不久的将来必然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不过我要提醒少侠的却是,你光有这副疼爱百姓的心,那还不够。”
柳风当下糊涂了,且道:“你这是扯到哪儿去了,我说的是你以后不要在骗人了,你要是再骗人,我一定会取了你的性命,老子说到做到。”
张仪哈哈笑道:“少侠,年少轻狂,你今天说我骗人,那就当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