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两匹马,四蹄翻飞,骑在马背上的人正在拼命的挥着手里的鞭子,鞭子一下一下的打在马那圆滑的屁股之上。
这里距离丹阳城已经有些路程,然而本来极力奔跑的两匹马,现在都并排站在这片荒野之上,在荒野上,他们调转马头,现在正真切的看着丹阳城,不过丹阳城的上空却缭绕着浓浓的战烟。
秋风阵阵,战烟滚滚。
这两匹马上有三个人,沈明月和柳风骑在一匹马上,小女孩单骑一匹马,三人六目正注视着远方——丹阳城,看见丹阳城一片战火滔天,三人都是一怔,然而柳风却说道:“明月,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未等沈明月说话,那骑在马上的小女孩便说道:“真是万万没有想到,那逢将军竟然是个叛徒,我们差点就被他逮住了,多亏姐姐发觉的早,要不然就麻烦了。”
虽然小女孩这样说了,但是柳风依然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在这一问题之上,他陷入了更深的迷雾之中,他眨巴眨巴眼睛,把看在沈明月身上的目光转到小女孩的身上,且喃喃的说道:“什么?”
此刻,沈明月却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家贼难防,我们一心一意的想帮助丹阳城的楚兵抗拒秦兵的进攻,没想到他们竟然相互残杀起来。”
柳风依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他再一次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沈明月和小女孩两人,只见两人都对刚才的事情都相当的了解,于是他再一次问道:“丹阳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为什么像是在逃命一样,来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沈明月坐在柳风的身前,柳风坐在沈明月的身后,他们胯下的一匹骏马,鼻子里正冒着两股白烟。这两股烟像是两条白龙。消失于冷冷的空气之中。
方久,沈明月才说道:“丹阳城发生了军变,没想到那逢侯丑逢将军竟然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那屈丐屈将军的兵权已经被他全都控制住了。”
沈明月说到这里,也惆怅了老半天,然而那骑在马上的小女孩也咧了咧嘴,且十分气愤的说道:“更可恶的却是他把前来丹阳城助战的武林人士全都软禁了起来。”
经沈明月和小女孩如此一说,柳风才在浑浑噩噩之中摸清了一些头绪,他怔了一下,且道:“你们是说那逢侯丑乃是个ji细?”
沈明月说道:“他不是ji细。他简直就不是一个好人,他在这紧要的关头。他却夺了屈丐将军的兵权,军中更有传言,且说他有二心,说是这次秦兵前来攻打丹阳城,他要放行秦兵入城关,进入城内。”
果然,柳风一听。便拍着自己的大腿,大怒一声:“混蛋,真是个活王八,亏了我们三人历经艰险去黑暗深渊救他,没想到救了这么一个活王八回来了,气死老子了。”
柳风想到当初他们三人在黑暗深渊遇到的艰险,他一下给怒了,回想那凶险的铁索桥,回想起那怪异的坟墓。回想起那差点要了自己命的毁天灭地式的机关,他真是一阵极力的吐槽,然而现在可不是他耍流氓的时候,所以气了一会儿,心情也平静了下来,且忙道:“那你们逃出来了,那屈丐将军呢?他现在怎么样?”
沈明月曾在逃离丹阳城的时候,她也想过把这件事情告诉屈丐,怎奈丹阳城之中的楚兵都在捉拿一些江湖人士,所以被逼无赖才从丹阳城之中冲了出来,如今闻听柳风这么说、这么问,她也是一阵惭愧,深深的叹了口气,却说道:“他还在丹阳城里,并且还没发现逢侯丑的所作所为,现在应该还被蒙在鼓里!”
柳风看着丹阳城,见漂浮在丹阳城上空的黑云,他也在沈明月所说之话上补充了一句,且道:“不过现在看来,他已经知道了。”
小女孩也道:“现在知道了,那也是为时已晚,要是逢侯丑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卖主之徒,现在看来,那秦兵已经顺利的进入了丹阳城里了。”
看来他们三人对楚兵要大败秦兵已经失去了最初的信仰,纵然如此,但是柳风还是说道:“我曾经发誓过,一定要为楚国寻一个真理,现在看来,完全不可能了,但是秦兵入丹阳城,逢将军又背叛楚军,现在屈丐将军应该身处险地,随时有丧命的危险。”
柳风平时嘻嘻哈哈的脸,现在又变得坚毅了起来,沈明月看在眼里,所以便问道:“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回去救搭救屈丐屈将军?”
闻听沈明月说这样